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方瑩瑩的輕視

張狂揚起一絲淡淡的微笑之後,搖了搖頭向着裏面走去。

一進入包廂,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張狂,看到他和許蓉蓉那麼親密,一時間莊子晨氣的臉色都不好看了。

“晨哥,甚麼情況?”江山這小子也說道,在這個圈子中,就以莊子晨身份地位最高。

莊子晨冷笑一聲,沒有說話,但是自己暗中使眼色了。

方瑩瑩也是一愣,她也沒有想到張狂會出現在這裏,更沒有想到他和自己的好姐妹那麼親密,難道他有甚麼背景不成,能認識許蓉蓉?不過應該不會吧,張狂甚麼背景她一清二楚,肯定是他救了許昌許教授,纔會和許蓉蓉那麼親密的吧?

“瑩瑩,生日快樂。”張狂和這些人並不熟悉,所以祝賀了一句,便坐在角落裏,期間莊子晨他們也沒有理會張狂,而是各自喝各自的,畢竟張狂也就是會點小醫術罷了,根本和他們比不了。

這羣青年男女,要家世有家世,要背景有背景,當然有自己傲氣的資本。

張狂也沒有在意,而是獨自一人和許蓉蓉有說有笑的。

“張狂兄,不知道你是做甚麼工作的?”莊子晨出來,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我,無業遊民一個。”張狂坦蕩的說道,反正事實就那樣,他們愛信不信。

“呃,至然你也知道自己無業遊民,那要不我給你介紹一份工作,在江南學府做保安怎麼樣?”莊子晨玩昧的說道。

他的話一出,包廂裏瞬間響起大笑之聲。

許蓉蓉眉頭一皺,說道:“子晨,你甚麼意思,張狂是我朋友。”

“噢,我也是好意嗎?”莊子晨臉色更不好看了,他沒想到許蓉蓉那麼在乎這個鄉巴佬。

“嗯,莊子晨,你可知道,哪怕你大伯在我面前,也不敢如此說話?”張狂笑了笑,並沒有在意,他的眼界,又豈是這些小屁孩可以比擬的?

“你……”莊子晨說不出來,看了眼許蓉蓉,便悻悻離去。

“晨哥,沒必要生那個鄉巴佬的氣。”江山立馬勸道。

“哼,就讓他跳達幾天。”莊子晨喝了口酒,一臉不爽。

這羣男男女女,莊子晨的背景最深,是安城莊家的嫡系,其餘便是許蓉蓉,甚至比莊子晨還要厲害,許千秋貴爲安城的第一富豪,就算是冷氏集團也要要稍微遜色三分。

那個江山則是江家的小少爺,其父親爲安城市的三把手,背景也很深。

其餘還有個司徒飛,家裏開有兩三個酒店,爲人比較狂。

女的有許蓉蓉,方瑩瑩,父親是一個區的局長,雖然還可以,但是能混在這個圈子裏完全是因爲他的美貌。

剩餘有一個叫韓思雅,是這裏面最成熟的,據說大學畢業了。

這羣男男女女喝道一半之後,方瑩瑩找過來,說跟張狂聊聊。

許蓉蓉儘管心裏好奇,但是也不好意思跟去,畢竟別人倆是老同學。

來到外面之後,張狂點了根菸,問道:“最近過得如何?”他對方瑩瑩,說不上恨,但同時也說不上愛。

“張狂,他們這些公子哥,是你惹不起的,我覺得你最好離蓉蓉遠點。”方瑩瑩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對着張狂說道。

“哦,我做甚麼事,又和你有關?”張狂搖了搖頭,她方瑩瑩真以爲他張狂還是以前那個張狂嗎?

“張狂,雖然你懂點醫術,但是你給不了蓉蓉幸福,放棄吧,她爸是許千秋,放眼整個江南省都是排的上號的人,你又有甚麼呢?”方瑩瑩搖頭冷笑,張狂的家境,不過是一個貧民之家,連自己都配不上,又如何配得上許蓉蓉那樣的天之驕女呢?

“嘖嘖,那又和你有甚麼關係,方瑩瑩,沒想到你竟然變得如此勢利了?”張狂搖了搖頭,心底最後一絲留戀,在這一刻化爲灰燼。

“張狂,你冷靜,沉默,就以爲可行嗎,你以爲還是在高中嗎,現在的女人可不是當年,你裝個小混混就能對你投懷送抱,你自己好自爲之吧!”說完之後,方瑩瑩頭也不回的進入了包間。

張狂則抽完一根菸,才冷笑的嘀咕了一句:“方瑩瑩啊方瑩瑩,你的眼界最高也就到安城了,而我張狂的眼界,卻是放眼整個星空。”

話畢,張狂手中的煙直接燃了起來,火焰包圍着張狂的指尖,張狂卻一點兒事也沒有,任由着火焰焚燒。

進了包間之後,張狂繼續淡定的喝着酒。

……

另一邊,司徒飛剛從包間出來,忽然碰到一個男子。

男子冷聲道:“你小子是誰?”

“靠,我叫司徒飛,我老大可是莊子晨,你想咋的?”司徒飛喝道,喝了點酒,已經狂到沒邊。

那男子一愣,瞬間怒了道:“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我他麼管你是誰,土鱉,給我滾。”司徒飛一腳踹了過去,喝道。

“你……”張老闆一臉晦氣的回到包間,然後上官湖眼神一愣,問道:“張老闆,甚麼情況?”

“媽了個巴子的,隔壁有個富二代,碰了我不僅不道歉,還打了我。”張老闆一臉晦氣的說道。

“哦,還有這種事,張老闆說的這人有甚麼來頭?”

上官湖眼睛露出一絲陰狠之色,他黑狐幫在安城可謂是一人之上,萬人之下,誰敢得罪他上官湖,那就是找死。

“那小子自稱安城司徒家,老大更是叫甚麼莊子晨的,說甚麼有本事找他報仇?”張老闆也不確定這司徒家厲不厲害,所以說道。

“司徒家,你們可認識?”上官湖對着底下的五人道,他們分別是紅娘,黑老大,猛虎,成刀和啊蛇。

“哼,這個司徒家我知道,開了幾家酒店,資產也就是幾千萬罷了。”啊蛇一臉不屑的說道。

“靠,才幾千萬就那麼囂張?”張老闆一臉晦氣,他可是在東市做走私的,身價幾個億,也沒敢那麼囂張。

“我知道了,啊蛇,你去把他們帶過來,我倒要看看,他甚麼人竟然敢得罪我上官湖的客人。”上官湖臉色陰沉,他的客人竟然在自家場子上被人欺負,如果他不做出點甚麼,那以後誰還把他安城黑狐幫放在眼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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