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陳家人做夢都沒想到陳東陽的膽子比天還大,在馮陳兩家聯姻的大喜日子,還敢來這裏。

陳青平死死盯着門口的陳東陽,表情憤怒變得扭曲猙獰,拳頭握着在顫抖。

今天真是不知死活,還真以爲馮家是喫乾飯的,這樣一鬧就等於打了馮家的臉面。

這個窩囊廢今天肯定要死在這裏了。

陳青平在心裏惡毒的想着。

陳蓉在陳家年會上被陳東陽狠狠的扇了一巴掌,到現在還記憶猶新。

原本陳蓉打算等到結婚後,成了馮家兒媳,到時候再慢慢的讓馮家收拾陳東陽。

陳蓉卻沒有想到陳東陽這麼瘋狂,自己今天送上門來了。

這次跟馮家着急聯姻,很大原因就是因爲陳東陽。

馮茂盛年紀輕輕背靠馮家,又在軍界混出一片天來,此刻春風得意的他,見還有人趕來這裏鬧事,心裏已經冒出濃濃的殺意。

馮茂盛年紀輕輕大小軍功在身,從軍六年,手上也有多數百人命,自問也是從死人堆裏走出來的。

今天大婚,馮茂盛並不介意用人的命來把大紅喜字染得更紅一些。

這一刻整個宴會廳都變得針落可聞,現場氣氛變得古怪起來。

陳東陽踏入宴會廳,風輕雲淡的表情,腳步也是閒庭信步,對面前這些大人物,還有馮陳兩家毫不放在眼裏。

“這婚禮可氣派,今天是陳家的大喜事,怎麼堂姐結婚,也不給我張請柬。

所以沒辦法,我只能不請自來看看能不能喝上一杯喜酒。”陳東陽表情平靜的看了陳蓉一眼,自顧着繼續走進來。

身後的老虎,手提大箱子緊隨在身後。

今天馮陳兩家規格這麼高,明華市滿城的頂級權貴,富家豪門都在。

偏偏陳東陽不當回事的滿臉平靜,剛纔出口說話都是不溫不火的。

陳青平又恨又氣,噌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遙指着陳東陽,氣的手都在哆嗦。

“你這個陳家逆子,敗類!今天馮陳兩家大喜,給我滾出去!

想找死也不選個時候,再不滾小心你今天走不出這扇門。

念你這個狗一樣的東西是後輩不跟你一般見識,你還真以爲怕了你?!”

陳青平幾乎是憤怒的咆哮出聲,今天他是真的快要氣炸了,寶貝女兒大喜竟然還來鬧事,他恨不得立刻把陳東陽碎屍萬段。

陳青平知道陳東陽很能打,模糊的也猜測他有點背景和關係。

可是那又甚麼樣?!

若論軍界背景,全明華市,哪一家比得上馮家,哪怕現在弄死陳東陽又如何。

陳東陽繼續向前,步伐一分未亂,走到了宴會廳中央。

陳東陽將腰背挺直了一些,環視廳中衆人,那氣勢如同高高在此俯視螻蟻。

強橫凌厲的恐怖其實攀升,上位者的威勢和令人膽寒心經的殺意同時湧現。

“張口晚輩,閉口陳家,你還真以爲自己是個人呢?

當初是誰嘔心瀝血爲了陳家,把陳家送上豪門位置的。

又是誰帶着整個陳家人,跟外人聯合一起害的我父慘死。

我父爲了陳家殫精竭慮的做事,結果卻是陳家害死了他。

他在天之靈還沒安息,你們這些害死他的人一個個榮華富貴,享受本該不屬於你們的東西。

我父看到會怎麼想?”陳東陽氣勢磅礴的跟陳青平對視,一字一句冰冷誅心。

“把今天的禮物送來來。”陳東陽說了一句。

身後老虎把手中大箱子立起來,拆開之後將裏邊東西拿出。

一個一米多高的落地鍾樹立在那,擺錘不斷搖擺着。

陳家結婚,陳東陽前來送鍾(終)。

誰着這個充滿挑釁的落地鍾出現,宴會廳變得鴉雀無聲。

不只是陳家,這時候連馮家看着陳東陽眼神也愈發的冰冷起來。

結婚送終,這樣狠毒的禮物讓陳青平憤怒臉色變紅。

陳青平顫抖着身體瞪着陳東陽,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了:“找死!

你太狂妄了!你是急着早投胎還是想去見你爸,那就成全你。

今天是蓉蓉大婚的好日子,你竟然這樣鬧,你會不得好死!”

“陳東陽!別以爲我會怕了你,今天壞我大婚,要是弄不死你,我就不再做人。”從小就跟陳東陽有仇的陳蓉,此時狠狠咬牙,臉龐因爲憤怒變得扭曲。

上次年會被陳東陽壓力一頭,現在是在馮家的場子上,這時候所有陳家人都站了起來,怒視着陳東陽。

年會上被辱差點被殺,今天陳蓉大婚又過來大鬧一場,陳家人都知道已經和陳東陽不死不休。

陳家人怒視陳東陽劍撥弩張,只有角落中有兩個參加過錢家婚宴的賓客,此刻都縮着脖子在瑟瑟發抖,嘴裏唸叨着。

又來了,又來了。這個殺神又來鬧婚了!

這兩個邊緣角色此時已經在心裏暗自發誓,以後無論是誰,再宴請去參加婚禮,打死都不去了。

至於其他人,根本不知道陳東陽在錢家婚禮上鬧過的情形。

陳東陽進來後站着夠久,老虎搬來一把椅子,任由陳東陽大馬金刀的坐在上邊。

倚靠在椅背上,陳東陽渾身放鬆看似慵懶,面對整個陳家怒視,哪有半點緊張害怕。

陳東陽不怕,老虎更是成了主人,去了桌邊還幫陳東陽沏了杯茶。

陳東陽品了口茶,看着一個個憤怒狠毒的眼神:“仙人淚,不錯!

這杯茶少說幾萬塊,還真是會享受,婚宴上都是這茶?那這個檔次可不低了。

我爸一心爲陳家發展,累的渾身是病,結果卻把基業讓你們這麼享受。

我就是問一句你們有資格嗎?你們配嗎?!”

說到最後那句話的時候,陳東陽冷冷的把杯子摔在地上,一杯珍貴的仙人淚伴隨着精緻骨瓷茶杯,嘩啦一聲脆響摔得粉碎。

“個個都像是恨我紅了眼,可你們越是憤怒生氣,你們就越心虛。

咱們都明白,我來做甚麼都應該,因爲這都是你們欠我父親的!”

陳東陽端坐椅子上,明明高度不如憤怒的陳家人,還是給人一種俯視蒼生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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