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依然,從小寶寶的房間走出來,看見他正穿着白色的浴袍,坐在沙發上看報紙。
面前的茶几上還擺着兩杯紅酒,這是在等她喝酒?
“睡了?”
宋依然,走到他旁邊位置的沙發上坐下。
“是的,今天她好像受到了驚嚇,夢裏還哭。”真的是心疼不已,讓這麼小的一個小孩說到心理上的創傷。
男人就覺得並不是孩子的問題,只要母親在身邊,多大的傷都會癒合。
這是這女人,未免離他太遠了些吧。
“你很怕我?”仰視着看她。
“爲甚麼這麼說。”其實宋依然有點心虛。
望向他那深深的衣領,是因爲在自己家裏也太不拘束了,當着一個女人的面,穿着浴袍。
不過我能看得出來,他的胸肌很結實。
“離我太遠了,想和你喝杯酒都碰不着杯子。”徐子騫,像是看穿了她的反應,有幾分得瑟。
虎口端起酒杯,示意要和他碰杯。
看着大理石桌上晶瑩剔透的紅酒,宋依然婉約的拒絕:“我不會喝酒,你還是送我回去吧。”
“這酒喝不醉人,現在送你回去,你也不怕,有記者在你家門口等着。”
深更半夜被送回家,是不是覺得爆的料還不夠多?
何況他都現在這副樣子,肯定不會穿起衣服去送她。
“這麼晚了,他們不會這麼無聊,還鎖在我家裏吧。”宋依然皺着眉,豪門的生活可真夠複雜,做點甚麼事情都要公佈於大衆。
“金錢的驅使下,一切皆有可能。”更何況是爆徐家的料,給他們帶來的不光是金錢,還有名譽。
宋依然,無法忍受他這樣扭曲勵志的名言:“那你要我怎樣?難不成就住這裏了。”
不滿意的躺在沙發上,本來是做好事也一樣,像他單親家庭的孩子一點母愛,沒想到還給自己惹來麻煩。
變成需要躲避大衆視線的人。
“安心在這住一晚,我會幫你解決。”現在的他只想好好的來一杯紅酒,助眠。
看着徐子騫抿着酒杯的樣子,視乎美酒佷解渴。
不客氣的單詞很久咕嚕咕嚕的吞了下去。
徐子騫,也是極少見到喝紅酒這麼豪邁的女人,勾起他另類的欣賞。
“幫你放好了水,準備好了浴巾,需要洗個澡嗎。”徐子騫,盯着她單薄的衣衫,彷彿快要看穿他裏面的春色。
感覺到對方不懷好意的眼神,立刻放下酒杯。
也不知道是生氣了,還是因爲喝了酒臉上起了紅暈。
“水也放好了,你這是別有用心啊,徐少爺。”生氣的從位置上站了起來,不想迎合他的安排。
男人走到她面前,將她拉住。
“不要把我想的那麼壞,只不過是想讓浩軒,醒來的第一眼能看見你,這樣他會和你更親切些。”不光將他拉住,兩人之間靠的很近。
宋依然,都能看見他v領的浴袍裏面,分明的腹肌。
感覺到自己心跳加快,努力的剋制情緒,生怕對方聽見她急促的心跳。
“讓他看見我?我又不是他母親。”剛開始聽到這個條件,似乎是很誘人的,可當他轉頭一想,這似乎並不合適。
“他很喜歡你,這就夠了。”
“我以後不能經常陪在她身邊的,我有工作。”那他黏膩一個沒有血緣關係的人,要分開的時候會很難過的。
“我可以僱傭你,讓你不需要靠其他工作才能養活自己。”讓孩子的親生母親去帶浩軒,比甚麼金牌育師都要合格。
這也是非常好的讓,宋依然能經常出現在眼前的理由。
“這……”聽起來是兩全其美的辦法。
無緣無故的在豪門工作宋依然,還是擔心會招來不必要的麻煩。
“如果是錢的問題的話,你儘管放心,浩軒對你滿意,價格就隨便你提。”簡直就是送上門的錢。
宋依然,還是很猶豫。
無論是在他的眼前,關於薪資還是工作的輕鬆程度,都是一件經得不起誘惑的差事。
浩軒,又是一個這麼懂事的孩子,對他從小就有好感。
不過他的父親,徐子騫,看起來就不像是這麼好哄的人。
生怕以後要答應了,最難解決的就是這個大少爺。
“當然,我可以給你時間考慮,現在先去休息吧。”命令的口吻,讓餘媽帶着她去浴室。
宋依然就這麼鬼使神差的留下來了?
安排給他的房間正好在徐浩軒小朋友的樓上,房間是一樣大的,可是裏面的佈置,更貼切女孩。
輕柔的配色,柔軟的大牀一切看起來都像是爲女人精心安排的。
化妝桌上擺着嶄新的護膚品,上面的灰塵告訴宋依然,她們一直都等待着一個女主人開啓他們。
“宋小姐,熱水已經準備好,還有甚麼需要隨時吩咐,我就在門口。”於媽提醒她。
被人如此大的禮遇,宋依然還有些不適應。
“謝謝,於媽,不用麻煩,我自己慢慢琢磨。”看着裏面的陳列,這是精心安排的設計。
需要好好的消化一下。
浴缸裏面的方面的乳白的水,水溫剛剛好,泡在身上,整個人都覺得很放鬆。
再加上剛纔喝了點紅酒,感覺整個人的毛細孔都張開,疲憊隨之散去。
洗好澡的宋依然覺得有些口渴,剛纔遣散走了於媽,只好自己來到剛纔的客廳,尋找水或者紅酒。
她洗了這麼久,徐子騫還坐在剛纔的位置。
“洗好了,要不要再來一杯。”又一次還沒看見人,就知道他已經在身後。
宋依然,都在懷疑他是不是在背後安了眼睛,還是有跟狗一般的聽覺,這樣輕手輕腳都能被他發現。
“嗯,剛好有點渴,下來找杯水。”
徐子騫,爲他剛纔喝過的空杯子續上酒:“這種適合你,不光美容養顏,不會上頭。”
他,好像很瞭解女人。
“謝謝…”走過去端起酒,小小的抿了一口。
剛纔那樣的確很解ji渴,但是完全品不到這酒的芬芳。
紅酒杯沿貼在女人的粉脣上,看得徐子騫,不自覺的嚥了咽口水,彷彿他纔是那個吞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