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刀哥身體一僵,這裏可是五樓。
“你只有一次機會。”四爺目光漸漸凌厲了起來,“從這裏跳下去,或者從電梯離開,等待你的將是血腥令。”
恐懼,顫抖,悔恨。最終,那個叫刀哥的選擇從窗戶上跳下去。這裏是五樓,跳下去會死人的。即便沒死,也會重傷殘疾。然而刀哥在死亡與血腥令之間,毫不猶豫選擇了死亡。
樓下,傳來嘭的一聲悶響,不知死活。
心寒!
看見這一幕,有女人忍不住捂住眼睛,或是失聲尖叫,男人們也好不到哪裏去,臉色發白。房間裏,寂靜壓抑,所有人看向四爺的目光充滿了恐懼與震驚。
張城心裏一動,眼角瞥向這個漂亮的女人。
這個女人好大的來頭,好狠的手段,所謂的血腥令是甚麼東西?他看得出來,在刀哥眼裏血腥令比死亡可怕得多。他寧願去死,也不願意碰血腥令。
“現在,你還好意思拒絕我嗎?”完後,四爺露出有些得意的笑容,問道。
“走吧。”
張城嘆了口氣。如果他不去,這個女人是不會放棄的。
四爺微微一笑,站起身,做了個請的姿勢。張城邁步,與四爺一起朝着門口走去。
門口,刀哥那些人幾乎是如避瘟疫你推我擠讓開一條寬路,給張城他們通過。
直到張城他們走了,有人才震撼的問道:“宋佳,班長現在究竟是幹甚麼的?”
所有人看向宋佳,他們知道宋佳與張城關係頗好。宋佳卻搖頭,同樣疑惑道:“我也不清楚,他只是給我說他在打工。”
“這要算是打工,那我就是在撿垃圾了。不愧是班長,哪怕輟學了沒有讀完大學,照樣混的風風光光。太牛逼了,不愧是我們學校的風雲人物。”
“話說回來,那個女人真是張城的女朋友?我看他們說話的內容,似乎不像。”
“即便不是,也關係匪淺。”
衆人議論紛紛,錢帥聽到他們的聲音,咬着牙,嫉妒羨慕屈辱仇恨在心裏不斷膨脹化爲殺心。
人羣中,楊冰冰心情最爲複雜。她站在落地窗面前,望着外面路邊長長的車隊。清一色一百多萬的黑色奔馳s600,全部嶄新,說明這些車子最多買了兩個月。
每一輛車子旁邊都站着一名黑衣人,他們筆直挺拔的等待着主人的到來。看到四爺他們走過來,他們躬身九十度,直到張城與四爺先後上了中間那輛加長版的勞斯萊斯幻影,他們才重新站直。
所有黑衣人上車,啓動車子,揚長而去。
勞斯萊斯里。
張城拒絕了四爺的高腳杯紅酒,開門見山道:“說吧,找我有甚麼事情?別告訴我,只是請我喫飯,三歲小孩也不會相信的。”
“我找你真是請你喫飯。”四爺抿了口紅酒,笑道。
“我不相信。”張城看着她,“我知道你多半是想讓我當你打手,實話告訴你好了,那是不可能的。”
“不是打手,而是客卿。或者說,是貴賓。”四爺糾正。
“一樣。”張城可不會相信她的話,“我學武只是爲了強身健體,對於你們這些人的事務不想插手。我回北海,只是想找份工作過個安穩日子。”
“這麼說,你在外面過的不安穩了?”四爺眼波流轉,饒有意味的說道。
張城神色不變,對於她的試探毫不在乎:“我再說一次,我不會當你打手的。你最好死了這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