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2章

秦鳴猛地抓起旁邊的椅子,狠狠的朝唐悅的頭上砸了過去。

“啊,王哥救我!”

唐悅嚇得臉色蒼白,尖叫着從牀上逃走,跟只過街老鼠一樣狼狽。

一旁的王俊山趕忙上前攔住秦鳴,幾拳砸在他的太陽穴上。

霎時間,秦鳴的眼前猛地一黑,倒在了地上。

整個房間瞬間寂靜!

“···王哥,他,他這是死了?”

幾秒後,唐悅驚恐的問道。

“怕甚麼怕,裝死而已!”

“就算真死了,他一個鄉下人又能引起多大的波動?”

王俊山不屑的笑了笑,拖起秦鳴往門外丟了出去,正中垃圾堆。

“哈哈,絕配啊!”

伴隨着囂張的嘲笑,唐家大門砰的一聲關上。

幾個小時後,天矇矇亮,一輛十分低調的跑車緩緩駛進。

“小姐,這裏應該就是顧老爺子說的地方了吧?”

“好像是,趙武,你在這停一下吧。”

一道清冷溫和的女聲落下,車門打開,一名絕美女子走了下來。

她穿着簡單大方的白色長裙,膚若凝脂,雙眸含水。

唐悅已經是遠近聞名的小美女了,可在她的面前,卻只能瞬間淪爲路人。

下一秒,顧書竹的腳步驀然停下,雙眉也狠狠皺起。

“小姐···這,這不會就是顧老爺子爲您安排的未婚夫吧!”

看着在垃圾堆裏昏死的秦鳴,趙武目瞪口呆的說道。

“這也太坑了!還不如找個乞丐來呢。”

“可能是有甚麼意外,先把他送到醫院去吧。”

顧書竹看着秦鳴一身血的模樣,連忙吩咐道。

“是。”

趙武拖起了秦鳴將他放進了車裏,隨後,顧書竹也坐了進來。

她的手中有一份陳舊的婚書,注視了許久之後,她不禁輕輕的嘆了一聲。

“爺爺,您拼死拼活要我嫁的人,難道就是這種窩囊廢嗎?”

誰都沒有注意到,淋漓鮮血流過秦鳴的臉頰,滴在了胸口戴着的玉佩上。

咔嚓!

玉佩霎時碎裂,一縷極爲明亮的光芒在空中轉了圈,飛快的鑽入了秦鳴的身軀之中。

恍惚間,有一道古老滄桑的聲音落在了秦鳴的耳邊。

“三十年前我便料定這天,秦家衰亡,子孫受辱,甚至血脈將斷!”

“所以我特意留下這縷神念傳承。”

“如今,我便將畢生所學傳承與你。”

“若你能有所成就,重振秦家,那我們父子兩人,或許也有重新見面的一天。”

父子?

秦鳴渾身狠狠一震。

他從小母親早逝,父親失蹤,是爺爺奶奶帶大。

畢生最大的遺憾便是沒見過父親一面。

他想要張口詢問,可下一秒,無數的記憶瞬間湧進了腦海!

醫術毒術,古寶鑑定,風水祕術,奇門遁甲···

甚至還有一縷光芒在體內盤旋,似乎是天地間的靈氣!

“別走!”

猛然睜開了雙眼,秦鳴刷的坐起了身子,渾身的冷汗。

“我只是想去倒杯水,你不用着急。”

一道清冷溫和的女聲落在耳旁,秦鳴微微一愣,順着聲音看過去,發現自己正緊緊抓着一名絕美女子的手臂。

“不好意思。”

他急忙鬆開手,十分尷尬的說道。

“無妨。”

顧書竹收回手臂,嘴角掛着客套疏離的微笑。

“我姓顧,顧書竹,路過時看到你渾身是傷,便順手把你送到了醫院,讓我朋友診治了一番。”

聽到這個名字,秦鳴不禁一愣。

顧書竹?

那不是燕城醫藥行業龍頭老大的千金嗎!

沒想到他竟然被這種角色給救了。

“不過奇怪的是,你明明一身血,醫生檢查後卻說沒有任何外傷,就只給你打了點滴,補充水分。”

聽到顧書竹的話,秦鳴一愣,急忙扒開衣服低頭檢查。

他被王俊山打出的傷痕,竟然都癒合了!

甚至就連往日蒼白瘦削的體格,也有了起伏的肌肉,看起來很有男人味。

看來那些記憶都是真的,現在的他,已經獲得了家族傳承!

“秦先生,請您注意舉動!”

顧書竹微微一怔,立馬扭過了頭,白嫩的耳尖微微一紅。

“對不住,我有點着急,所以就···”

秦鳴頓時尷尬的放下了衣服。

搖了搖頭,顧書竹驀然站起了身。

“秦先生,醫藥費我會報銷,你放心在這裏養病,我跟姜醫生還約了治療,就先走了。”

視線掠過顧書竹,秦鳴雙眉忽然一皺,似乎是發現了甚麼,立刻爬起了身。

“顧小姐,我陪您一起去吧,您畢竟救了我,作爲回報,我從旁照顧恩人治療也是應該的。”

“我救你是順手,不需要你做甚麼。”

雙眉微微一皺,顧書竹不想秦鳴以報恩爲由一直糾纏自己,便直接拒絕。

“只要這一次就可以,以後我不會再糾纏。”

見秦鳴堅持,顧書竹起身頷首。

“好,就這一次。”

強調了一遍後,她便轉身離開,秦鳴立刻換下病號服,跟着來到了一間鍼灸室內。

“顧小姐,上次爲您診脈時我說您氣血不暢,體虛身涼吧,長此以往對身體損害頗大。”

“所以我特意向師父學了一套針法,足以驅寒養心。”

一名年輕醫生走了出來,看到秦鳴時微微一愣,只當是顧書竹助理,也沒在意。

但看到他,秦鳴卻微微一呆。

這不是姜雲逸嗎?

燕城神醫陳老的大徒弟,同樣也是數一數二的名醫,時常在電視上看到的人物。

可下一秒,他便看到姜雲逸對準了顧書竹的命門穴位,手中的銀針猛地一刺。

“等一下!”

秦鳴心中一驚,衝出去一把抓住了姜雲逸的手腕。

“若用兆火畢方針,顧小姐必死無疑!”

瞬間,整個空氣驀然寂靜,姜雲逸不可思議的看着他,眸中滿是冷意。

“我從八歲開始學醫,針會不會弄死人,我還是很清楚的。”

“連我師父都沒質疑過我的醫術,你算個甚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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