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就兩個字啊,你爲甚麼要我說啊?”簡如是無法理解。
唐歌這麼爺們兒的人臉上出現一抹羞澀:“其實吧,我一聽到他的聲音就說不出話來。”那個男人是她的剋星。
“好吧。”
俱樂部裏很熱鬧,大家都在品酒,陸子銘靠在沙發上,晃了晃手中的酒杯,電話在這個時候響起。
周圍的人臉上露出曖昧的笑容,其中一人說道:“賭局開始了,來來來,下注啊!”
“哈哈,我賭五十萬,是女人找陸少要買禮物。”
“我賭一百萬,是女人要錢打胎。”
“五十萬,我猜是求陸少找工作的……”
大家在那哈哈笑着,拿他的風流韻事來取樂,男人的風流事蹟向來是一種談資,驕傲。
陸子銘不以爲然地笑了笑,接聽電話,並點開免提,將手機放到桌子上。
“分手。”
電話裏傳來清脆悅耳的聲音。
場面頓時一靜,誰也沒想到會有女人主動向陸子銘提出分手。
坐在最中央位置閉目養神的赫連澤睜開眼,皺起好看的眉,這個聲音有點兒耳熟。
陸子銘有些驚訝,繼而哈哈一笑:“唐歌,爲甚麼?”
周圍的人擠眉弄眼,原來是陸少那個沒有一點女人味的未婚妻呀。
“你還有臉問我爲甚麼?”簡如是之前聽唐歌倒了一肚子苦水,早就想爲自己閨蜜訓斥他一番,冷笑道,“你都給我綠出一片大森林了,我頭頂上都能拍喜羊羊和灰太狼了,我不分手我還留着你繼續綠我,擴大森林面積?”
“工作需要,逢場作戲。”陸子銘敷衍道。
“你又不是鴨子,你家裏也不是賣套的需要驗貨,你工作要應酬那麼多女人?還應酬到牀上去?”簡如是越說越來氣,“你腎不錯啊,產量很高啊,是不是給你一個女人你能創造出一個民族?”
“唐歌,我們當初籤協議了的,訂婚只是商業需要,大家各玩各的。”
“你這些破事我是懶得管,但是你那些女人來找我算怎麼一回事?找我要分手費的,找我要打胎費的,找我要精神損失費的……我他媽當你擋箭牌已經夠委屈了,現在還得給你收拾爛攤子?關鍵是還沒工資!”
唐歌輕輕一咳嗽,簡如是立馬回過神來:“分手分手!”
場間衆人沒忍住,鬨笑起來,有人笑道:“陸少,這唐大小姐挺帶勁的啊。”
陸子銘也覺得自己這未婚妻很有趣。
赫連澤眯着眼,伸手將電話拿起來,聲音冷冷清清,透着一抹寒意:“簡如是。”
原本氣勢高昂的簡如是立馬蔫了,弱弱地說道:“赫連先生,你認錯人了。”說完後,發現自己又犯蠢了。
簡如是慫了,直接掛斷電話。
咖啡廳裏,兩人面面相覷,簡如是哭喪着臉說道:“完了完了,救你出火坑,我自己要掉火坑裏了。”
唐歌摸了摸下巴,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你也有這麼慫的時候?”
“你不知道他有多可怕!”想到金主大人的手段,簡如是渾身一哆嗦,“我先回去了,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