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2章

“如煙姑娘,你怎麼哭了?”秋香有些不明所以,一邊拿着手帕擦着如煙眼角的淚水。

她哭的更兇了,“姑娘有所不知,我家境貧苦,我娘便把我嫁入富商,本以爲飛上枝頭變鳳凰,誰知那富商表面對我寵愛有加,背地裏對我拳打腳踢,惡言相向,我這纔有了出逃的念頭,今日他出遠門,我才得以逃出來!”

林如煙眼淚浸溼手帕,餘光掃着老媽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瞞過她,但自己要想留下來,不得不編造這謊言!

老媽媽清冷的目光有些溼,她哭的樣子,真是我見猶憐,老媽媽哀嘆一聲,苦命的女人而已,“你便留在這裏吧,只是你傷好了要服侍官爺們,妙春樓畢竟不養閒人!”

“都依老媽。”林如煙誠懇的應了一句,語氣中帶着感謝,林如煙看着老媽媽離去的背影,暗暗鬆了一口氣,剛纔好險,自己的心臟都要到嗓子眼了!

秋香拉着林如煙的手,一臉喜悅,“太好了如煙,老媽答應你留下來了,你等我給你換身衣裳,我再去拿一些藥。”

她點了點頭,感激一笑,“有勞秋香姑娘了。”

自己貌似之前不認識她,萍水相逢,她就這麼幫自己,等自己恢復了,一定好好報答她纔是!

看着自己身上的傷口,她咬牙輕哼了一聲,傷的很是嚴重,身上的口子都撕-裂了!

一炷香的時間過去了,秋香急匆匆的跑來,“如煙,你怎麼下地了,你還受着傷!”

秋香一把扶過如煙,“如煙,你躺好,我給你敷藥。”

林如煙躺在縵牀之上,思緒早就飄到九霄雲外去了,到底是誰傷的自己?竟傷的這般重,難道自己之前得罪過甚麼人?才讓別人這麼痛下S手!

她感覺背部刺痛了一下,“嘶”的一聲。

“如煙,是不是我摸的有些重了?”

“沒事。”林如煙搖了搖頭,嘴脣微微發白,身體還有些無力,這傷估計得半個月才能好,等自己好了,再想辦法恢復記憶!

日復一日,秋香每日都給林如煙上藥,轉眼間半個多月過去了,林如煙身子大好,

林如煙一身翠綠長裙,梳着雲鬢,一身貴氣逼人,柳葉彎眉,身姿嫵媚動人,美眸如水,肌膚吹彈可破,櫻-桃般的嘴脣,腳下生蓮,清純中透着桀驁,冰清玉潔!

秋香不禁要感嘆,如此美貌,這纔是禍世妖顏!老媽媽一聽如煙傷好多了,就趕緊到後院來看,頓時被如煙的美貌迷了眼,她閱人無數,見過無數美人,可從沒見過這般妖嬈傾城之資!

老媽媽面帶笑意,目露精光,這得值多少錢!簡直就是千金難求!

林如煙見老媽媽,那一抹諂媚的笑容,林如煙尊稱一聲,“老媽,今日怎麼有空?”

她目露喜色,挽着林如煙的手,格外親切,“如煙,你傷也好的差不多了,服侍官爺之事?”

林如煙在妙春樓已經摸清老媽媽子的脾氣,她的喜好便是銀子!

“老媽,本就是之前商議好的,如煙自當不會反悔,只是老媽要聽如煙的安排。”

老媽媽自是不願意,語氣有些不高興,“如煙姑娘,這是不是有點不合規矩?”

她也不急躁,和顏悅色道,“老媽,聽如煙把話說完,若是如煙能賺取百兩,如煙可說了算?”

老媽媽一臉的詫異,“姑娘可是當真能辦到?”

“那是自然,老媽附耳過來,聽我仔細道來。”

林如煙在老媽媽耳邊說了幾句,老媽媽看林如煙雖有驚色,但還是點頭答應了!

“如煙姑娘,那今晚就看你的了!”

“老媽,放心好了。”

夜晚燈火通明,妙春樓更是熱鬧,只見中央一個紅衣女子正在跳舞,美豔動人,舞姿妖嬈。

林如煙一身粉色紗衣,半遮面,在樓閣上抱着胸站着,向旁邊的秋香開口,“她就是花魁藍姬?”

秋香輕聲開口,對她有些不滿,

“嗯,她總是仗着自己是花魁,欺負我們,老媽對她也是束手無策,她畢竟是花魁,花魁自當是妙春樓最好看的,但如煙姑娘來了,她跟如煙姑娘比起來,可是差遠了!”

林如煙一聽到她欺負秋香,平靜無痕的臉龐,有些微怒,“那不如,我把她花魁奪了吧?”

秋香一聽,差點跳起來,“如煙姑娘當真如此?如果如煙姑娘揭開面紗,花魁非如煙姑娘莫屬!”

她擺了擺手,氣定神閒,悠悠開口,“不急,一會便到我們了。”

藍姬舞畢之後,林如煙輕輕拍手,讚賞道,“藍姑娘跳的真是妙,此舞真是天下無雙!”

見有人誇讚,她嘴角燦爛如桃花,抬眸便看到林如煙,心中不禁驚歎,天下竟有如此美人,雖是蒙着半紗,卻掩蓋不了她的傾城之姿!

秋香一臉的不明白,“如煙,你爲何要誇讚她?”

林如煙眸子凝視着藍姬,清冷開口,“既然藍姬姑娘舞跳完了,那就該我們上場了。”

藍姬憤怒的瞪着林如煙,冷哼了一聲,秋香這才明白,如煙是要趕她下臺!

她腳踩着綵帶,直接躍到臺上,秋香還不忘撒着花瓣,百花傾落,林如煙一身粉羣宛若天仙,衆人驚呼。

“人間竟有如此絕色,真是千金難求!”

“是啊,簡直美的不可方物,這50兩,是我賞這位姑娘的!”

富家公子紛紛打賞,秋香接下香囊,嘴角輕笑,如煙姑娘還真是有辦法,不過好戲還沒開始吶!

當衆人想一睹如煙的面容,臺前竟放下了幔帳,衆人有些不滿,林如煙柔聲開口,那聲音宛如天籟,珍珠落玉盤,“各位別急,如煙可是爲大家準備了好戲!”

“如煙姑娘,那便開始吧。”林如煙望向那人,一襲白衣,一塵不染,面如冠玉,黑眸如墨水一般清透性感的嘴脣,白-皙的脖頸,衣領微開,碎髮垂至腰間,手拿一把摺扇,溫柔的如暖玉,渾身透着瀟灑俊逸,好一個風流倜儻!

衆人朝白衣那人望去,“那不是大王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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