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南淮的心機

一句話,如同鋒芒畢露的利箭刺痛了我的心口。

他作踐我不夠,如今居然還如此的污衊我。

我眉頭緊蹙,滿臉怒意的瞪着傅謹言,朝着他吼道。

“傅謹言,你胡說八道甚麼!”

而他則是冷冷的睨了我一眼,隨即從口袋裏直接掏出了幾張照片,全數甩到了我的臉上。

鋒利的紙張在我臉上劃過,我的肌膚微微泛起疼意,但當我眸光看向照片上內容的時候,我心口的痛意卻驀地掩蓋了臉上的痛。

照片上面居然是我和一個男人親親我我的場景。

我的瞳孔瞬間縮緊,下意識地看向傅謹言,只見他正目光陰冷的瞪着我抓着顧恆生胳膊的手,那冰冷的視線像是一把利刃似的在我身上凌遲着。

我心裏驀地一慌,下意識鬆開顧恆生的胳膊,有些着急的看着傅謹言想要解釋。

哪知,我動了動脣,還沒來得及開口說些甚麼。

南淮臉色虛弱的扶着牆,便走了進來,看着我,故意裝出一副善良的模樣奉勸着我。

“佳一啊,既然當了謹言哥哥的情婦,就不要再從外面勾三搭四了。用別的男人的孩子騙他,是想騙取謹言哥哥的家產嗎?你對的起謹言哥哥對你的好嗎?”

她這一番話,看似在勸戒着一個迷途知返的孩子,但只有我深知她的心機。

她這是要將所有莫須有的罪名強行加在我的身上,讓傅謹言誤會我。

我雙目猩紅的瞪着南淮,胸腔裏不斷的翻湧起怒意:“你可真是會倒打一耙啊,故意把我推倒,還栽贓給我這麼多的罪名,你可真是夠心機啊!”

哪料,南淮這麼一聽,眼淚瞬間潸潸的從眼窩裏落下,一臉委屈可憐的和傅謹言控訴着。

“謹言哥哥,她怎麼可以這麼說我,明明是她怕我把這件事情告訴你,才故意推我的,害的我差點流產,而她自己卻不慎摔倒,現如今反倒成了我害她了。”

她越說越激動,眼淚甚至都大顆大顆的滾落到地上,一副柔弱又楚楚可憐的模樣。

我見狀,氣血瞬間上湧。

明明是她故意推我的,但她卻如此栽贓誣陷我,如此欺人太甚,着實讓人氣憤。

看着她,我瞳孔欲裂,剛想要破口大罵時,傅謹言卻直接冷冷的打斷了我的話。

“蘇佳一,我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陰沉暗啞的聲音中帶着失望之情。

我看着他踏步上前,動作親暱的扶着一旁已經暗露得意的蘇佳一轉身離開的背影,氣得簡直牙癢癢。

在他們剛剛離開之際,坐在我一旁的顧恆生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我問道。

“佳一,你居然當了有錢人的情婦?”

一句話,將我從悲涼瞬間拉回了現實,我慌張的趕忙抬頭看向顧恆生。

本以爲會從他的眸中看到鄙夷與嘲諷,但卻沒想到,他只是一臉心疼與惋惜的看着我,沒有半分的不屑。

我見狀,呼吸驀地一滯,微垂下眼眸,深吸了一口氣,猶豫了半響,最終還是將李國良對我做的種種事情,還有自己的無可奈何,走投無路統統告訴了顧恆生。

他聽完,眼中的心疼越發的嚴重,目光深沉的看着我半響,獨自嘆了口氣,幽幽的說了聲:“如果我能早點遇到你就好了,或許我可以幫你度過這些困難,你也不用去給有錢人當……”

他後面的話並沒說出來,似是在給我留着面子。

不過,我聽後卻還是極其的難過,我看着顧恆生,目光滿是決絕的說道。

“恆生,你告訴我,我的孩子究竟還在不在?不管結局如何,我都能夠接受的。”

顧恆生一聽我這麼說,神情瞬間有些疑惑的看着我,說道:“孩子,甚麼孩子?”

我心裏猛地一沉,趕忙開口說道:“我肚子裏的孩子啊!”

顧恆生聽聞,一本正經的回答着:“你根本就沒有懷孕啊。”

我瞳孔一緊,不敢置信的反駁着:“不可能啊,我月事推遲一個月了,我還噁心反胃,還有我褲子上的血,那是流產了啊!”

顧恆生見狀,趕忙將他手裏的病例報告拿給我,說道。

“你月事推遲是你月經不調,噁心反胃是你得了胃炎,而褲子上的血是你剛好來了月事。”

我看着診斷書上面顯示的只是腰部骨折的字樣,我心口驀地一驚。

原來我沒有懷孕,我也更沒有流產。

我嘴角不由地勾起了笑容,看着顧恆生甚至都有些喜極而泣:“太好了,真的是太好了。”

孩子是愛情的結晶,沒有愛情的結晶怎麼可能是完美的。

幸好,我沒有懷孕,幸好幸好……

在醫院呆了幾天,我便回了家。

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總覺得這一路上都有人在跟着我,可我回頭看的時候,卻連個影子也沒有。

我見狀,也沒放在心上。

哪知,我剛把門打開,身後便竄出一個人直接講我推至牆角,我一驚,還未反應過來,一隻粗糲的大手便驀地掐住了我的脖子。

我心裏一沉,下意識的抬眸,目光剛好抵住傅謹言那深邃的眸光。

試圖性的掙扎了下,傅謹言卻直接將薄脣貼在了我的嘴上。

“唔……”

綿軟的觸覺將我驚愕的話語全部淹沒,只剩下了嗚咽聲。

就在我快要窒息而亡的那剎那,傅謹言這才放開了我,他幽黑如潭的眸子就那麼直直的瞪着我半響,纔開口道。

“你肚子裏的孩子究竟是誰的?”

又是這個語氣,又是這個問題。

我剛剛纔平息下的怒火瞬間再次湧起,我惡狠狠的瞪着他,聲音忿忿的朝着他吼道。

“孩子都沒了,你管孩子是誰的?”

哪知,我這話剛一說,傅謹言掐着我脖子的力道便驀地加重起來,我的呼吸瞬間變得拮据,整張臉都憋得通紅。

兩隻手下意識的搭在他的大掌上,試圖將他如同桎梏的手掰開。

“肯定是我的孩子對不對,你把我的孩子打掉了?”

他一邊說着,一邊加大了力氣,似要將我的脖子掐斷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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