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了會所位置後,林逆將大哥大扔給了張力。
“三天後的同學聚會,你說張佳佳也會參加是嗎?”
林逆問道。
“是……是的。”
張力下意識的點頭。
“小心放置通訊器。”
林逆說完,把張力的衣服扒下來穿上,轉身離開。
明明還是下午,可天氣實在是太陰沉了。
天地之間,黑的可怕。
直到林逆徹底消失在視線之中,張力才猛然驚醒,打了個哆嗦回過神來。
“你丫的誰啊,居然吩咐我,真把我當成奴婢用了。”
他罵罵咧咧。
然後,直接把大哥大扔在了泥水之中。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他又從泥水中將大哥大掏出來,塞進包裏,便匆匆忙忙的下山了。
無論如何。
三天後,自會見分曉。
……
下山。
林逆一隻腳剛踩在馬路上,一輛豪車疾馳而來,徑直停到了他的面前。
他坐上車。
沒說話,也清楚是誰安排來的。
自始至終。
他都只打了一個電話。
那一個電話,鎮北王嘲諷他,是爲了避嫌,是爲了保護他們兩人。
實際上。
該做的事情,一個都不會少。
該安排的,鎮北王都會安排的很到位。
這也是他爲甚麼第一個聯繫他的原因,無他,用起來順手而已。
“守護,鎮北王有要事纏身,等忙完就會立刻趕來。”
司機恭敬的說道。
“無需多事,也不要太有負擔,我的親人,我自會守護,我的仇,我自會去報。”到了會所門口,林逆下車囑咐道:“江山並未穩固,邊疆還是多事之秋,讓鎮北王做好本分的事情。”
“是。”
司機恭敬的點頭。
自始至終,都沒敢看林逆一眼。
林逆轉身,抬起頭。
看向會所的招牌。
泰然會所。
可今天,註定不會泰然了。
……
“賤人。”
“啪。”
伴隨着男人的怒吼聲,緊跟着就是耳光聲,將一個身材消瘦的女子抽的直接側着倒在地上。
女人穿着粉色衛衣,發白的藍色牛仔褲。
穿着小白鞋,可只有一隻還在腳上,另外一隻則是在好幾米開外。
地上,有拖拽的痕跡。
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女人被人拎着衛衣的帽子,從房門口拖拽到了屋子裏面,然後就被賞了這一巴掌。
“林柔兒,要不是天少看上了你,你也和你那對死鬼父母一樣,被埋在了房子之下,知道嗎?”
男人又抓住女人的頭髮,將其拎到了面前,凶神惡煞的喊道。
“嘔。”
女人在乾嘔,不知道是被打的,還是被男人黑黃的牙齒以及噴塗出來的口氣給噁心到了。
“瑪德。”
男人感覺被羞辱了,氣急敗壞的將女人扔在地上。
在屋子四周,還站着不少滿臉陰笑,眼神邪惡的男人,他們看着女人趴在地上也很是妙曼的身姿,再加上即便是被打了巴掌,也我見猶憐,更增加幾分美感的精緻臉蛋兒,激動的吹口哨。
“豹哥,你下手太輕了,讓不讓小弟幫幫你?”
其中一個高個子混混,一臉討好的問道。
“去你的。”
穿着豹紋襯衫的男子踢了高個子一腳,沒好氣的說道:“這可是天少的馬子,你要是碰了,要麼變成太監,要麼就是沉湖。”
“我錯了。”
高個子混混一聽天少兩個字,立刻慫的躲在了人堆裏,引得衆人鬨堂大笑。
“呸,一羣垃圾。”
林柔兒雙眼憤怒的看着他們,雖然被打得嘴角滴血,卻依然很是倔強的抬起頭,朝地方吐了下口水。
豹哥見狀,上去就是一巴掌。
“林柔兒,你爸媽是死不足惜,非要當釘子戶,怪不得我們。”他被林柔兒那兇狠又倔強的眼神盯着,心裏也不禁有些發毛,嘲弄的說道:“再說,就算是報仇,也該是家裏的男人吧,你一個女人帶着一把匕首來報仇,你是來搞笑的吧。”
“豹哥,說的不對,她分明是送上門來讓天少玩的。”
“哈哈哈。”
“說的有道理。”
“送上門來被玩,這女人也挺想的吧。”
“看起來是個雛,沒想到這麼浪。”
“這是打算抱天少的大腿啊。”
一羣混混嬉笑怒罵的喊道。
“是這樣嗎?”
豹哥捏着林柔兒的尖下巴,一臉戲謔的問道。
“只要我活着,早晚會宰了你們。”
林柔兒喫痛,小臉蛋皺在了一起,然後艱難又堅定的說道。
“你要是個帶把的,我也許還會怕一下,可惜你就是個娘們呀,你該不會以爲爬上天少的牀,就能對我們吆五喝六吧,你太天真了,你不過就是天少的玩具罷了,玩膩了就會扔到一邊,沒準還能讓我們樂呵樂呵。”
豹哥一臉壞笑的說道。
然後,“嘶啦”一聲,林柔兒的衛衣從領口到肩膀被撕開,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膚,以及精緻的誘人鎖骨,引得衆多混混一陣貪婪的吞嚥聲響起。
碰是碰不得,還不能讓他們飽飽眼福。
“我聽說你有個哥哥,剛坐牢回來,這報仇的事情,還得讓他來,至於你嘛……”豹哥看着林柔兒,然後壞笑道:“天少馬上洗乾淨,就會來收拾你了。”
“我哥哥如果不傻,定會讓你們都付出最慘痛的代價。”
林柔兒倔強的說道。
“哈哈哈,原來是個傻子,傻子也好,活着又報不了仇,還得眼睜睜看着妹妹被人玩弄,可就太慘了。”豹哥哈哈大笑着說道。
“嘎吱。”
房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推開。
是誰?
天少嗎?
衆多混混連忙扭頭看過去,臉上掛着討好的笑容,當看到是個陌生的男子,再迎上那充滿憤怒和S意的目光,這些混混臉色頓時一變。
這是來找事的啊。
“你是誰?”
豹哥被那沖天S意刺激的差點跳起來,一臉狠厲的問道。
林逆看了他一眼,那深邃的眼眸散發出憤怒的S意。
這S意,宛若化作實質。
下一刻,當林柔兒喊出聲音,林逆的滿腔的怒火,立刻化作無盡柔情。
“哥哥,是你嗎?”
喊出這五個字,下一刻泫然欲涕,可她還是堅強的忍住了。
她不能讓哥哥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