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死了都不可能離開我

“籤個屁!任嫣去哪裏了?帶我去找她。”言溪不耐煩的敲敲桌子,面對別的女人談他和任嫣的私事,他很不舒服。

只要他想見,任嫣就得立刻乖乖站在他面前,而不是現在這樣,隨便找個女人打發了他。

傅果子抬手拿起協議書,隨手翻了兩頁,指着一行密密麻麻的文字說道:“上面說了,如果你不籤離婚協議,任嫣還是可以離婚,說白了,我只是來給你提個醒,告訴你結果,而不是來問你的意見。”

言溪嗤笑道:“那個女人,她死了都不可能離開我,這就是結果。”

傅果子冷目相待,瞥了一眼,說道:“籤不籤你自己決定,不過……你猜,那個纏了你那麼多年的女人會不會答應呢?”

言溪一聽她說起這事,眉間皺起一波弧度,“我的事,傅小姐應該管不着吧?”

言溪想起蔣欣兒委屈退讓的模樣,胸口便是一陣心疼。

但,就是因爲這個,他就更不能放過任嫣了!他對任嫣的折磨,纔剛剛開始,他還沒盡興!離婚?呵,可能嗎?

“言總還真是問對了,你的事我管不着,任嫣的事不就是我的事?”傅果子嘲諷道,拿出小化妝盒來悠閒地照照鏡子,再把鏡子“啪”一聲合上:“這協議,你到底籤不籤?”

“不籤。”短短兩個字,言溪說得極其冷,充滿了不屑。

傅果子聽了背後發涼,嘴角扯出一抹乾笑,點點頭說道:“既然這樣,那我也沒甚麼好說的了,只是希望言總既然對任嫣不管不顧,那就不管不顧到底,不要找她的麻煩。”

“哦,對了,這離婚協議,你還是認真看看吧。”傅果子拿着包包起身,招呼也不打,踩着細高跟離開尚亦咖啡館,登上一輛豪車。

言溪蹺起腿,悠閒地坐在椅子上,深色的眸子中充滿着戲謔。

他是不會找她,但他一定會去找她的麻煩。

言溪看了看身邊的手機,已經很久沒有任嫣的電話,要不是他昨天找到了華西醫院,任嫣還不知道怎麼繼續刁難欣兒呢!

這個女人太惡毒,膽子也很大,不給她一點教訓,她是不會悔改的!

言溪站起身,整理整理衣襟,身邊跟着的人刷卡之後也一併離開了咖啡館。

言溪聯繫的爲蔣欣兒治病的醫生竟然都束手無策,再加上蔣欣兒又受到了任嫣的恐嚇驚嚇,言溪必須好好照顧蔣欣兒,帶她去街上逛逛走走,散散心。

爲了蔣欣兒的健康,他給蔣欣兒買了幾套房子,她現在住的那套最好,周圍景色不錯,但如今,言溪打算帶蔣欣兒去離別墅稍微遠一點的地方散心。

畢竟他是一個公衆人物,就算不爲了他自己,也得保護好蔣欣兒的隱私。

給蔣玉瓊打了一個電話,言溪就去接蔣欣兒出來。

但不知爲何,言溪的心裏,有點空空的,直到見到蔣欣兒。

豪華奢侈的別墅裏,蔣欣兒望着那一串電話號碼出神,若不是那串電話號碼,她也不會那麼順利地讓言溪知道任嫣在哪裏。

電話是葉天程的,但裏面的短信卻是相近號碼來發送,只要她稍微掩藏一下不同,說她因爲愧疚而刪掉了短信,言溪也一定會相信。

蔣玉瓊瞅了瞅蔣欣兒脖子上的海洋之心,喜得不知道手往哪裏放,這塊寶貝她早就巴望了好久,可蔣欣兒一直不給她看,連睡覺都戴着。

“欣兒啊,讓母親摸摸你脖子上的項鍊。”蔣玉瓊眼中的貪婪被蔣欣兒盡數看在眼裏。

心裏湧起一陣不甘,蔣欣兒摸了摸海洋之心,冷冷道:“這是言溪哥哥送給我的,你想要,自己想辦法吧。”

蔣欣兒知道,這塊寶貝價值不菲,要是讓蔣玉瓊拿到了一定不會再還給她,到時候言溪問起來她就不好做人了,雖然是她的母親。

豪宅大門是關着的,蔣玉瓊一時被寶貝迷了心,忘記告訴蔣欣兒言溪要來接她。

蔣欣兒慌張地收拾好東西,爲了保險起見,還是把手機藏了起來。

打開門,蔣欣兒滿臉無辜地望着言溪,言溪伸手抱了一下蔣欣兒,從外帶進來了一陣花香味。

“言溪哥,媽她忘了跟我說你要來,我還沒來得及換衣服,估計你也等着急了吧!我這身衣服是你最喜歡的,又害怕弄髒……”

蔣欣兒在言溪面前總是一副糾結的樣子。

“沒事,走,我現在就帶你走。”言溪拉着蔣欣兒,就在別墅不遠的地方散步。

葉天程早先就查到言溪金屋藏嬌的地點,閒來無事來逛逛,湊巧給碰上了。

遠處來看,兩人你儂我儂,像一對新婚夫婦。

言溪握着蔣欣兒的手,關切地問道:“出來走走好多了吧?以後我會從公司抽身帶你出來透透氣的。”

蔣欣兒乖順得像只小貓:“言溪哥,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

言溪手機一陣響動,除了蔣欣兒打來有獨特的鈴聲,其他人都只有振動,手機振動幾下,言溪不耐煩地看了幾眼,按鍵接聽後,臉色頓時難看,雷霆一般的怒氣在言溪臉上浮現。

好啊!任嫣那個女人,離婚不成,竟然要跑到國外去,他纔不會讓任嫣那麼輕易就跑掉!他還要好好折磨她!

蔣欣兒不知道發生了甚麼事,嘴巴一撇,長長的羽睫扇動,問道:“言溪哥?怎麼了?”

“欣兒,我現在有很重要的事情,下次再來陪你。”言溪鬆開蔣欣兒的手,急着要去機場把任嫣抓回來。

蔣欣兒又捉起着言溪的手說道:“下次?到底是甚麼事?”蔣欣兒的心狠狠疼着,除了言溪,她真的甚麼都沒有了,她怎麼能眼睜睜看着言溪從她身前溜走。

“那女人竟然要逃跑,我要讓她知道逃跑的下場!”言溪說完,抱了抱蔣欣兒,安撫了道:“我今晚就回來找你,乖乖回家等我。”說完匆匆離去。

蔣欣兒一人站在原地,愣了愣,蒼白的臉上掛着幾滴淚水,現出一抹陰暗。

言溪從來都沒有因爲任嫣有甚麼事而離開她,也從來沒有像今天隨意就放開了她的手,還把她一個人留在這裏。她恨得咬牙切齒,巴不得生吞活剝了任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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