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傅謹言要掐死我

就在那巴掌要打在我臉上之際,一隻如同桎梏般的大手一把扼住李國良的手腕。

我驚愕的看着突然出現的傅謹言,只見他卻冷沉着一張藍,幽暗的瞳仁裏滿是陰鷙的瞪着李國良。

“你敢動她?”

滿是冷意的質問聲在樓道響起,李國良被嚇得微微後退幾步,看那架勢是想逃跑。

但,傅謹言壓根沒有給李國良這個機會,他動作利落的抬起頭沒有任何猶豫的便朝着李國良的後腰狠狠踹了過去。

“啊”的一聲慘叫應聲響起,李國良被狠狠的踹到地上。

傅謹言趁着這個時間,直接大步衝上前,一腳踩到了李國良的後背上,使得剛想起身的李國良直接來了個狗啃地。

他腦門撞到水泥地上的聲音我都聽得清清楚楚,而他也立刻反應過來,趕忙聲淚俱下帶着幾分哀嚎的與傅謹言求饒着。

“傅總,我錯了,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李國良此刻全然沒有了剛剛那般頤指氣使的張狂模樣,倒是多了幾分喪家之犬的狼狽。

我看了,心頭不由地大快。

沒想到有朝一日,他李國良也會有今天。

傅謹言聽他如此卑賤的求饒,臉上厭惡的神情越發嚴重,深邃如潭的黑眸上瞬間佈滿了一層寒霜,他鄙夷的睨了一眼李國良,似乎覺得不解氣,又抬腳狠狠地在他身上踹了兩下,這才冷冷的說了聲。

“滾。”

明明是咒罵的話,但李國良聽了卻極其的激動,連滾帶爬着消失在了走廊之中。

傅謹言見他走後,這纔將目光落到了我身上,神情不再是剛剛那般陰沉的模樣,多了幾分關切。

“你沒事吧?”

我聽聞,剛忙搖了搖頭,問道他:“你怎麼跟我一起上來了?”

剛剛他不是把我送到小區就走了嗎,看他那個樣子好像是有甚麼重要事情處理似的。

見我這麼問,傅謹言幽黑的瞳仁閃過一絲柔情,他朝着我微微湊近,隨即伸出長臂,一把將我攬到了懷中。

我一驚,有些怔愣的看着他,而鼻腔則是被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菸草味道所充斥,如同浸滿罌粟一般,將我的神思迷的都有些恍惚。

只見傅謹言看着近在遲遲的我,緊抿的脣角瞬間微勾,隨即低下頭,直接將他微微泛涼的薄脣印在了我的脣上。

這軟糯的觸覺,使我瞳孔驀地睜大,一副不敢相信的看着他。

而他也只是淺嘗一下,如同蜻蜓點水般在我的脣.瓣上啄了這麼一下,便結束了這個突兀的吻。

他看着我,眉眼間皆是笑意的模樣,似是心情大好的樣子般,對我幽幽的說道。

“剛剛忘記離別吻了,上來特意補上。”

他說罷,便像是哄着一個小孩子般,滿臉寵溺的抬手揉着我的頭,聲音低沉卻又暖暖的囑咐着我。

“乖乖在家等我。”

話落,他便將我鬆開,隨即大步流星的朝着外面走去,那背影有些慌亂的樣子,似乎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處理一般。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的朝着窗外看去,見他神色匆匆的上了一輛商務奔馳車揚長而去的背影,這纔有些緩過神來。

下意識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脣.瓣,這上面似乎還殘留着他那淡淡菸草的味道。

傅謹言,你究竟是怎麼樣的一個人?

接下來的幾天,我都沒有再看到傅謹言。

而我也因爲發燒一連幾天沒有去上班,整個人每天都渾渾噩噩的躺在牀上睡着覺。

這天,我正迷迷糊糊的睡着,一個有些溼溼又有些涼涼的東西正親暱的在我臉上舔舐着,我下意識的以爲是屋裏跑進了蛇,震愕的睜開眼睛。

只見傅謹言那張被放大無數倍的俊臉驀地出現在我面前。

他眼神滿是情慾的看着我,沙啞的說道:“醒了?剛好陪我做。”

我驚愕的瞳孔一縮,還沒反應過來,傅謹言便一把將我身上的睡袍撕碎,緊接着,接近瘋狂的奪掠便開始了。

……

我甚至都已經忘了他究竟要了我幾次,我只記得他放開我的時候,全身痠痛的像是散了架一般。

我渾身癱軟的從牀上起來,有些狼狽的撿起自己被他扔到地上的內.衣,一一套在身上。

卑微的站在下面,看着牀上的傅謹言,猶豫了很久,我還是遲疑的開口問道。

“你要我當你情.婦多久,總要給我一個日子吧。”

傅謹言正姿態慵懶的躺在牀上,聽到我這麼一問,瞬間從牀上彈坐了起來。

他臉色鐵青,一臉驚愕的瞪着我,冷沉的開口問道:“你剛剛說甚麼?”

不知爲何,我見他這麼模樣莫名的有些心慌,下意識地朝着後面退了幾步,迎着他陰鷙的目光,硬着頭皮再次開口道:“我……我說,你還要我當你多久的情.婦,你要給我一個具體的時間,這樣我……”

我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突然竄到我面前的傅謹言生生的嚇了回去。

他將我逼至牆角,隨即粗糲的大掌一把扼住我的脖子,迫使我抬頭與他四目相對。

我看着他佈滿寒霜的黑眸,頭皮瞬間有些發麻,一臉緊張的看着他,不知所措。

傅謹言看着我,滿臉的怒意,雙目猩紅的盯着我,質問着:“時間?怎麼,又想過河拆遷呢?見我報復完你前夫,就要離開我?”

他的話,傳進我的耳朵,惹的我也有些生氣起來。

我眉頭緊蹙的瞪着他,回道:“傅謹言,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我不可能一輩子都當你的情.婦!你總得給我一個時間,讓我有一個盼頭吧!”

我不知道我此番話在甚麼地方惹到了傅謹言,他目光陰冷的瞪着我足足有一分鐘,隨即加大了掐着我脖子的力道。

他似要將我的骨頭捏碎一般,疼痛又窒息的力道瞬間湧上心頭,我幾乎是下意識的抓着他的指尖,試圖將他的手指從我脖子上掰開。

但我如同以卵擊石般,根本就不起任何的作用。

眼看着我就要被他活活掐死了,就在這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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