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2章

面對黃銳立的話,楚瑤的身體不斷的顫抖着,眼眶裏噙着淚,死死的咬着嘴脣努力不讓自己哭出來。

“道歉。”楚風沉沉開口,聲音就像是暴怒的獅子。

黃銳立好像是聽到了甚麼不可思議的事情,詫異的看着楚風:

“你說甚麼?道歉?我憑甚麼道……”

歉字還沒說出來,只見楚風猛的一巴掌甩了出去,重重的打在了黃銳立的臉上,當場把他給打翻在地。

楚風冷冰冰的看着黃銳立,說道:

“那你現在不用道歉了。”

楚瑤大驚失色,一把抓住了楚風的胳膊,問道:

“小風,你這是幹甚麼,你……”

楚風看向姐姐,眼光瞬間化作柔和,他一把握住楚瑤的手掌,聲音中帶着溫柔:

“姐,不管發生了甚麼,從今天開始,我絕對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

黃銳立掙扎着從地上爬起來,他捂着的半張臉已經腫的跟血紅包子一樣,說話含糊不清:

“你,你敢打我。楚瑤,我告訴你,你完了,你完了。”

楚瑤深吸一口氣,一剎那她就像漂浮無根的浮萍有了根基,說道:

“黃銳立,你欺我辱我我都忍,但我決不允許你欺辱我弟弟。從今往後,你有甚麼招式你儘管放馬過來,我楚瑤接了。”

說完,楚瑤拽住弟弟的手大踏步的走出門外。

車上,楚風開着車時不時的看向側過臉的姐姐。

“怎麼回事?”楚風輕聲詢問。

他13歲離家,父母雙亡,家庭支離破碎,楚瑤一個人獨木難支,就算她現在告訴自己,父母的產業已經沒了,楚風也能接受。

楚瑤聲音中帶着抽泣,輕輕嘆息一聲,而後把事情娓娓道來。

楚風這才知道,這些年楚瑤一個人支撐着公司,是個人都能夠隨意欺凌於她,公司業務不斷縮小。

爲了能夠翻身,她把自家的別墅都給賣了出去,但最終失敗了。

現如今公司陷入經濟危機,黃銳立趁虛而入,答應楚瑤,只要和他結婚,那麼就會幫助公司渡過難關。

楚瑤爲了父母的心血不毀在自己手上,只能答應。

誰知道黃銳立卻是得寸進尺,身體上的折磨不值一提,但精神上的侮辱卻把楚瑤給壓迫的如塵埃一般渺小。

楚風輕輕挽起姐姐的袖釦,潔白的手臂上一道道青紫色的印痕觸目驚心,不用想都知道黃銳立對她做了甚麼。

楚瑤觸電般的縮回手臂,眼神慌亂:

“我沒事。”

楚風壓低心中怒火,說道:

“當年我師傅和我說,只要和他學藝八年就把當年我父母的真正死因告訴我。”

楚瑤身體一震,不可思議的看着弟弟。

當年她只以爲弟弟是想逃離這悽慘的一切,所以她答應了,但她沒想到事情居然還有隱情。

楚風緩緩點頭,說:

“沒錯,當年父母的死,和姓黃的脫不了干係。”

楚瑤身體再度一震,不敢相信所聽到的一切。

“不過事情沒我說的那麼簡單,姐,你放心,現在我回來了,我不會再讓任何人欺負你。”

楚瑤淚光閃動,用力的點了點頭。

楚瑤的家是在一個高檔小區裏頭,雖說公司沒落了,但日子也比普通人過的舒服的多。

姐弟兩坐在沙發上一陣的回憶過往,楚瑤更是哭的梨花帶雨,臨近黃昏,楚風的電話響了起來。

“請問,是玄青道長嗎?”電話那頭傳來一個詢問的聲音。

“我是他的徒弟,您是白先生吧。”

電話那頭遲疑了一會,這才說道:

“沒錯,我是白敬生,玄青道長和我說此時聯繫這個電話,說能夠救我孫女……”

楚風微笑着說:“我師傅和我說過這件事,你們在哪,我馬上就來。”

掛斷電話後,楚風對着姐姐說道:

“姐,我師傅給我交代一些事情,我得去處理一下,你先在家裏休息吧,車我就先開走了。”

楚瑤笑着點頭,關愛的看着楚風說:

“好,你去吧,姐去買菜,給你做好喫的。”

楚風點點頭,驅車到了一傢俬人醫院的門口。

病房裏,滿頭華髮的白敬生憂心忡忡的看着病牀上昏迷中的孫女神情憔悴。

站在一旁穿着白大褂的李主任輕聲說道:

“白先生,您孫女的事我們的確是無能爲力,專家組也已經在日以繼夜的研究。您也不能病急亂投醫,隨便找一些江湖道士,萬一有個甚麼好歹,您豈不是……”

白敬生緩緩看向李主任,問:

“事到如今,你有更好的方法?”

李主任語塞,但他仍舊堅持道:

“雖然我沒有更好的辦法,但也絕對不能看着您病急亂投醫,這是對您,對病人負責。”

一旁的隨行醫生也跟着附和:

“是啊,白先生,您要相信醫學。那些江湖術士除了只會貪圖錢財還有甚麼本事?”

白敬生的兒媳婦說:

“爸,您之前一直說玄青道長能夠救咱們南南,可現在來的是他徒弟。誰知道他是不是隨便找個人來敷衍我們,到時候萬一有個好歹可真是得不償失啊。”

聽着身邊人的你一言我一語,白敬生也跟着嘆息,說:

“我何嘗不是擔心呢,剛纔我在電話裏聽他的聲音,估計最多才二十歲,我也不敢把南南的病交給他。只是我這通電話都打了,要是推脫了,玄青道長問起來我可不好交代啊。”

白敬生的兒媳婦範雲聞言,立馬保證的說:

“爸,您要是抹不開這個面就讓我去吧,一會他來了我就把他給送走,絕對不讓您難做。”

白敬生忖思片刻,無奈的嘆息了一聲,緩緩點頭:

“那就這麼做吧。”

片刻,門外傳來敲門聲,範雲連忙去開門,只見門外站着一個星眉劍目,身穿青色道袍的年輕人。

只是一眼,範雲就覺得被甚麼東西給擊中了一樣,只覺得春心蕩漾,準備的說辭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哪位是白先生?”門外,楚風朗聲詢問。

白敬生聞言,只得走到門口,說:

“我是,您是……”

“我是玄清的徒弟,我叫楚風。我臨走前,師傅交代我,讓我來處理這件小事……”

話還沒說完,就被一旁的李主任給冷笑着打斷:

“呵,你把全國數十個頂尖的腦科專家會診了一週都沒能診斷出來病因的病情,叫做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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