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鑑了個寶

“我知道,事實上,我也沒有任何多餘的想法,只是單純地想追求羅小姐。不求羅小姐領情,只求羅小姐賞光。當然,若是羅小姐不想移尊,也沒關係,做爲朋友來看看羅小姐,順便幫個小忙,也是應該的。”慕雲柯呵呵一笑,雲淡風輕地說道,絲毫不在意她的惡劣態度。

“當是我欠你一百萬,三天之內,我必給你個交待,請回吧。”羅榕月絲毫沒給他面子,冰冷地道,轉身就回去了屋子裏。

慕雲柯也不在意,只是望着她的背影微微一笑,帶着人轉身便走了,依舊是那副雲淡天高的貴族範兒。

“這小子還真挺有耐心的,不過越是這樣的人越可怕,因爲他想征服的慾望就愈發強烈執着,到最後很可能會演變成瘋狂。”李小囡皺起了眉頭,在周宇耳畔擔心地道。

這也讓周宇不由得對她刮目相看。

別看平時沒個正調,可這份心理上的拿捏和把握,其熟稔老辣之處,絕對不是蓋的,這可不是普通人家能教育出來的。

“幹嘛這麼看着我?”李小囡被周宇炯炯有神的眼睛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避開了他的目光。

“因爲你還算有些本事。”周宇笑笑,對於欣賞的人或事,他向來不吝益美。

“那是當然了,像我這樣美貌與智慧並重的女孩子,可是人間極品啊,要不要本宮今晚翻你的牌子?”李小囡又翹起了尾巴。

“我謝謝您八輩祖宗,還是免了,先去看看你小羅姐吧,她現在心情不太美觀。”周宇聳聳肩膀,走回了屋子裏去。

“被人追有啥心情不美觀的,況且那小子也不算太差勁嘛。咦,我發現你很關心她啊。”李小囡語氣裏帶起了一絲醋味兒。

“好歹也算認識了,還剛剛喫過飯。”周宇沒聽出來。

“你還把我看光了呢,還摸我肚子,還給我打針,怎麼不見你關心我?”李小囡小女生的醋味兒愈發明顯。

“你還能再污一些嗎?”周宇崩潰了。

“能,你想聽麼?我從網上學了不少段子呢,要不回屋去我慢慢講給你聽,順便談談人生理想啥啥的。”李小囡眉開眼笑地道,彷彿對講污段子這事很感興趣。

周宇轉身便走。

“真是純情小處.男。”李小囡笑眯眯地望着他的背影,“早晚把你拿下。”

然後,她就去了羅榕月的屋子裏。

回到屋子裏後,周宇開始掏出了一套小石杵小石磨甚麼的熬藥。應人之事,忠人之托,他總得把羅榕月的傷治好纔行。

半晌後,藥香嫋嫋而起。

坐在那裏,托腮望着竈上的小藥爐,陷入了沉思。

這套熬藥的東西是師傅給他的,辨藥識藥、治病救人、一身的功夫也是師傅教的。

只是,一個月前師傅駕鶴西遊,虹化而去,也讓他悲痛萬分。

他很恨那個金井玉欄王,該死的東西爲甚麼還不成熟?不成熟的藥效只有成熟藥效的百分之一而已。他當時都想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拔了,給師傅入藥。

可師傅卻說不必了,他已經一百五十歲了,壽數已盡,況且也是天命難違,不必逆天行事。

就這樣,他眼睜睜地看着師傅辭世而去,悲痛萬分。

又一個最親的人去了。

現在的他,就如同一個孤魂野鬼般,沒有了師傅,沒有爺爺,甚至連小叔也不見了,都不知道到哪裏去找,讓他茫然孤單。

幸好,還有一個秋叔叔在,也有一個百般不待見他的未婚妻,可惜,終究還是讓他找不到強烈的歸屬感……

正想到出神處,身後就響起了李小囡饒舌的聲音,“呀,好漂亮的小鼎啊。”

周宇被她打斷思緒,重新回到了現實。

周宇看了她一眼也沒理她,眼見時間也差不多了,站起身來不動聲色地摁在了那小鼎上,內氣緩緩輸出,導入藥鼎之中,這也是老道士教授給他的獨門熬藥絕技,可使藥效十倍甚至百倍增強,就看他的境界如何。

目前來講,他的功力只能讓藥效增強四倍而已,而他師傅若是親自出手的話,可使藥效增強九倍,活死人肉白骨或許誇張,但藥到病除絕非虛言。

“煉藥的鼎罷了,沒甚麼漂亮不漂亮的。”周宇淡淡一笑。

“讓我看看。”李小囡圍着小鼎轉了一圈兒,眼神中泛起了驚喜的神色,“商周時期的大立鼎?天哪,市值至少八百萬起。”

“你怎麼知道是商周時期的?”周宇頗有些驚詫,這丫頭別看瘋瘋癲癲的,懂得還真不少。

“一足與一耳成垂直線,在視覺上有不平衡感,這是商周鼎特點之一。柱狀足成錐狀足與器腹相通,這是由於當時還沒有掌握對範芯的澆鑄全封閉技巧,這是其二。獸面紋或其它動物紋都不以雷紋爲地,這是其三。”李小囡侃侃而談。

“嗬,不錯啊。”周宇眼睛亮了起來,這丫頭確實有兩把刷子。

“鼎高二十公分,直徑十公分,是小號大立鼎,也是專門的藥鼎,價值更高。八百萬說少了,應該一千二百萬起。如果交給我,至少能拍出一千五百萬的價格來。”李小囡細看以辨真僞,最後點了點頭,篤定地道。

轉頭望着周宇,她眼裏滿是閃爍的小金星,“賣不賣?”

“賣你個頭,這是我師傅留給我的藥具,是我的命。”周宇瞪了她一眼,推開了她,將已經成粥狀粘稠的藥倒在了一條普通的白布上,開始晾涼。

“就算你賣我也買不起,不過我可以拿房子換,成不成?”李小囡還不放棄。

“再說這個信不信我揍你?”周宇生氣了。

“說着玩兒的,小氣鬼。”李小囡一撇嘴道。

周宇已經晾涼了藥,又吹了兩下,待藥物完全乾涸成膏狀,才託着白布向着羅榕月的房間走去。

彼時,羅榕月正抱膝坐在牀上,眼神茫然,不知道在想些甚麼。

“敷藥吧。”周宇知道她心情不太好,也沒多說,指了指她的肩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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