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門上是兩人灼熱相貼的身體。
黑暗中他看不見白蘇的表情,入手是薄如蟬翼的真絲吊帶裙,方便他更好的索取。
她還是一如既往的懂事。
“這麼快就等不及了?”
“傅先生這樣的極品,實在讓人心癢難耐呢。”
他像只野獸,強勢而又霸道將她禁錮在懷裏咬着她的脖子。
白蘇覺得他再用力些,自己的喉嚨都會被他咬斷。
“出息了,在我眼皮子底下和男人勾勾搭搭。”
“呵。”耳邊傳來女人的輕笑聲,“傅先生是不是忘記了一件事,五年前我們的關係就終止了,就連離婚協議書都是你遞給我的。”
轟隆隆,天邊電閃雷鳴,電光照亮了一瞬。
他低頭看到懷裏的女人依然明豔動人,嘴角揚起,和離婚那天一樣。
不管牀上還是牀下,她一直都這麼乖。
那天她爲了慶祝一週年紀念日準備了一桌子的菜,當自己拿出離婚協議書的時候,她依然是這麼笑着問了一句。
“你想好了?非離不可?”
自己做好了她會鬧的準備,在給了肯定的答覆之後,她拿起筆乾淨利落簽下名字。
離婚到她離開不到五分鐘,她只帶走了重要的證件,挎着包站在門口淺笑嫣然:“傅先生,再見。”
就連道別都是那麼乖順。
對外她是自己省心的生活助理,對內她是合拍的性伴侶。
乖巧懂事,從不越距。
那時自己以爲她只是按照協議離開婚房,搬到自己給她準備的別墅,卻不知道消失在雷雨夜的女人,再也沒有出現。
那樣貪財的一個人,自己留給她那豐厚的分手費她一個子都沒有動過。
一別五年。
再見卻是在自己的訂婚宴上,她只是在人羣中遠遠衝着自己笑了笑,事情便發展成這樣。
傅厲霆承認,他對她的身體有癮,有增無減。
白蘇的身體被他按在落地窗上,城市的燈光映照出她貼合在玻璃上的姣好身材。
八十層的高樓無人能見,卻透着別樣的刺激。
他喜歡高高在上掌控一切的感覺,將她雙手反剪在身後,薄脣貼在她耳邊:“我只記得,你欠我的分手禮物還沒給。”
白蘇透過落地窗看到自己滿身狼狽,而他西裝革履,就連褶皺都沒有一絲。
正如兩人的身份,他是矜貴高冷的貴公子,她是揮之即來的生活助理。
那一年的時光她極盡一切的討好他,偶爾在牀上他也會流露出罕見的溫存。
直到那一紙離婚協議徹底打破了她的夢,他只看到她沒心沒肺的笑,卻不知她衝入雷雨中的狼狽。
白蘇揚脣,“沒甚麼,不過是個微不足道的小玩意兒,入不了傅先生的眼。”
“在哪?”
“不值錢的東西,早就被我扔掉了。”
她沒有說謊,那張懷孕確診單早就變成粉末永遠消失了。
那些個纏綿悱惻的日子裏,她也曾攀着他寬厚的背輕輕問道:“我們要個孩子吧。”
“白蘇,你知道我最喜歡你的哪一點?”
他轉身捏着她的下巴一字一句道:“你這麼乖,應該知道甚麼事該做,甚麼事不該做,還是你真的將自己當成了傅太太?”
他精緻的眉眼是毫不掩飾的嘲弄,嘲笑着她在做一個不切實際的夢。
這個孩子來得那麼不合時宜,她不敢讓他知道,纔會連夜逃離。
豈料小寶換上了罕見的基因病,要救他只有懷孕取臍帶血這一個辦法。
五年後她回來了,一如五年前心懷不軌。
“過了這麼久的事傅先生還記得,該不會像我一樣對傅先生日思夜想吧。”
她的聲音,柔而嬌。
傅厲霆掰過她的臉,“顧北宸有沒有碰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