第24章 甩他一巴掌~~~

安桃桃的身子止不住顫抖,看着陸朔的目光就像看着魔鬼一樣,恐懼,也在厭惡着。

陸朔眯眼,身上的暴戾之氣更濃,“你不願意?”

“是的,我不願意,非常不願意……”安桃桃咬牙,一副豁出去的樣子,“你告訴我,一個連結婚證都沒有的女人,還算是你的新娘嗎?”

陸朔緊皺眉頭,半晌不語,可一雙手卻在她身上游移。

安桃桃只覺得噁心無比,眸中的厭惡更濃,毫不掩飾,“九爺,別讓我恨你……”

陸朔脣角抿成一條直線,許是因爲染着酒氣,讓他的眸色更深,一切的慾望都籠聚在其中,隨後漸漸顯露,如同露出獠牙的猛獸。

“就算是恨我,你也還是我的女人。”陸朔殘忍一笑,單手扣住她兩個手腕,“這下,你沒機會點麻穴了。”

他揚起脣,聲音帶着幾分愉悅。

安桃桃意識到不妙,整張小臉也失去了血色,“陸朔你無恥!”

陸朔眯着眼睛,欣賞着如同籠中困獸的她,一顆心再度被愉悅浸染。

他就喜歡看別人想要掙扎,卻又掙扎不開的絕望模樣,有趣極了。

“哦,無恥?”陸朔在她禮服的拉鍊上摩挲着,“那你就看着,我是怎麼對你無恥的。”

話落,只聽得“刺啦”一聲,她背後的拉鍊被扯開,禮服也緩緩落下……

大片雪白肌膚映入陸朔眼中,他看了一眼,可能是酒氣上湧,他只覺得有些恍然和暈眩。

他揉了揉太陽穴,俯身的時候一口咬在安桃桃的肩膀上。

“痛……”安桃桃喫痛,眼淚都快留下來了。

這神經病是屬狗的吧?

陸朔的脣緩緩下移,熱氣所過之處,瞬間讓安桃桃激起了疙瘩。

很曖昧,卻很噁心。

安桃桃閉上眼睛,僵硬着身子承受着接下來的一切,躲不過去就當是做了一場夢吧。

可那種撕裂的疼痛卻遲遲未曾來,安桃桃睜開眼睛,透過光線她看到了趴在她身上,已經酒醉過去的陸朔。

這是,醉的睡過去了?

安桃桃推了推他的肩膀,又輕喚了一聲,“九爺,你還醒着嗎?”

半晌,沒有聲音。

“神經病,變態,流氓?”安桃桃將他推開,隨即捂着胸口逃出浴缸,整個人也更加大膽了。

陸朔閉着眼睛,連一點反應都沒有。

安桃桃見此,更加大膽了,“就是你這個神經病,讓我每天都活在恐懼當中,你要不要這麼討厭啊。”

她說着心中的委屈,眼淚也啪嗒啪嗒掉個不停。

“我討厭你,超級討厭你的……”安桃桃說着,用力扯了幾下他的頭髮,又在他臉上甩了一巴掌。

怒氣宣泄出來以後,安桃桃做賊似的溜出浴室。

剛一跑出浴室,就和陳媽正面碰上了,她一驚,眸中帶着心虛,“陳媽,你怎麼過來了?”

安桃桃的眼神飄忽不定,生怕被陳媽看出些甚麼。

陳媽有些狐疑地看了她一眼,就見她此刻衣衫不整,模樣憔悴且狼狽,她一愣,隨後露出過來人般的笑容,道:“我剛煮了一碗醒酒湯。”

安桃桃看了一眼她手中的醒酒湯,道:“醒酒湯啊……九爺他現在在浴室裏,陳媽你把他弄出來吧,我力氣小。”

陳媽猶豫着,不敢答應。

“九爺睡着了。”安桃桃緊了緊身上凌亂的禮服,“我也有些累了……”

陳媽有些心疼地看了她一眼,九爺有時候的確下手很重,肯定把她給累壞了。

“好,陳媽幫你。”

“謝謝陳媽。”安桃桃揚起一抹甜甜的笑容,卻還是帶着虛弱。

陳媽說了一句:“好好去休息吧。”

安桃桃也沒管陳媽有沒有誤會,直接轉身離開。

回到房間,安桃桃一把撲倒在被單上,可又像是想到了甚麼可怕的事情,她抓過被子緊緊將自己裹住。

彷彿只有這樣,她纔會覺得安全。

今天,就差那麼一點。

如果不是陸朔酒醉的話,她真的不敢想下去……

安桃桃用被子矇住自己的頭,整個人蜷縮在裏面,剛纔她好像打了陸朔一巴掌,重重的,那清脆的聲音直接在浴室中迴響。

她吞嚥着口水,不免有些後悔,那可是個大魔王,打了他還能活?

不過,當時陸朔醉的厲害,根本也不知道吧……

日子就這樣過了四五日。

這期間,陸朔好像從人間蒸發了一樣,後院停着的轎車也沒了,他好像是打定主意不回來了一樣。

這樣也好,那天晚上她說了好多心裏話,肯定把陸朔氣瘋了,他不回來,自己的小命也能保住。

安桃桃心裏一高興,早上的時候直接多啃了一個包子。

“安小姐,九爺已經好久沒回家了吧。”陳媽見她喫得好睡得好,不免有些恨鐵不成鋼。

安桃桃不明白她的焦慮,高興的應了一聲,“是啊,已經五天了。”

陳媽一驚,竟然已經這麼久了,這期間也沒個電話過來,她生怕安桃桃會變成棄婦,不由苦心婆心地說道:“安小姐,你有空的時候可以給九爺打個電話,外面女人那麼多,你就不怕九爺把你忘了?”

安桃桃輕哼,她還巴不得陸朔將她忘了呢。

這樣她就能會鄉下了,她就自由了。

“九爺他有自己的主意,他喜歡誰,或者不喜歡誰,都不是我們能夠左右的。”安桃桃毫不在意地說着。

她這樣喫喫喝喝,挺快樂的啊!

“可是……”陳媽一臉糾結。

安桃桃不想再聽,拿起一個包子走回屋。

陳媽看着她的背影,頓時泄了氣。

回屋後,安桃桃坐在牀沿上,一邊啃着包子,一邊看着窗外的風景。

她看得有些出神,直到一陣開門聲響起,她才條件反射般地朝門口看去。

只是一眼,她便愣住了,渾身的血液也在漸漸凝固……

“九,九爺,你甚麼時候回來的?”

這個神經病,怎麼又回來了?

陸朔踩着皮靴,一步步接近,“不希望我回來,討厭我,嗯?”

安桃桃吞吞口水,那是她當時頭腦不清時說出來的,現在回想起來,只覺得後怕不已。

“我沒有。”安桃桃咬脣,將目光投到別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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