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刺了個激

只見,周宇此刻居然重新出現在別墅樓頂上,正抓着秋月桐的胸口將她整個人都探出了別墅外面,似乎要再向大家表演一次真正的空中飛人。

“你幹甚麼……放開我,放開我……”秋月桐手抓腳刨,拼命地掙扎,這小子簡直就是個瘋子!

“不幹甚麼,你想死,我成全你,僅此而已。最後問你一遍,選擇死,還是選擇跟我結婚?”周宇抓着她的胸口,只要現在他稍微一鬆手,秋月桐就會掉落下去,摔在底下堅硬的地面上。

“你殺我了吧……”秋月桐死死地閉着眼睛,尖聲厲叫道。

“如你所願。”周宇乾脆利落地鬆開了手,秋月桐直接向下墜去。

“啊,你這混蛋,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秋月桐驚聲尖叫,萬萬沒有想到這小子真的敢鬆手。

下面的秋海義兩眼一翻,直接昏了過去。

他脆弱的心臟再也承受不住這種過山車一樣的生猛衝擊了。

只是,秋月桐剛剛墜落,周宇大手一伸,便已經攬着她的細腰將她撈了回來。秋月桐很沒形象地死死摟着他的腰,嚇得連眼淚都憋回去了。

“驚喜不驚喜?刺激不刺激?”周宇笑嘻嘻地低頭問道,同時叼起枝煙來,吐出口煙氣。

秋月桐仰頭望去,恍忽間就看見金色的陽光映照在他身上,透過繚繞的煙氣,居然給他平添了一絲痞氣的優雅與俊逸!

她居然看得發怔起來。

“喂,大姐,你輕點兒,我腰都快被你摟折了。”周宇輕拍着她的手背,咧嘴笑道。

秋月桐一下回過神來,觸電般縮回手去,重新站直身體,又羞又怒地盯着他,就像見了生死仇人。

“別這麼看我,我也是爲你好嘛。當然,你非得想死,這一次我堅決不攔你,請便。”周宇做了個“請”的手勢。

秋月桐冰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轉身便走。

只不過剛走了兩步就是腿一軟,險些跪倒在地上——連續跳了兩次樓,心臟再大也受不了。

周宇叼着煙跟在秋月桐身後,慢悠悠地向前走,不過剛到樓下,秋海義就已經發瘋般地奔了過來,一巴掌向着他臉上呼了過去,嘴裏罵道,“小兔崽子,你倒底在搞甚麼?老子心臟都快從嘴裏跳出來了。”

周宇退後半步輕飄飄地避過了這一巴掌,嘿嘿一笑,“我在幫她嘛。”

“待會兒再跟你算賬!”秋海義喘着粗氣轉到女兒身邊,“桐桐……”他小意地道。

“別說了爸,典禮繼續吧,我去補個妝,馬上回來。”秋月桐輕吸了下鼻子,勉強向老爸露出了個微笑,隨後在幾個女僕的陪同下向裏走去。

“這,這戲法兒是怎麼變的?”秋海義瞠目結舌,轉頭不可思議地望着周宇。

他太瞭解自己的女兒了,那性子烈的,八匹馬都拽不回來,今天這事兒他都不知道怎麼收場呢。沒想到周宇上去抓着女兒的向空中一拋,這事兒就解決了?

“其實很簡單,我只是微微施展了一下龍爪抓胸手,狠狠在她胸口一抓,她就臣服在了我的大手之下。唔,應該是因爲我手掌比較大,而且紋路比較緊密,掌心比較粗糙,摩擦力比較強,給人快樂的感覺比較強烈,再加上手活兒不錯,所以……”周宇鄭重其是地從科學角度介紹經驗,邊說邊抖着爪子五指成鉤擰來擰去地認真比劃。

正說得唾沫紛飛呢,被秋海義一巴掌拍在後腦勺上,“願意說滾洞房跟你老婆說去,別他媽在這兒逼車了,丟不丟人?”

周宇頓時蔫了,跟見了耗子的貓似的溜溜地跟在秋海義身後往前走。

他小時候母親離家出走,大點兒的時候父親英年早逝,雖然跟在爺爺身邊生活,但全靠秋海義接濟,就連每次家長會都是秋叔叔替他開的,所以早把秋海義當成了半個老爸,老頭子真發飆了他也不敢說甚麼。

秋海義邊走邊心有餘悸地罵道,“你說你膽子咋那麼大呢?說扔就扔,萬一你要抓不住她真掉下來呢?你就是殺人犯了。到時候,老子連閨女帶兒子都沒了,誰他媽給我送終啊?”

他越說越氣。

“秋叔叔,目的總能證明手段是正確的嘛,沒有三分三不敢上樑上,沒有金剛鑽咱也不攬這瓷器活兒。事實證明,她慫了,這就夠了。”周宇就有幾分小得瑟地道。

“算你小子還有些本事。”秋海義道,轉而神色凝肅下來道,“宇啊,叔可得跟你說,桐桐這一次所受打擊非小,恐怕短時間內不好恢復,所以,你,你別再用這種辦法刺激她了。猛藥雖起陳痾,但多用亦會傷身啊。”

“就這塊冰疙瘩,你以爲我還會再招惹她啊?”周宇小聲地嘟囔道。

“你說甚麼?”秋海義眉毛豎了起來。

“我說女人就是需要時間去哄的嘛。”周宇急急改口。

“這還差不多,看在我的面子上,對她好點兒,這孩子的媽媽去世得早,怪可憐的。”秋海義嘆口氣道。

接下來的事情出奇的順利,秋月桐重新補妝出來,像個機器人似的挎着周宇的胳膊跟在他身後木然向前走,雖然依舊跟座冰山似的,但好歹沒把這場子晾這兒。

典禮繼續,周宇咧着大嘴拽着座會移動的冰山跟在秋海義身後一通傻笑敬酒,臺上花重金聘請來的主持人賣力地挑動現場氣氛,幽默搞笑,逗得嘉賓們前仰後合,倒也逐漸把剛纔的事情造成的不好氛圍淡化掉了。

當送走了所有賓客之後,秋海義也累壞了,扯下了領帶,坐在一處酒桌旁邊抽菸。

周宇坐在他對面,面對滿桌子珍饈狼吞虎嚥,秋海義滿眼愛憐地望着他道,“慢點兒,又沒人跟你搶!”

秋月桐坐在旁邊,身上重新散發出生人勿近的冰冷氣質,彷彿挨着她坐得久了都會被凍僵,不過周宇卻不在乎,美人在畔,他卻看也不看一眼,跟剛放出來似的一通大喫大喫。

酒足飯飽,周宇一拍肚子,打了個飽嗝站了起來,伸手拿起了自己的包,向秋海義一招手,“秋叔叔,我走了啊。”

“我#¥%……”秋海義險些跌倒——這小王八蛋以爲自己是參加婚宴的賓客啊?喫飽喝得一抹嘴巴說走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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