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讓我爽了,我就告訴你王媽的下落。”
霽安薄脣貼近她的耳邊輕聲誘惑,大掌來到她的大腿內側,彷彿下一秒就要撕掉她的底褲。
蘇橋又急又怕,內心是一萬個不同意的。
“不!霽安!你放開我!”
蘇橋的“冥頑不靈”各種不配合,徹底讓霽安發了瘋,尤其是蘇橋鎖骨處的牙咬痕跡,統統讓他厭惡生氣。
“蘇橋!老子今天就是要碰你!”
霽安張口對着蘇橋的鎖骨又啃又咬,像頭餓狼。
“啊!痛!”
蘇橋疼痛地直落淚,這個瘋子是要咬死她。
霽安大掌又來到她的胸前,肆意凌·辱,蘇橋就像一條案板上奄奄一息的魚,無力掙脫無法逃離。
這時,門外突然傳來聲響。
“霽夫人,霽總現在在辦公,您稍等我去通報一聲。”
這是言歡的聲音,她見蘇橋還沒有出來,心裏想着梁嫚現在進去,免不了又是一場戰爭,只好能拖一時是一時。
同樣聽到對話的霽安也停下來手中的動作。
蘇橋要感謝梁嫚的及時到來,不然她就要被這個禽獸奪去清白。
門外的梁嫚又不是傻女人,自從她懷孕後,霽安就不再碰她,說不定他辦公室裏藏着甚麼女人,她怎麼可能聽信言歡的鬼話等一等?等甚麼?等那個騷狐狸脫身嗎?
梁嫚大聲怒斥着言歡並惡狠狠警告道:“言歡,你不過是個高級打工仔!我是誰!你心裏清楚,再敢攔着我,馬上收拾東西給我滾蛋!”
梁嫚趾高氣昂地推開大門,破門而入。
聽到開門聲的蘇橋的智商在線,極快地摟住霽安的脖子,由不情願變得心甘情願,讓別人遠遠看去,誤以爲他們像是一對情人。
“啊!你們在幹甚麼!”
梁嫚捂住嘴巴大聲尖叫,眼淚蓄滿眼眶,果然,霽安出軌了,這個引誘她丈夫的賤女人她是不會輕易放過的!
風水輪流轉,蘇橋故意這樣做,就是想把當年梁嫚和霽安的醜陋之事重演一遍,也讓梁嫚體會她當時萬劫不復痛徹心扉的心情。
蘇橋回頭臉色不善,像是被人打擾到好事,嗔怒道:“哎呀!有人來了!”
當梁嫚看到蘇橋的臉時,氣血上湧,不顧一切衝上前來,誓要從霽安的腿上扯出她這個不要臉的狐狸精。
蘇橋裝作被嚇壞的小兔子,依偎在霽安的胸膛裏,鼻音發嗲,“哥哥,我好怕。”
女人都有演戲的天賦,只不過有的時候她體內的邪惡因子沒有被激活,一旦被激活,那麼,演起戲來都是爐火純青的箇中好手。
霽安被突然間依賴他的蘇橋迷惑了雙眼,他的雙手像是不聽使喚似得,摟緊了蘇橋。
霽安這一護犢細小動作,讓梁嫚失去最後一絲理智,她像頭魔怔的母獅子,掄起拳頭就是對着蘇橋身上打去。
眼看着這一拳頭就要落在了蘇橋的臉上,霽安及時制止。
梁嫚不甘心怒吼:“霽安!你還護着這個賤女人!”
“賤人!我和你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