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蘇是在傅厲霆訂婚這天回國的。
酒店大廳裏賓客盈門,露臺上兩人耳鬢廝磨。
白蘇的肩帶被褪至手臂,雪白嫩滑的香肩下一覽無遺。
“你未婚妻就在外面,你這麼吻我,她知道了不會生氣吧?”
身材頎長的男人將她桎梏在懷裏,薄脣沿着香肩慢慢噬咬而上。
最後落在了她柔軟的耳珠上,漫不經心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白蘇,在訂婚宴上勾引她的男人,你膽子不小。”
傅厲霆的聲音摻雜着情慾的味道,摟着她腰肢的手毫不憐惜將她翻過來,後背抵在冰冷的瓷磚上。
“啊!”她嬌呼了一聲,像是妖精的呢喃,勾得人心癢難耐。
白蘇絕美的五官入眼,比起當年的稚嫩多了風韻和妖嬈。
“這麼多年音訊全無,你倒是很敢!”
白蘇仰着漂亮的天鵝脖頸,一副任人採擷的軟糯模樣。
“錢貨兩訖,這不是傅先生您教我的?”
傅厲霆粗糲的手指撫過她的脣瓣,女人身子輕顫,兩頰一片紅雲,媚眼如絲的眼勾着他。
即便過了五年,他發現自己對這具身體的依戀一如既往。
“在今天這種場合回來,又缺錢了?”
白蘇的手背攀上他的脖子,嘴裏嬌嬌軟軟道:“缺,我想要,那你給不給?”
傅厲霆俯身下來的陰影籠罩着她,強勢而又野蠻的撬開她的脣,屬於男人特有的氣息充斥着她的口腔。
她沒有半分抵抗,甚至邪惡的小手悄然解開了他的紐扣……
大廳中蕭盼兒作爲今晚的主角,要多風光就有多風光。
周圍的人全是巴結諂媚的,她和蕭母趙晚霜猶如衆星捧月。
趙晚霜臉上並無喜色,環顧四周眉頭皺起,將蕭盼兒拉到一邊:“盼兒,厲霆怎麼不見了?他這樣的男人多少女人打着壞主意,你可要抓牢一點。”
蕭盼兒臉上燃起自信,“媽你多慮了,他向來不近女色,更何況他心裏只有我。”
“你不要忘了,他曾結過一次婚。”
“你說那個醜八怪前妻啊?她也就是用卑鄙的手段脅迫厲霆和她結婚,不到一年就因爲我離了婚。
結婚的時候厲霆都陪在我身邊,更別說現在離了婚,她還能翻出甚麼風浪?”
蕭母的神色這才鬆了一些,女兒的手段她是信得過的。
“你去找找看,馬上儀式就要開始了。”
蕭盼兒踩着高跟鞋四處打量着,確實沒看到傅厲霆。
張望間她撞到一人身上,蕭盼兒擰着眉頭冷道:“你沒長眼睛?”
回過頭來一看自己撞到的絕美女人,黑色晚禮服襯得她膚色雪白。
身材凹凸有致,其脖頸上還留着曖昧的紅痕。
她豔麗得就像是頭頂的陽光,可以蓋住世間一切顏色。
白蘇饒有興致的朝她身後勾脣一笑:“傅先生,我撞到了你未婚妻怎麼辦呢?”
那嬌滴滴的尾音就連自己這個女人都覺得很酥。
傅先生?難不成是……
門後走出的男人身材頎長,俊美的五官看不出任何喜怒。
向來扣得一絲不苟的襯衣紐扣鬆了幾顆,冷傲中又多了一絲慵懶。
蕭盼兒一見是他臉上立馬換上了溫和無害的笑容,“原來是厲霆的朋友,不礙事的,只不過這位小姐有些面生,不知道是哪位千金?”
白蘇上前一步,嘴角掛着狐狸的笑容,眉眼彎彎朝她伸出手道:“你好,我叫白蘇,傅厲霆的前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