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橋,真羨慕你的身材,既豐滿又有料。”
如今想來,她那張諂媚的臉竟是全帶着虛僞假笑,只怪她當年太過愚鈍連她話裏是真心還是假意都分不清。
蘇橋突然間發問,“言小姐,跟霽安睡過麼?”
言歡臉色羞赫,她想起兩年前自己大學畢業過來應聘,因爲體型原因遭到挖苦,失落傷心的她蹲在門口大哭,恰巧霽安路過,停下腳步遲疑地望着她,然後就莫名其妙地給了她一份工作。
不知是她運氣好還是怎麼回事,在職場上她一路綠燈,直到成爲霽安的助理,公司的人都說她走了狗屎運,只有她自己知道,霽安應酬喝醉之時,會抱着她說一些不爲人知的醉話,其中蘇橋的名字出現的頻率最高。
“蘇小姐,沒有的。霽總從來不和公司裏的女員工傳過緋聞。”
是麼?霽安不是喜歡和助理亂搞麼?
蘇橋還想繼續提問,不過電梯到了,言歡走在前頭帶路,她在身後環視着周遭的環境,想起曾經她想要見一面霽安,還要等好幾個小時,並且還免費的聽了一場活春宮,想想曾經的自己是有多賤啊。
“哥哥!”
蘇橋一進辦公室,便驚喜喊道。
聞言的霽安手一抖,似乎回到小時候,蘇橋也喜歡這樣叫自己。
言歡看着兩人的模樣,心中疑惑更大,明明兩人不像親兄妹爲何叫得如此熟練親切?
言歡默默退下,諾大的辦公室只剩下霽安和蘇橋兩人。
蘇橋索性也不再僞裝,卸下面具後的她,直呼霽安的姓名,連語氣都不友善。
“霽安,王媽在哪裏?”
霽安冷笑,他就知道蘇橋不再是原來傻乎乎的蘇橋了,瞧瞧,這變臉的速度堪比影視界影后。
“蘇橋,我爲甚麼要告訴你?”
霽安從抽屜裏拿出一根香菸,施施然放到兩脣之間,也不着急點火,只是目光灼灼地盯着蘇橋,像個等待別人伺候的大爺似得。
蘇橋冷笑,感情霽安是給她擺譜呢。
她不能矯情,想要知道王媽的下落,就得乖乖給他點火。
霽安像是知道她會妥協一樣,從兜裏掏出一把打火機,“啪!”一身,隨意甩到辦公桌上,金色的機身閃爍着刺眼的光芒。
蘇橋深吸一口氣,慢慢走向霽安,塗抹着紅色指甲的芊芊玉指,毫不費力地觸及到打火機,拇指發力,機身上方燃起一道藍色的火焰,霽安俯身配合讓煙被火點燃。
這蘇橋不是第一次幫男人點菸,在陸司蹇無數“奴役”訓練下,她的動作魅惑瀟灑。
霽安鳳眼一眯,享受着她的伺候。只是他比誰都清楚,面前的蘇橋是別的男人一手教出來的,想到這裏,他的心臟像是被無數只螞蟻撕咬,又酸又疼。
霽安猛吸了一口煙,倏爾,拉起蘇橋的一隻手,將她拉至自己的大腿之上。
“霽安!放手!”
蘇橋被他冷不防的舉動驚嚇住,不禁冷聲呵斥。
霽安手下力氣越發加大,大有掐斷她胳膊的架勢,蘇橋掙脫不開,幾乎惱羞成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