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悅,你今天可真誘人,本少要忍不住了!”
辦公室裏,傳來男人的聲音。
正在巡邏的林望愣住了。
這是他老婆辦公室,怎麼有男人的聲音?
而辦公室內。
楊悅立刻坐直了身子:“王少,別啊,這可是在我公司。更何況,我那廢物老公還在樓下呢。他是保安,會上來的。”
“怕甚麼?就他那種貨色,我就算當着他的面對你做點甚麼,他敢吱個聲嗎?”
王彥傑飛撲而去。
“哎喲,王少,真的不行!”楊悅喫力推開王彥傑:“實話跟你說吧,我跟林望那個傻子結婚兩年了,他連我的手都沒碰過,我到現在都還是完璧之身。”
“在這裏不太好...”
王彥傑眼睛一亮:“你還是第一次?”
“嗯...”
王彥傑嘴角的笑容逐漸擴張,內心更加興奮。
嘣!
辦公室的門突然被人一腳踹開。
一道狼狽不堪的身影出現在辦公室的門口。
正是渾身溼漉漉的林望。
他死死的瞪着兩人。
那雙眼睛裏湧動着滾滾S意!
“小子,誰讓你進來的?沒看到本少在辦正事?”王彥傑臉色陰沉。
林望目光橫掃一眼辦公室內,他怒斥道:“動我老婆,你想死?”
看着自己老婆衣着暴露,血氣方剛的林望徹底怒了。
兩年前,林望的師父安排他入贅楊家。
從小無父無母的林望,是師父將他一手帶到,教會他一身本事。
師父年輕時欠楊家一份人情,林望入贅楊家,代師父償還。
整整兩年,他在楊家受盡屈辱,但卻毫無怨言。
在這兩年裏,妻子楊悅是他唯一堅持下去的動力,她溫柔、漂亮、善良,從未對他發脾氣。
雖然楊悅貴爲楊氏集團的董事長,但相比楊悅的父母,楊悅給足了他尊嚴。
因爲這個女人,林望甚至在想,哪怕就這樣平平淡淡的在楊家過一輩子,也未嘗不可。
可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居然會揹着他跟別的男人卿卿我我。
這一瞬間,林望哀莫大於心死。
“哈哈哈,嚇唬我?”王彥傑滿臉趾高氣揚:“就你這副狗樣子,還想S我?”
“來,你動我一個試試?”
“一個臭保安,你敢嗎?”
林望滿臉猙獰:“你以爲我不敢嗎?”
啪!
王彥傑掏出一疊鈔票,甩在了林望的臉上。
“裝甚麼好漢。這些錢,買你老婆的初夜!給我滾!”
林望怒不可遏。
“你找死!”
噗!
他上前一步,從背後掏出一把水果刀,一刀刺入了王彥傑的腹部!
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王彥傑頓時渾身僵硬,滿眼難以置信。
楊悅捂着小嘴驚呼:“林望,你瘋了?”
這一個平日唯唯諾諾的傢伙,此刻居然敢握刀S人?
王彥傑痛苦地捂着自己的腹部,鮮血順着手指流出。
內心滿是恐懼!
瘋子!
這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王彥傑踉踉蹌蹌朝着辦公室外跑去,他要趕緊去醫院,而且他真怕林望會把他亂刀捅死。
“林望,我...我要S了你!我一定要S了你!”
辦公室外的走廊裏迴盪着王彥傑的嚎叫聲。
“林望,你有病吧?”楊悅罵道:“我跟他就只是逢場作戲而已,我這麼做的目的,只是想拿到王家的投資!”
林望情緒已經徹底失控,絲毫不聽楊悅的解釋:“是嗎?那拿到資金之後呢?當着我的面跟他睡覺?”
楊悅不可思議的看着林望。
這個廢物,居然敢頂撞自己了?
“林望,你算甚麼東西?我跟誰做甚麼事!跟你沒關係!”
楊悅心頭愈發惱怒,這個傢伙喫楊家的,用楊家的,現在居然還敢質疑自己?
“是!跟我沒關係!”林望氣得渾身發抖:“但那也得是一年之後。”
“我這人就這德性,一年內,你要是再敢給我戴綠帽子,你找一個,我S一個。”
“這個保安我不幹了,你重新找個看門狗吧!”
楊悅看着林望的背影,心裏無比抓狂。
這個傢伙,他怎麼敢對王彥傑動刀子?
片刻後,脫掉保安服的林望走在大街上,傾盆大雨淋溼了他的全身。
他回首過往,心裏百感交集。
兩年前,在大山裏生活了二十三年的林望初次入世,師父交代了他兩件事。
第一件事,前往京城給師父一位老友治病;
第二件事,入贅海安楊家三年,三年之內,竭力幫助楊家掃平一切障礙,幫助楊家重回中省豪門之列。
但在京城替人治病的時候,林望捨棄了整整二十多年的修爲,強行給對方續命,因此淪爲廢人一個。
之後,林望來到海安入贅楊家。
這兩年,林望在楊家飽受冷眼,毫無尊嚴。
他可以接受楊家所有人的嘲諷和輕視,但他接受不了楊悅的背叛。
這個女人給過他希望,他甚至覺得,兩年時間,他們已經有了不可割捨的感情。
吱!
突然,一輛麪包車停在了林望的面前。
麪包車上迅速衝下來七八個人。
“就是這小子,廢了他!”
一個男人喊了一聲,所有人一擁而上,手裏均是拿着鐵棍。
“敢對王少下刀子?小子,你活膩了!”
男人一腳將林望踹翻在地,其餘的人立刻對林望拳打腳踢。
林望下意識的護住腦袋。
他從小習武,但因爲修爲喪失,再加上腰上有舊傷,根本招架不住這麼多人的圍毆。
他被追打到了馬路中間,整個人蜷縮在地上,渾身都是血。
過了好一會兒,對方終於停手。
一行人回到麪包車內,開着車疾馳離去。
林望躺在大馬路的中間,嘴裏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痛感麻木。
過了好一會兒,林望從地上撐起身子。
“一羣廢物!有種S了我!”
下一秒,林望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了汽車鳴笛聲。
一輛奔馳車飛速而來,迎面撞在林望的身體上。
嘣!
林望的身體如同斷線風箏一樣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