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要你命的人

沈衝一聲爆吼,欺身而上!

他全身都散發着凜凜之威,就連比較遠的宣龍他們都被他的威勢壓迫的喘不過氣來。

鍾會更是膽寒,但是,沈衝已經放話要取他性命了,他怕也沒用,於是,只能硬着頭皮迎了上去。

沈衝一拳砸來,拳風猶如猛虎下山,鍾會不敢硬接,只能使出卸字訣,想借力打力,以此穩住局面。

“卸!”

鍾會一聲爆吼,但,沈衝的鐵拳路徑卻絲毫未受影響。

“砰!”

鍾會沒能搬動沈衝的鐵拳,胸口結結實實的捱了一拳。

“噗!”

鍾會整個人飛起,在空中吐出一片血霧,最後硬生生的撞到牆上,才怦然落地。

甚麼!一開始流弊吹的震天響的鐘會,居然連沈衝的一拳都接不下來?

宣龍的腳底板都涼透了。

鍾會膽寒的看着沈衝,沈衝譏諷道:“卸字訣,哼,也對,黔驢技窮,你也確實沒別的招了,哎,真是蚍蜉撼大樹,可笑不自量。”

是啊,螞蟻就算再巧勁,也不可能撼動一棵參天大樹啊,沈衝現在是絕對的實力碾壓,鍾會玩卸字訣這種花裏胡哨的取巧套路,能有甚麼用?

鍾會也是被逼到了絕境了,他也明白,自己再不拼,就真的是沒活路了。

於是,他主動出擊,起手躍身,從半空凌空撲下,朝着沈衝頭頂一擊而下!

他認爲既然沈衝勢如猛獸,那身形就絕不可能還比他靈活,或許,這是他的一個機會。

李楓揚了揚眉,看過一眼之後,又失望的繼續喝他的茶了。

果然,鍾會又想錯了,沈衝不但生猛,論身形靈活,也絲毫不差,沈衝略一側身,鍾會的這一擊就又落空了。

鍾會落在了沈衝身旁,場中便傳來一陣纏鬥聲響,沈衝的鐵拳虎虎生風,拳拳到肉,出拳的速度讓場外的人看的眼花繚亂。

鍾會這才知道自己錯的有多離譜,現在他逃又逃不離,反擊也沒半點機會,只能在疾風驟雨般的鐵拳夾縫中苦苦求生。

沒過一會,一個躲閃不及,鍾會的腦門就被一記重拳砸了個結實,鍾會直接被打趴在地,腦袋一陣嗡鳴,口鼻噴血不止,如一灘爛泥,再也無力站起。

沈衝上前,一腳踩在了鍾會的胸口:“鍾大師,感覺如何啊?”

鍾會現在終於相信了,這個世界的確比他所看到的要大的多,沈衝說的對,他一輩子都在自己的小水坑裏自得自滿,早就忘了天外有天這四個字,在真正的高手世界裏,他真的甚麼都不是。

鍾會咬着牙道:“要殺便殺,少廢話!”

他明白自己今天死定了,所以,他想讓自己死的體面一點。

朱文兵也衝着宣龍譏諷道:“宣少爺,現在有何感想啊?”

宣龍顫聲道:“朱哥,咱們再好好談談,籤合同是麼,可以的,我沒問題……”

“哼!”朱文兵恨聲道:“剛纔讓你籤你不籤,現在可不是籤幾份合同就能了事的了!”

宣龍咬着牙道:“那朱哥你想怎麼滴?”

朱文兵盯着玲瓏,色眯眯的笑道:“這個女人我要了。”

剛纔朱文兵盯着她的胸口看時,她曾厭惡的瞪了朱文兵一眼,所以,現在朱文兵就點名要她,哼,不讓看是吧,老子偏要把你弄回去看個夠!

玲瓏驚駭失色:“宣少,不要……”

不等宣龍做決定,朱文兵馬上又冷笑道:“還有,我要你全部的家產。”

之前朱文兵搶走的那些產業,只佔宣龍全部家產的三分之一,宣龍咬咬牙還能接受,但現在朱文兵一開口,就要把宣龍全部喫掉,宣龍實在難以接受。

這還不算完,朱文兵又亮了亮自己帶着手套的右手,切齒道:“外加你三根手指,多一根,少一根,都不行!”

宣龍雙眼暴突:“你這是擺明了不給活路了?”

朱文兵眼神一沉:“算你說對了!”

宣龍吼道:“那還談個屁啊!不給我活路,那就誰都別想活!”

立馬,宣龍的幾個手下就迅速的從懷裏掏出了槍。

宣龍雙眼血紅:“鍾會的手指頭戳不動你,老子的槍難道還打不死你嗎!”

“哈哈哈!”沈衝狂笑起來:“跟我玩槍,那就要看是你的槍快,還是我的腳快了!”

話音一落,沈衝就以一種不可思議的角度,雙腳齊出,將旁邊的兩張實木圓桌一齊踢飛,兩張厚重的圓桌朝着幾個槍手轟然砸去!

圓桌擋住了沈衝,槍手們大驚,倉皇之中也不管能不能打中,就一陣亂放。

然後,便被圓桌砸中,厚重的圓桌怦然碎裂,發出一陣巨響,幾人全被砸的血流滿面,昏死過去,破碎的木屑亂飛,整個場中一片狼藉。

一片死寂中,沈衝毫髮無損的站到了宣龍的面前。

那些槍手起碼開了十來槍,他竟然一槍未中!

沒人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但是,他就是做到了!

連槍都奈何不了他,剩下的十來個宣龍手下,全都呆若木雞,宣龍的性命只在沈衝一念之間,但他們已經沒有一個人有勇氣上來保護了。

一個手下受不了這種死神近身的恐怖氛圍,撒腿就跑,其他人見狀,也紛紛逃離。

最後,只剩下了玲瓏還陪在宣龍身邊,她不是不想跑,而是,朱文兵已經點名要她了,她根本就不可能跑得掉。

沈衝對着滿臉冷汗的宣龍戲謔道:“宣少爺,如何?”

請來的大師不行,準備的幾個槍手也不行,宣龍算是徹底大勢已去了。

朱文兵的心情無比暢快:“今天全靠大師神威無敵,我才能大仇得報,大師放心,等解決掉了這小雜種,以後他的家產,我與大師一人一半!”

宣龍腳下不穩,癱坐在了地板上,一臉頹喪,玲瓏也一樣,失魂落魄的她,坐在地板上,絕望的掩面痛哭起來。

“除了之前談好的兩套房子,鍾會的那一千萬我也要。”

會廳之中冷不丁傳出這一句說話,所有人都怔住了。

沈衝尋聲望去,發現一個二十出頭的小青年,正在角落的一張桌上,就着無花果品茶,一臉的悠然自若。

沈衝的眉頭皺了皺:“你是甚麼人?”

李楓眼神輕蔑道:“如果宣龍肯答應我的要價,那我就是要你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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