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不得不這麼做

沐浴完睡了一覺,我纔派暖冬去打聽消息。

既然要活,我就必須知道外面的形勢是甚麼樣,薄展懷到底如何瞞天過海,讓大家以爲父皇已經死了?

現在的皇位又是誰在坐?

難道薄展懷殺了太子哥哥自己稱帝了?

這個想法一冒出來就被我立馬扼殺,不可能的,大夕朝最重血脈,文武百官不會讓一個沒有皇家血脈的人登基,除非他們全死了。

而薄展懷也不可能殺光所有的大臣,所以最大的可能,便是薄展懷控制了太子哥哥和母后,攜天子以令諸侯,既得了權利又不招人詬病。

暖冬一個時辰後終於回來。

她噗通跪在我牀邊:“公主,皇上……現在該叫先皇了!先皇於一月前遭刺客刺殺,已經駕崩了!現在繼位的是太子,而太后她老人家,因爲思念先皇成疾,已經被皇上遷到別宮去養病。”

養病?軟禁還差不多。

一切和我預想的差不離,薄展懷先讓父皇假死,然後用母后挾持太子哥哥登基,現在明面上太子哥哥是皇帝,真正的權杖卻握在薄展懷手中。

駙馬,好一個駙馬!

他和我成親,一開始就不是因爲喜歡我,而是拿我當幌子。若不是我這個被父皇和太子哥哥寵壞的公主,他的權利又怎麼會到手這麼容易?

我不可避免的想到剛成親的時候,我爲了給薄展懷爭權,一次一次的苦求父皇,又幾次三番讓太子哥哥相幫他,甚至將許多官員的祕辛告訴給薄展懷,只爲讓他在官場上能夠如魚得水、暢通無阻。

我真是天字號第一大傻瓜。

我隱約回憶起,應該就是從薄展懷的官位越做越高之後,我才被禁錮在小小的公主府,再也不能出門。而薄展懷對我的態度,也慢慢的變得殘暴,枉我還以爲他只是在外面受了同僚的氣。

閉上眼,我嘆息一聲,冷冽的空氣讓我喉間驟疼,我卻受虐似的狠狠吸了幾口,然後對暖冬說:“繼續悄悄注意皇宮的動靜,有甚麼消息立馬告訴我。”

我總歸還是要和太子哥哥聯繫上,纔有機會脫離薄展懷的魔爪。

傍晚,薄展懷又來了我寢宮。

我知道如果我越害怕,薄展懷就越有報復的快感,所以這次我強打起精神,讓暖冬將我滿臉的疲憊用脂粉遮蓋起來,然後清清爽爽的出現在薄展懷面前。

我毫不意外的看到他眼中一閃而過的驚豔。

我長得極美,這是全天下都知道的事情,所以我猜想薄展懷雖然恨我,但還不至於看厭了我這張傾國傾城的臉吧?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我笑着迎上去給桌邊的薄展懷倒了一杯酒:“是你最喜歡的桂花釀。”

薄展懷捏着杯子玩味的看着我。

我知道他肯定又在心裏罵我賤了,因爲連我自己都覺得自己賤,早上才被他玩得殘破不堪,晚上就寡廉鮮恥繼續迎合!

但是爲了早日脫困,我不得不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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