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赫連先生的身手要解決這些人也容易,但簡如是在這裏,他總歸是有些顧慮,哪怕只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會讓其受傷,他也不願意冒險。
幾個彪形大漢面面相覷,趕緊離開了此處,如果人多的話也喫不着甚麼好處。
而且這做暗地裏生意的人就是見不得光,不敢讓別人知道。
簡如是看人都離去了,鬆了一口氣。
赫連澤趕緊將人打橫抱起來,塞進車子裏:“救你一命。”
簡如是受了傷,胳膊疼得不得了,嘶了一口氣:“無以爲報。”
“以身相許。”
赫連先生一錘定音。
回到酒店,剛一進屋,他就將人按在門上強吻,如果不是自己去得及時,怕是要出事兒。
這一刻失而復得心情無比沉重,他只想確認自己重新擁有了她。
簡如是一隻手撐在他的胸膛上,另一隻手開始摸他,赫連先生的身材很勻稱,肌肉硬硬的,手感好極了。
摸着摸着,突然停住了手,因爲摸到了不該摸的東西。
他的小兄弟傳來炙熱的溫度。
簡如是剛想鬆開手,就被赫連先生按住了,他喘着粗氣問道:“怎麼不繼續?”
她的心跳得極快:“我不是好色之人。”
赫連澤看着她的眼睛,那單純無邪又有點小壞的眼神,一下子就點起了火焰,邪火上來擋都擋不住。
他的腦海裏閃過無數的畫面,既有她小時候軟軟糯糯叫他小哥哥的場景,又有那同居的旖旎場景。
兩者交替,聖潔又充滿了誘惑,三年多清心寡慾的生活早就讓人經不起絲毫的撩撥。
赫連澤腦海裏的那根弦崩斷了。
他直接親了下去,兩個人親得難分難捨,直接滾到了牀上,拽着彼此的衣服,手不老實的遊走。
炙熱的身體就像是兩團燃燒着的火焰到了一處,只有貼得更近一些,纔不會燃燒殆盡。
就在這難分難捨之際,忽然有敲門聲。
“簡如是,你回沒回來?”是唐歌的聲音。
兩個人正親得起勁,頓時身子一僵,簡如是剛想開口回答,赫連澤就吻上了她的脣,甚麼都說不出來。
唐歌在門外唉聲嘆氣:“這大晚上的,簡如是也不知跑哪去了。”
“該不會是出去喫宵夜去了吧。”
說話的是正當紅的小鮮肉,也是這一部武俠劇的男一號。
唐歌仔細想了想,覺得很有可能:“應該是,她最喜歡偷吃了。”
偷喫……
簡如是聽見了這個詞,又稍微聯想一下,渾身一緊。
赫連澤卻是壞笑一下,身子往前一挺,湊到人的耳畔,氣息曖昧:“好喫嗎?”
簡如是死死咬着自己的下脣,不讓呻,吟聲泄露出來。
赫連澤居高臨下,看着人失神的樣子越發滿意,不住的去挑弄,彷彿就想看見人失控的樣子。
簡如是死死抓着他的肩膀,渾身上下都蜷縮到一起,舌頭抵在上牙膛,生怕有聲音泄露出來。
他自然是不肯放過,吻上了對方的脣,舌尖伸了進去,將牙關撬開,不住的攪動,與她狠狠地糾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