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一觸即發的感情

昏暗的別墅內,蘇蔓舔了舔嘴角,手緩緩鬆開,禮服瞬間掉落,露出玲瓏有致的身材。

“老規矩,我可以放她一次。”

傅延晟扯了扯領口,垂眸看着身下的女人,深邃的眸子裏掠過濃郁的情色。

若不是爲了阮寧安,傅延晟怎麼會踏足這個房子。

來之不易的快樂,蘇蔓不想放過,她勾着傅延晟就要上樓,卻被攔住。

“就在這兒。”傅延晟聲音沙啞道。

“在這兒?”

寬大的客廳落地窗前,蘇蔓笑的明豔,一手拎住傅延晟的領帶,赤身纏了上去,咬着他的耳朵,“在這兒也挺好,看不出傅先生外表矜貴,玩的卻這麼野。”

她柔順的波浪捲髮及腰,襯的肌膚更加白皙,原本嫵媚上挑的眼睛此時微微透出嘲諷,卻更加勾人心魄。

傅延晟也不拒絕,嘴角噙着冷意,甚至沒有任何前戲。

蘇蔓背對着他,整個人被死死的鉗住。

她知道,傅延晟是在發泄。

與自己做這種事,對他而言,是種侮辱。

所以他要在這裏,羞辱她!

哪怕他們是有着法律認可的夫妻關係。

結束時,已經快凌晨三點,蘇蔓整個人如同散架了般,她抱着膝蓋看向面前洗完澡的男人,“在你找我之前就有記者來問了。”

一堆話筒和黑漆漆的鏡頭對着她,問着照片上和阮寧安出入酒店的人是不是傅延晟。

那場面,她但凡點個頭,阮寧安這輩子就別想在圈裏洗白了。

破壞別人家庭,**子小三……種種名號,聽着就悅耳。

看着傅延晟難得的眼裏閃過緊張,蘇蔓胸口發悶,他怕自己瞎說惹得阮寧安名聲受損。

“我說昨天你和我在陪公婆喫飯,傅延晟,下午回傅家吧,這件事要給他們一個解釋。”

蘇蔓說完覺得更難受,歪頭看向傅延晟刺道,“你和阮寧安做的時候也是這麼狠嗎?”

“蘇蔓。”

傅延晟沉聲,打着領結的手微微一滯,蘇蔓頓時笑開了花,“這麼說我還是特別的嘍?傅延晟,留下來陪我吧,一個人怪害怕的。”

若是往常,蘇蔓幫了他這麼大一個忙,傅延晟自然不會拒絕,但是今天……

他的遲疑讓蘇蔓不悅,起身纏住了他的腰身,扭了扭,“你捨得我嗎?”

“我會給你補償。”

傅延晟推開她,蘇蔓擰眉,自己都這麼做了,他還有甚麼不滿?!

陪她一晚又不會死。

只見男人披上西裝,聲音淡然,“今天是寧安的生日。”

媽的!

蘇蔓氣的渾身顫抖,她是瘋了才以爲這個男人有心,拒絕到這個地步,她是有多賤才去繼續祈求對方留下?

見她不語,傅延晟沒有一絲一毫的停頓,直接出了大門,車子引擎聲響起,蘇蔓裹着毯子看雨幕中消失的車影,最終疲憊的坐回沙發上。

別墅空無一人,她打開手機,盯着屏幕,手指顫了顫,點開傅延晟的微信頭像,眼睛發紅。

“傅延晟,我去你媽的!”

罵完,她才覺得心裏好受了一點,恰好此時電話鈴聲響起,是她的助理兼多年好友周茜。

“蔓蔓,我看新聞了,你替阮寧安澄清了?”

周茜聲音的狀態不是很好,咬牙切齒,“那個讓人圈養的賤鳥,沒有傅延晟是個甚麼東西!”

“上我的號發一篇聲明。”

蘇蔓彷彿沒聽見一般交待,周茜張了張嘴,躊躇了片刻,最終憋了回去。

算了,這倆人的事,她一個外人,沒資格摻合。

“行,知道了。”

周茜答應後掛斷電話,蘇蔓看向窗外,雨還在下,聲音吵的讓人心煩。

不由自主的就想起了剛纔周茜說的話,小聲反駁着,“她哪裏是賤鳥呢,分明就是傅延晟的金絲雀。”

還是每天恨不得把她趕出去,讓金絲雀轉正的那種心尖寵。

……

次日中午,蘇蔓悠悠轉醒,一通精心保養後坐在梳妝鏡前化妝,就聽手機嗡嗡兩聲。

某某頭條的推送,凌晨5:20分雲城的夜空被絢爛的煙花點亮,內容是永恆的愛人,生辰快樂,送阮寧安。

下面的評論紛紛感嘆阮寧安的粉絲牛逼,但偏偏有這麼一條消息,細緻的分析了凌晨的這場煙花秀。

【錢是次要的,現在全國呼籲環保,這場煙花足足持續了近半個小時,沒有背景是批不下來這個手續的。】

不得不說,這位網友真相了。

蘇蔓盯着頭條的內容,5:20,永恆的愛人,煙花……

幼稚卻浪漫,她一直以爲傅延晟不會做這樣的事,原來只是不屑於對她做。

心裏刺痛又擰巴,目光落到一旁兩人唯一的一張合照上,是結婚那天。

女人笑眼彎彎,男人目色冷冽,看不出喜怒。

但多半是不開心的。

蘇蔓心裏發酸,直接將照片抽出來燒掉。

一個破合照罷了,只有她自己還當個寶!

做完這些,她覺得還不解氣,拿起手機就給阮寧安去了電話,過了很久才被接起。

那頭的聲音有些慵懶的問着是誰,蘇蔓紅脣一勾,“生日快樂,傅延晟還好用嗎?”

“蘇蔓?”

很快,聲音恢復清醒,又有道男聲傳來,“她來電話做甚麼?”

傅延晟的聲音,她化成灰都記得。

蘇蔓眼裏痛意翻騰,聲音卻是淡淡,“讓傅延晟下午準時來接我,順便買盒避孕藥,昨晚他忘了戴t。”

說完,直接掛斷電話。

讓你給老孃添堵,那就誰也別想好過。

化好妝,穿好衣服,她直接先一步開車去了傅家。

至於傅延晟會不會來接她,那不在考慮範圍之內,畢竟只是爲了給阮寧安添堵想的說辭而已。

蘇蔓到達傅家時,傅滄田和沈嘉正好喫飯,她放下路上買的東西,甜甜的開口,“爸,媽。”

“蔓蔓來了。”

沈嘉放下筷子,欣喜地走過。

蘇蔓一身素雅,白色的針織和長褲,頭髮簡單的攏在腦後,幾縷碎髮垂了下來,若不是嘴上的一抹紅,整個人看起來有一種別樣的病態美。

沈嘉眼裏閃過心疼,“你這孩子,又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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