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無名珠子.提升資質

看着滿手血泡,李興苦笑一聲,決定再度用珠子療傷,不然的話就不能繼續做工。此時,已經過去了五個多小時,而富貴居的掌櫃出現了。

富貴居掌櫃,之前他看也懶得看李興一眼,現在卻前來查看李興是不是已經完成了工作。身爲掌櫃,無一不是會精打細算的人,就算是一個小小的傭工,同樣也要嚴格要求。

李興微微欠身:“掌櫃好。”

掌櫃看了眼碼放整齊的乾柴,又發現大缸還差幾缸沒有裝滿,他微微點頭,漫聲道:“做活慢了點,不過難得認真。以後,你可以留下來,每天十五個大錢。”

每天十五個大錢,一月只有四百五十個大錢,比之前商定的價格少了五十。但李興甚麼表示也沒有,他心裏明白,這種境況之下,對方說甚麼,就是甚麼。

掌櫃蹓躂一圈,滿意地走了,李興心中不由想到:“不管甚麼地方,人心仍是那樣貪婪。”

接下來,李興藉助無名珠子,修復了雙手的傷,又把剩下的幾口缸挑滿水。工作一完,他並沒有立刻離開,而是在院落裏,選擇了一個他人視線不能觸及的地方,嘗試練血。

身體表面,還有五個部位不能打通皮經,分別是雙手雙腳的掌心,還有背後一塊。血氣達不到這五個地方,練血就不能繼續。

練血一重,是練血二重的基礎。一重練血充實皮囊,二重練血強肌肉,必須由表及裏,循序漸進。

“如果還是不能打通,大約表明我的資質不足,只能另想辦法了。”李興想着,迅速進入定中,開始催動血氣,在體流轉。

一旦修煉起來,李興周身皮膚泛起一層血紅,微微鼓脹。血氣通過複雜的皮膚經絡,然後向四周漫延。

一絲血氣,最先抵達雙手掌心,血氣一衝,居然輕易就打通了掌心經絡。李興心中喫驚無比,上次還根本不能打通,現在爲何變得如此輕鬆了?

沒時間多想,李興運轉血氣,繼續打通了雙腳經絡,然後又把背部經絡打通。當全身體表的經絡都被打通,毫無滯礙之時,李興感覺整個人輕飄飄的,而且全身充滿了力量感。

心念一動,蘊藏於皮膚中的血氣,能夠立即聚集於體表某處,快速形成防禦。此刻,李興就把全部血氣,聚集右手掌。他的整隻手掌,都變得腫大起來,赤紅如血。

“天雷血經上說,第一重必須做到血氣運轉無滯,纔算成功,我如今算是做到了!”李興心中大喜,右手掌朝面前一根手臂粗的木柴,狠狠劈下。

“咔!”

木柴斷成兩截,李興的手掌,卻絲毫感覺不到疼痛,只有震盪感。就好像佩戴了充氣手套擊打物體一般。

“練血一重,終於成功!”李興散了血氣,手掌又恢復如初。

“爲甚麼會這樣?”李興開始思索起來。

“李興之前不能練血,而我卻可以。之前我不能打通的五個部位,現在輕鬆就打通了,爲甚麼會發生這前後截然不同的變化?”

李興分析着,他想到,是無名珠子救了他兩次。就在剛纔,也是無名珠子助他修復了掌心的損傷。難道說,這些變化與無名珠子有關?

“如果真與珠子有關係,難道是那一股力量,改變了我的體質?”李興想到這種可能。每次受傷之時,無名珠子內,都有一股莫測的能量流入體內。

想通此節,李興不由興奮起來。如果珠子真的可以提高資質,日後豈非可以繼續練血,甚至練氣?

不過,目前一切都是猜想,他並不能確定,珠子一定可以提升資質,一切有待驗證。

“珠子只有在我受傷的時候,纔會流出能量,修復傷口。我必須試一試,確定是不是如此!”

李興打定了主意,立即離開了院落,先與掌櫃說了一聲,然後出了富貴居,返回紫竹宛。

當李興回來的時候,小秀已經等得十分焦急,他一回,這女孩就跺着腳問:“少爺!你去了哪裏,到處也找不到……”

李興看着面前這個少女,目光中充滿歉意。她今年才十三歲,一個很漂亮的小姑娘,猶如含苞待放的花兒,卻已經遭受不幸,還要每日服侍別人。

被李興這種目光凝視着,小秀一怔,然後臉上泛起一片紅雲,期期艾艾地問:“少……少爺,你看甚麼?”

李興微微一笑,拉住小秀手腕:“小秀,以後我一定不會虧待你。”他的這句話,是想說一定會報答小秀。

不過,小秀卻會錯了意,聽後心如鹿撞:“少爺膽子怎麼這樣大了?他是說會娶我嗎?可是,我是僕女,可以嫁給他嗎?”一千個念頭,在她小腦袋裏亂轉。

而一旦產生這些想法,小秀的目光立即閃躲起來,抽開手,慌慌地道:“少爺,人家洗衣服去了……”好像被甚麼怪物追殺一樣,小秀一下子跑遠了。

李興忽然反應過來,喃喃道:“她難道以爲……”

思及此,李興乾笑一聲,自己剛纔的話是不是很容易讓女孩子誤會?但下一刻,他又想起了前世的女友,嘆了口氣,怔怔出神。

天色晚了,李興卻沒有修煉,因爲小秀偷偷的,用十分震驚的語氣告訴李興,李自然今天一天都沒有喝酒。

李自然不喝酒,那還是李自然嗎?

李興第一個不信,他與小秀悄悄來到竹林外面,遠遠地就看到,李自然立於竹林之中,揹負着雙手,站得筆直。

李興看不到李自然臉上有甚麼表情,只能看到他的背影,他思索了片刻,拉着小秀離開,沉聲問:“小秀,是不是沒有酒喝了?”

小秀搖頭:“有啊,葫蘆裏是滿的,少爺又不是不知道,紫竹宛的酒,是家族送來的。”

李興冷笑:“送酒?他們又怎麼這樣好心了?如此做法,無非是想父親永遠不會清醒!”說話時,心中卻是一動,“李自然不喝酒了?他是不是也已經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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