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3章

“周施主,貧道並非流/氓。”

被誤認成流/氓,屈青峯心裏一陣斐然,平日裏其他人只把自己當江湖騙子,現在倒好,又多了一個流/氓名號。

“你不是流/氓是甚麼!我身上爲甚麼是溼的?”周溪月惱怒交加,本欲將蓋在自己嬌軀身上的道袍扔了,可渾身被水侵溼,扔掉道袍等於將自己顯露給眼前的流/氓看。

只能作罷,眼睛緊緊的盯着屈青峯,眼神中夾雜些許恐懼。

印象中從未見過眼前的青年男子,對方爲何知道自己的姓,他是誰?

自己爲何會在此地?

屈青峯聳聳肩,也不做解釋,將手機遞給她。

此時的彈幕還在議論道長方纔救人的事情,見小姐姐不領情,彈幕中有人跳出來指責她,覺得如果沒有道長,她早就一命嗚呼了。

年輕輕輕幹甚麼不好,非得尋死。

周溪月翻了翻水友們的議論,頓時明白自己誤會道長了,可自己爲甚麼會自S?自己只不過是一時興起才獨自爬山而已。

“道,道長,對不起呀。”明白事情經過後,周溪月臉頰露出歉意,將手機遞還給屈青峯,蜷縮着身子,雙手抱着腦袋,“我感覺我的頭特別痛,這裏是哪,我怎麼會自S......”

“施主被邪祟之物控制,自S不是你自身所想,頭疼是後遺症,休息片刻就好。”

屈青峯淡然的解釋道。

“啊,道長,那邪祟之物還在我身上嗎!”周溪月頓時露出一副哭相,“嗚嗚嗚,道長,求求您救我,我還不想死,我還沒談男朋友呢。”

說着,不顧忌身上的春光/乍泄,撲到屈青峯的身邊,抱着他的手臂,滿臉渴/望。

感受着對方胸/前傳來的柔軟,屈青峯當即偏過頭去,心想這菇涼是不是腦子進水了,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

直播間!

“我敲,救了小姐姐,換小姐姐的投懷送抱,說實話我有些羨慕道長了。”

“我現在只想知道道長在哪,我要去拜師!我也要小姐姐的抱抱!”

“嗚嗚嗚,那小姐姐搶我的位置,道長是我的。”

......

“行了行了。”屈青峯趕忙抽出手臂,重新將衣袍蓋在她的身上,道,“你已經沒事了,不過保證不了日後,施主儘量不要去陰氣重的地方。”

妖邪入體,已經十年沒有見過了,依稀記得,師傅曾說過,一旦某一處出現妖邪入體,意味着大批量的出現。

十年前,師傅遠赴華山,幫助周圍山村十三個人驅除邪祟。

如今,邪祟之物又再次來臨。

屈青峯眉頭緊鎖,看來過段時間有必要到處去走走了。

“真的嗎道長,那你皺眉幹嘛,我不想死啊!”見屈青峯皺眉,周溪月再次可憐巴巴的附到身前。

不說名字眼前的道長就瞭然如心,肯定非常厲害,必須抱緊大腿,不然再被邪祟之物糾纏,可就嗝屁了!

“那周施主把剛剛用驅散符的錢付一下。”屈青峯忽然笑眯眯地說道。

“臥槽!那也算錢?”

“你們懂甚麼,道長本來就窮,一張驅散符不比小命重要嗎!”

“甚麼叫本來就窮,咦,好像也是,哈哈哈,那個小姐姐乖乖買單吧。”

“要我說,只要不貴,啊呸,能保命的好東西,多貴我都買,道長賣我一張吧!”

若是直播剛開始,道長賣驅散符,肯定被一衆水友所不恥,可經過此事,一衆水友恨不得都買一張,指不定哪天就起作用了。

“一張符紙怎麼能保命?一定要相信科學。”屈青峯見彈幕刷的相當勤快,連忙眼觀鼻鼻觀心,一本正經的說道。

“多少錢呀道長,可是我沒帶現金。”周溪月苦着個臉,道長救自己,收點香火錢無可厚非,就怕太多了,家裏會怪罪自己。

“沒帶錢?”

屈青峯當即打開威信收款碼,“來,掃這個。”

周溪月:“......”

經過協商,最終屈青峯以買一送一的價格,七千軟妹幣賣了兩張驅散符。

算上剛剛驅邪用的,實際到手只有一張。

“道長,這東西要怎麼用。”周溪月仔細打量着手中破爛不堪的符紙,除了一些自己看不懂的符文,毫無出奇之處,怎麼看自己都像是被騙被宰了的小羔羊。

收穫七千軟妹幣的屈青峯內心想當舒爽,沒想到開播第一天就有如此收入,雖說不是因爲直播纔有的,但好歹也是提供了不錯的直播素材。

“隨身攜帶即可。”屈青峯心情大好,提醒道。

周溪月鄭重的收了起來,這纔好奇的打量起眼前的年輕道長。

隨即嘴角上揚,嘻嘻,道長還挺帥氣的。

“道長,你會算命嗎?”

“略懂一二。”屈青峯一本正經的回應道,原本還在思索接下來直播甚麼,畢竟剛開始也沒有經驗,不過小姐姐既然問到算命,直播算命似乎也不錯。

起碼不用擺弄貧道的功夫。

“那道長您幫我算算唄。”周溪月滿懷期待的看着他。

“周施主想算甚麼?”

“算算我的災禍。”周溪月嘆了口氣,她經常性遭遇各種挫折,不過都不大,這次卻險些喪命。

“哇,道長開始算命了。”

“小姐姐你算啥災禍,肯定會活的好好的,要不算算你跟我的姻緣!”

“人家小姐姐那麼漂亮,你配不配,讓我來讓我來!”

屈青峯一本正經的掐着指頭,隨即納悶道,“不是貧道說你,你上個月才從病牀上痊癒,這個月怎麼想着來爬山?”

周溪月不但不惱,眼神中反而充斥着小星星,道長太厲害了,這都能算到。

“哎呀,這不是閒得慌嘛,道長,有沒有辦法改掉呀。”

她一年十二個月,有九個月在病牀上,還有三個月在‘作死’,可每次都能恢復的很好,沒有留下病根,氣色完全看不出來是個經常被挫折/磨練的人。

所謂的作死倒不怨她,她喫個飯偶爾能中毒,喝個水偶爾都能嗆到。

屈青峯看着眼前的小妮子,煞是可愛,可惜,她的出世,不過是幫家族還債罷了。

“有倒是有,不過對你而言有些困難,你背後的家族做了不少壞事,等你父母甚麼時候將這些事處理好,你就不會再被病痛或挫折折/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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