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場歡愛持續了兩個多小時,時生帶着她從門口到地板再到浴室,可是整個過程中許一諾感受到的除了痛還是痛……
時生結束了以後,沒有再去看牀上的許一諾一眼,直接去了浴室。
許一諾望着潔白的天花板,整個人處在了迷茫和害怕之中,她不明白時生爲甚麼會突然變成了這樣,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做甚麼。
好像一切的事情全部都在悄然之中發生着改變,但是她真的沒有做好接受這種改變的準備。
許一諾不想哭的,可是眼淚不停的從她的眼角滑落,這段時間她有多麼絕望,現在就有多委屈。
爲甚麼所有人都要這樣對待她,爸爸媽媽離開了她,二叔背叛了父母把她賣到了地下拍賣會,兩年沒見的時生回來了,卻像是變了一個人。
她許一諾到底做錯了甚麼啊,愛她的人離開她,她愛的人背叛她,是不是她根本就是一個剋星,不值得任何人喜歡。
時生從浴室出來看見的就是淚流滿面的許一諾,他的腳步頓了一下,臉上閃過了一絲複雜的情緒。
但是很快就恢復了正常,時生快步走到了許一諾的身前,然後把手上的毛巾直接扔在了許一諾的臉上。
“許一諾,你裝出來這幅可憐兮兮的樣子要給誰看,你不要以爲我會可憐你,我告訴你根本不可能,你是我買回來的,那麼無論我對你怎麼樣,全部都得給我受着。”時生的語氣裏面甚至帶上了一抹狠厲,他直接把許一諾從牀上拉了起來。
許一諾整個過程中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反應,就包括時生把她從牀上拉起來,許一諾的目光也沒有再聚集在時生的臉上。
她在心裏面拼命的告訴自己,既然沒有辦法改變現在的情況,那麼她就忽視吧。
就是許一諾這種無所謂的態度,更加激怒了時生,他鬆開了限制住許一諾的手,徑直的走去旁邊倒了一杯紅酒。
時生看着杯中血紅色的紅酒,整個人的臉色帶着一絲的神祕。
“許一諾,你難受嗎?”
聽見時生的這句話,許一諾整個人愣在了原地,不知道要作何反應。
難受嗎?
許一諾在心裏面問這個問題的答案,如果她和時生不是現在這種情況,她在重遇的那一刻,應該會開心的直接撲在了他的懷裏面。
但是現在時生帶給她的應該就只剩下痛苦了吧。
每次見到時生,她的心下意識在揪緊,甚至是會顫抖。
現在的時生在她的眼裏面已經不是她的‘許君一諾,共度一生’了,而是一個惡魔。
許一諾並沒有在嘴上回答時生這個問題的答案,因爲她害怕如果她回答的不正確,時生會懲罰她。
“金主在問你話,難道你就是這種態度嗎,嗯?”時生用手扼住許一諾的下巴,逼迫着許一諾和他對視,根本就不允許許一諾有任何的躲避。
許一諾這個姿勢非常難受,她想收回下巴,但是時生根本就不會給她這個機會。
“許一諾,如果我是你,我會緊緊的抱住眼前的這棵大樹,而不會一味的去反抗。”時生的話會給人一種溫柔的感覺,但是卻讓許一諾忍不住的戰慄。
“你現在並不是大小姐,而是一個玩物,既然是玩物就要認清你的主人,不要想着反抗,更不要想着越界,你放心把我伺候好了,我會讓你的生活比當許家大小姐的時候還好的。”時生的語氣是掩飾不住的諷刺。
這種諷刺的語氣以及堅強寫滿的嫌棄,深深的刺痛了許一諾的眼睛。
原來在時生的眼裏面,她就是一個貪慕榮華富貴的人嗎?
“不說話?”時生放開了許一諾的下巴,重新走到了茶几面前,拿起來面前的那一瓶紅酒,遞給了許一諾。
許一諾看着空中的紅酒,整個人有些發愣,她不明白時生是甚麼意思,也不知道她想幹甚麼。
“諾諾,我們來玩一個小遊戲,我相信你一定會喜歡的。”時生湊到了許一諾的耳邊,輕輕的說出了這句話。
許一諾眼淚直接就落在了面前的牀單上。
時生叫她諾諾?
那是不是證明着他根本就沒有忘記他們的曾經。
“許一諾,你不要跟着我了,我不會喜歡你的。”
“許一諾,我想過了,與其讓我的耳朵受罪,還不如讓我這個人受點罪好了。”
“諾諾,我們會永遠在一起的,因爲許君一諾,必守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