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需要按摩

蘇淺不明白大叔爲甚麼要這麼問,但對於大叔她沒有打算瞞着。  

“我沒有討厭他,只是對我來說,他只是一個沒有見過的陌生人!”  

想起賀澤川,蘇淺就覺得胸口壓了一塊大石頭。

“有沒有想過,陌生人也會慢慢變的熟悉起來?”賀澤川試探。

“我和他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裏的人,我們永遠也不可能熟悉。”

蘇淺將水杯放在大叔手裏,說的斬釘截鐵!

這次綁架她的人還不知道是不是賀澤川,他們又怎麼可能在一起?

賀澤川端着水杯沒有動,盯着女孩的眼睛,那裏倒影着他的俊臉,明亮又清澈,乾淨的讓人不忍心去傷害。

“你沒有試過,又怎麼知道不可能?”

“他要的是我表姐白珍珍,是舅舅和舅媽強迫我嫁過去的,我如果賴在他家裏不走就是騙婚了,再說……他如果知道真相,也不會喜歡我!”

說到最後,她那眼神裏透着一抹自卑。

從小到大,她在任何地方都不是很有存在感,所有人都將兩個表姐當做寶,沒有人會在意她這個沒爸沒媽的私生女,也不會有人喜歡她。

如果說兩個表姐是兩輪皓月,她就是距離皓月很近的那顆卑微的星星。

“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我只想平平淡淡的做個普通人,不想參與豪門裏的那些勾心鬥角,大叔,你說我是不是太笨了!”

賀澤川胸口微微一沉。

看來他的小妻子以前在白家過的不是很好!

不過沒關係,以後有他賀澤川在,不會再有人欺負她。

現在他不能逼迫太緊,應該給她一點時間!

“你不笨,很聰明!”

賀澤川將水杯放在脣邊。

聽見他誇讚,蘇淺露出笑容。

和大叔在一起讓她感覺很舒服。

“大叔,你有老婆嗎,要不要我打電話叫她來照顧你?”

說到底她對恩人大叔一點也不瞭解,雖然很想親手照顧恩人大叔,但人家要是有老婆,她就成了多餘的了。

賀澤川正在喝水,聞言嗆了一口。

“咳咳……”一陣劇烈咳嗽。

他的老婆不就在這裏嗎?

蘇淺連忙給他捶背順氣。

“對不起大叔,你別激動啊,雖然你年紀大了找個老婆不容易,但我相信大叔你這麼帥,一定會有女生喜歡你,加油哦!”

她小小的開了個玩笑,柔.軟的拳頭輕輕捶打。

賀澤川一張俊臉漲紅,良久無語。

“嗯!”他答應着。

是她讓他加油的,以後怪不了他!

她的手軟軟的沒有甚麼力氣,砸下來很舒服,賀澤川閉上眼睛。

“大叔……!”

“嗯,有事?”

“沒事,我還以爲你睡着了,餓了吧,我去給你打飯!”

三天一晃而過。

賀澤川很是享受小妻子對他無微不至的照顧,以後一定是個賢妻良母。

他賀澤川一定是上輩子積了德,纔會遇見這麼個小可愛。

她乾淨的就像一張白紙,絕對不是那些富家小姐可以比的,也沒有太多女人的攀炎附勢!

盯着小妻子又去爲他打飯的背影,直到她遠去,他撥通祥叔的手機號碼。

“查清楚了?”

“二爺您猜對了,是三爺做的,他知道您很喜歡太太所以纔會給您打擊,像往常一樣三爺做的很乾淨,收集不到任何證據!”

“告訴老三,下次她少一根頭髮,不管有沒有證據,我都不會放過他!”賀澤川聲音清冷:“當年是我的錯,他可以來找我,但動她就是不行,他知道我有的是方法收拾他,不要逼我對賀家人下手!”

“知道了二爺,我會原話帶到。”

掛斷了手機,賀澤川握住手機的手指骨節發白。

爲了當年那件事,這些年老三對他做的一切他都選擇無視。

但這一次他不打算再忍。

如今他是有老婆的人了,至少爲了她也要做點甚麼。

醫生過來給賀澤川處理傷疤。

“先生,您的傷口已經癒合,如果沒有甚麼需要,您現在就可以出院。”

賀澤川濃眉微蹙。

這麼快,傷口就好了?

這些年,難得有這麼幾天平靜的日子,她每天來給她擦背、按摩、洗腳……

“我不出院。”

賀澤川輕啓薄脣。

醫生尷笑道:“先生您看,最近醫院的牀位比較緊張,您又沒有甚麼事了,這樣讓我很難做……”

賀澤川緩緩抬起眸,冰冷的氣場,讓醫生臉上白了白。

他拿起手機給祥叔撥打電話。

很快醫生便接到院長電話,急忙對賀澤川躬身。

“原來是二爺您……院長讓我代替他謝謝您資助的那兩百張牀位,助您在病房住的愉快!”

說完醫生躬身退出病房,背後已經出了一層冷汗。

見過賀二爺真容的人不多,他不喜歡上電視,不喜歡上報紙……不是說他又老又醜嗎?

有錢人怪癖就是多,居然還有人喜歡住在病房裏,外界傳言賀二爺脾氣古怪,看來是沒錯了!

蘇淺回來的時候迎面看見醫生從病房裏出來,禮貌打過招呼後隨口問道。

“宋醫生,大叔的傷口是不是痊癒了,今天是不是可以出院了?”

昨天大叔的傷口就拆線了,按理說今天也該能出院了吧!

宋醫生聞言沉默。

院長交代了,賀二爺的話醫生不能亂說。

“先生遇到一點情況,可能還需要幾天。”

“遇見甚麼情況了,大叔怎麼了?”

蘇淺一驚,彷彿有甚麼東西在她心裏重重地錘了一下。

醫生臉上出現一抹不自然,並不擅長說謊。

“蘇小姐,我還有事……失陪!”

蘇淺目送醫生匆匆離去,總覺得哪裏怪怪的。

她連忙往病房走,看見賀澤川挺拔的身子慵懶依在牀頭,手裏拿着報紙她緊張的心纔算放了下來。

“大叔,你沒事?”

她小心翼翼問他,賀澤川抬眸睨了她一眼,銳利的目光掃過她的表情只一眼便猜到了甚麼。

他平靜的沒有一點心虛。

“醫生說,需要幾天才能出院。”

“大叔哪裏不舒服?”

她緊張的想要伸手去摸他的額頭,只是一個下意識大的動作。

賀澤川拍開她的手,見她纖細秀美的眉擰在一起。

他聲音低沉了幾分:“傷口恢復的很好,不用擔心。”

“剛剛醫生說你還需要住院,是不是還有哪裏傷到了連你自己也沒有發現?”

在她印象裏,大叔是兩次救她的恩人也是一個好人,所以根本就沒有往其他方面想。

賀澤川指着自己身體某個部位,眼裏閃爍着一股壞笑。

“這裏不舒服,醫生說氣血不通,可能……”

他順手將她的小手握在掌心,目光灼灼盯着她紅透了的耳垂一字一頓的開口,“醫生說需要按摩理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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