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董親稍等,他稍後便來。”
一聯想到眼前的鼎鼎有名的張萬森來是專門來找陸風治病的,柳菲心中就一陣鄙夷。
陸風懂個屁的醫術!
但人家張萬森的面子不能不給。
約莫着等了有半個小時。
張萬森臉色有些不太對了。
雖說是請人去治病,但是這一等就是等半個小時。
的確是有些怠慢了。
柳菲見狀,便急忙拿起手機,撥通了陸風的電話。
“你到底怎麼回事,人家在這裏等你半天了。”
“你還磨磨唧唧的,像甚麼樣子!”
電話接通之後,柳菲也不由分說的直接沉聲冷喝。
“我已經到了。”
與此同時,診所的門被推開。
陸風走入其中。
見到來人,原本也已經有些煩躁的張萬森立刻起身,但是當看到陸風之後,心中也是難免的生出了一些疑惑。
“張董,就是他,昨日就是他治好了我兒子。”
“張董,他可是神醫啊,我兒子本來被診斷爲感冒的,是他說我兒子中邪了。”
昨日那婦女一見到陸風便面露喜色。
此話一出,張萬森不由的對陸風起了些許的興趣。
不過這倒是讓一旁的柳菲一臉鄙夷。
感冒這東西你說嚴重不嚴重,嚴重也嚴重。
在她眼中,陸風就是誤打誤撞走了狗屎運。
“既然小兄弟來了,那麼便走吧。”
張萬森微微點頭,道。
隨後,一行人便乘坐張萬森的專車前往了醫院。
很快,一行人便來到了病房外。
推開門,入眼的便是那白色病牀上被五花大綁的青年。
青年額頭滿是汗水,口中更是被塞着毛巾,不斷的抽搐。
病牀都不斷的傳來咯吱咯吱的聲音。
如此一幕,令人懼怕、
而在病牀旁,則是坐着一位手握紙巾,不斷抹着眼淚的,衣着卻是雍容華貴的婦人。
如此不難看出,這婦女便是這青年的母親。
“二位,請進。”
張萬森將二人帶入病房之中。
而張萬森的歸來,婦人也是一臉不解:“這就是你請來的神醫?這麼年輕?能治好我兒子嗎?”
“張萬森,你是不是被騙了。”
張萬森道:“兒子這個樣子,就讓這二人給小水看看吧。”
婦人雖然有些質疑,但是張萬森都這樣說了,她也是急忙推到了一旁。
於是柳菲便上前,一邊觀察着青年,一邊詢問:“張董,您兒子怎麼了?”
“我兒子前幾天好好的,可是就在昨日晚上回家之後,一夜的時間就變成這樣了。”說起自己的兒子,看着躺在病牀上那豆大的汗珠不斷往下落的兒子,婦女有些心痛。
“有做過檢查嗎?”
柳菲詢問道。
“做了,甚麼都做了,全身上下哪都做了,但就是沒檢查出甚麼問題。”
張萬森搖頭,對於自己這唯一的一個兒子,他自然是不會粗心的。
柳菲又檢查一番之後,道:“他現在這個情況我很難檢查清楚,所以我需要讓他先安靜下來。”
“那我去讓醫生過來打鎮定劑?”
張萬森說道。
“不用,我用銀針就可以了。”
柳菲搖頭。
雖然她的銀針與鎮定劑差不多,但是這也是爲了體現她醫術的高強。
畢竟這可是張萬森,宏圖集團的董事長。
若是平常,她纔不會這麼上心呢。
“真的可以嗎?”
張萬森的妻子楊月有些擔憂。
畢竟她覺得不靠醫院的鎮定劑,真的可以讓她兒子安靜下來嗎?
“可以的,請張夫人放心,別的我不敢說,就這個,我是完完全全可以做到的。”柳菲淡淡一笑,給了楊月一個認真的眼神。
隨後她便準備取出銀針給牀上的青年治療。
但就在她準備行鍼之時,突然間,一道淡然的聲音傳來。
“他這個病,以你的鍼灸術,無用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