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跟人睡了

“咳咳,咳咳——”肺部灼燒着,沈西眼冒金星,瞥見了男人鐵青異常的面容,這,大概就是傳聞中的撒旦吧?

墨司宴目眥欲裂,用雙腿將沈西死死壓在身下:“下手這麼黑,是要我墨家斷子絕孫?”

沈西冷笑:“墨三爺沒聽過最毒婦人心嗎?”

再說他剛把人睡了,就想弄死她,他們到底誰下手黑?

惡人先告狀!

“婦人?”墨司宴嗤笑一聲,一隻手緩緩撫上她雪白但傷痕累累的大腿。

沈西敏感的輕顫起來,咬牙:“墨司宴,你想幹甚麼!”

“當然是以牙還牙——”

“啊——你這個變態,你放開我!”沈西揮動雙拳,很快,雙手被他高舉過頭頂!

她雙目猩紅,身體抑制不住戰慄,又羞又辱:“王八蛋,狗男人!”

墨司宴冷笑着,看她滿臉潮紅又異常痛苦的樣子,卻突然抽身而起:“如果你再敢靠近墨時韞一步,我會讓你知道甚麼叫生不如死。”

……

沈西躺在牀上,身體裏像是千百隻螞蟻鑽心的撓癢,這個混蛋!

她氣息未平,就聽到浴室裏傳來的潺潺水聲。

沒多久,她就看到墨司宴穿戴整齊從浴室內走出來。

白襯衣,黑西褲,寬肩,窄腰,大長腿,再加上一張矜貴冷漠到不可一世的張狂的臉,沈西咬了咬舌尖,強迫自己清醒着,不甘示弱的瞪回去:“你讓我不靠近我就不靠近?那豈不是顯得我很沒面子。”

女人斜倚在牀上,一身冰肌玉骨,又香又軟,此時卻彷彿一朵被人摧殘過的糜豔的嬌花,開到極致的絢爛,墨司宴深沉的眼底帶着幾分晦暗:“你可以試試,沈家,養了個好女兒。”

沈西躺在牀上,驚出了一身冷汗。

這個男人知道她的身份,話中的威脅,再明顯不過。

若是她膽敢再敢墨時韞的主意,墨司宴捏死沈家,比捏死一隻螞蟻還容易。

但喫虧的人,不是她麼。

沈西的視線涼涼落在墨司宴的雙腿之間,挑釁道:“墨家的兒子,差了點。”

憤怒的摔門聲傳來,沈西才覺得自己又能呼吸了,她剛纔差點,以爲自己又要死了。沈西收拾了一下冰涼的心情,爬起來準備去洗個澡,誰知雙腿痠軟,才走兩步,就重重摔倒在地……

烏黑的眸底一片腥風血雨,該死的狗男人,斷子絕孫纔好!

**

墨司宴離開酒店後,便上了停在樓下的黑色車子。

俊逸的臉上,一片暗沉,他掀了掀眼皮,坐在前座的臨西便有如芒刺在背,立刻開口請罪:“三爺,是我們失職,昨天臨風在電梯內撞見了喝醉了的四少,兩人的房卡掉在地上,他一時不小心拿錯了……”

“對不起,三爺!”臨風注意到墨司宴脖頸處那一道長長的血痕,後背冷汗涔涔。

墨司宴狹長的鳳眸幽幽看了眼前座的男人:“自己去領罰。”

“是,三爺!”前座的兩人低頭應聲。

“開車。”

墨司宴垂下眼簾,閉目養神,但是身下傳來的異樣卻讓他有些坐立不安,幽冷的面色泛着青,這個該死的女人,真想讓他斷子絕孫啊!

“去查一下沈家。”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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