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又能怎麼樣

“別給我擺出一張要死不活的臉。”他捏住了她的腮幫子,越來越用力。

白慕雅閉上了眼,所有的忍耐都好像耗盡了,好累好累。

耳邊的聲音,再次響起,“結婚前,我就跟你說過,不要和姓南的有任何瓜葛。這個就那麼難辦到嗎?”

她的腮邊被磨得出血,卻陡然睜眼,笑得發冷,“姓南的殺你全家了,還是盜你祖墳了?你要我斷絕來往。”

話一落地,顧子言扼住了她的喉嚨,將她整個人提了起來。

他手上的力度一點點加重,好像是要了她的命。

除了不愛,白慕雅找不到別的理由解釋他的行爲。

一瞬間,她所有的付出和忍耐,都顯得那麼的可笑,那個說要廝守一生的男人,說不愛就不愛了。

白慕雅吸不上氣,直直地望着他,憋出幾個字來,“我是你的玩偶嗎?你不開心,我就得斷絕來往?”

“我再說一點,從今以後跟南楓再無瓜葛!”耳邊又是強制性的命令,連個正當的理由顧子言都不屑於編。

因爲她總是太怕了,一直苟延殘喘的當個忍者神龜,於是才這般讓人糟踐。可忍讓的路沒有盡頭,其實想想結束了又能怎樣?就是魚死網破也來得痛快。這種煎熬的日子,她真的過夠了!

白慕雅猛地抬起頭,瞪着他嘶啞的開口,“要我斷絕來往是嗎?你做夢!”

“你聽清楚,我不僅要和南楓聯繫,我還要常常聯繫。這樣,你在醫院跟你小情人遊戲的時候,就還能有個人陪我。沒準有一天,我就離不開他了。”她說着,肆意地笑着。

看着顧子言脣角抽動的樣子,她的心裏應該是爽快的吧。

三年了,顧家捅在她心底的傷疤,結了痂,醜陋的佈滿了她大半個心臟,忘了自己。

“白慕雅!我做夢也沒有想到,你會無恥到這種地步!”顧子言的臉鐵青到極點,一巴掌甩在了她的臉上。

她的臉頰火辣辣的疼,嘴角的血順着臉頰往下滴淌……格外刺眼。

顧子言停頓了半晌,鬆了手,眼裏佈滿血絲,離開了。

白慕雅擦了擦嘴角,看着顧子言的背影。

她恨他,更恨自己,恨透了這座鎖了她三年的牢。

直到那道身影看不見了,她才爬起來走向二樓的客廳,撥通了爸媽的電話。

“媽,小雅是不是很聽話,今天又到點給你打電話了。對了,這幾天有些不舒服,我想要回家住一段時間。”白慕雅竭力笑着。

那頭傳來聲音,“慕雅,你怎麼了,怎麼會突然不舒服?正準備跟你說,我們已經……”

聲音還在繼續,白慕雅怕再多一秒,她就會哭出聲來,只是匆匆地掛了電話。有甚麼事,等回去了也能再說。

又換了身厚衣服遮住身上的傷口,她下樓收拾東西。

大廳裏,顧子言坐在沙發上,白慕雅只當沒看見。

門外傳來一個柔弱的聲音。

“嫂子,我出院了。”易安眼巴巴地看着白慕雅,走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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