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因爲她才能再次醒來

她並不喜歡這樣的形容詞。沈翩若拍拍小狼狗,道:“剛剛姐姐教你的,說一下。”

小狼狗頓了一下:“我傅淵,眼瞎辯不出綠茶,沒有謹遵男德,男人不自愛,就像爛白菜。說的就是我。”

沈清畫:“!!!!”這種話沈翩若怎麼敢說?!她一向將傅淵視爲生命中的最愛視爲唯一的光,這,這話真是她教的?

沈翩若滿意的拍拍小狼狗的頭,一抬頭卻看到傅淵冰冷的臉。

原來是張麟從二樓樓梯處看到傅淵的前任和現任對峙,連忙回去叫傅淵。

傅淵一行人下了二樓,遠遠的,傅淵看到自己的這個前妻遠沒有白天時的憔悴邋遢,整個人豔光四射,又兼具高貴典雅。

是個不可多得的美人。

剛到,就聽到這麼一番話。

傅淵:?

“沈翩若。”男人捏着酒杯,如水的酒液在杯中晃動,他似笑非笑:“可真巧啊。”

沈翩若一愣,第一反應是,他聽見了。

傅淵的目光從她身後的男人臉上一一略過,面色沉冷:“跟這麼多男人一起鬼混,你是不是忘了,你現在還是傅家的少夫人。”

他並不在意沈翩若拿着傅夫人的名頭去享受,但這種給他戴帽子的行爲,已經是踩着他的底線肆意狂歡,他不允許。

“傅家的少夫人?”秦亦頂着張戴大墨鏡的臉湊過來:“別逗了,應該叫你們傅家的保姆,這麼些年,我們翩若在你們傅家,睡過一個好覺?喫過一個好飯?結果呢?你一醒來,就跟我們翩若提離婚。是男人,現在就閉嘴,別嘰嘰歪歪的!”

他滿腔怨氣,張嘴就想把沈翩若是他們家萬千寵愛的小千金這事兒說出來,沈翩若連忙伸手拽了拽他衣角,沒必要和這些人論高低。

秦亦只好把話吞下,瞥了旁邊的沈清畫一眼,冷冷嗤了聲。

這滿不在乎的輕蔑,不言而喻。

傅淵面色沉冷,一個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野男人,都敢對他指手畫腳。

“我同她離婚,是明智選擇,用得着你來多嘴?”傅淵指尖輕輕敲擊着輪椅把手,眸子危險而凌冽:“即便我與她離了婚,她也不是你能觸碰的。”

嘿!

秦亦是真被氣笑了。

他妹子他管不着?

他剛要上前給傅淵點顏色看看,沈翩若便摁住了他的手,他會意,抱起手臂冷嗤,不再往前。

沈翩若走到傅淵面前,一字一頓:“明天過後,我們再無關係。我找多少男人,你管不着。”

她眼睛明亮湛然,毫不心虛的直望他。

傅淵卻一陣火氣直直衝小腹,這個女人,總能輕易挑起他的怒火。

“倒是你。”沈翩若的指尖點了點他的小腹,迎上傅淵驟然沉下來的臉,含笑詢問:“你還能起來嗎?”

傅淵能重新睜開眼睛,並不是醫院的治療多麼見效。而是她給每晚都會將傅淵泡在她準備的藥浴中,刺激經脈,活血通絡。

那些藥的藥材罕少,她曾爲取藥而數次陷入危險。

傅淵臉色一變,他醒來後的身體,雖說在恢復,卻異常緩慢,像是習慣了喫滿漢全席的小孩,突然開始喫糠咽菜,而又哭又鬧的向他提出反抗

他猛然伸手,掐住沈翩若的脖頸,眼中火焰燃燒盛放,似乎要將她徹底吞沒,他咬着牙,一字一頓:“你做了甚麼?!”

另一隻手勾住沈翩若纖細腰身,將她摁在了腿上,力度俱置脖頸之上。

這一變故,兩方都驚了。

秦亦急的就要動手:“翩若!”

沈清畫慌忙道:“傅哥哥,你們這是做甚麼?”

另外幾人面面相覷,這姿勢……

深陷事故中心的沈翩若不慌不忙,她一摁傅淵腰部的穴位,原本掐的她喘不上氣的力度驟然被卸,傅淵整個人都失去了力氣。癱軟成泥。

沈翩若往後仰頭,靠在他耳邊,輕輕道:“你猜得沒錯,我就是對你下了藥。你猜,接下來你站不站的起來呢?”

女人身體溫軟如玉,像只小貓似的,惡劣的蹭了蹭。

傅淵呼吸深重,死死的盯着她:“沈翩若,我不會放過你。”

“好哦。”沈翩若起身,拍了拍傅淵的頭,仿若拍狗一般隨意,對秦亦道:“我們走吧,這裏亂叫的玩意太多了,擾人興趣。”

“好嘞,走。”秦亦瞪了傅淵一眼,哼,叫他妹妹不痛快,他妹妹可是國外馳名的醫學聖手!

“站住。”

路過沈清畫身邊時,沈清畫一把拉住了沈翩若的手臂:“姐姐,傅哥哥到底也和你夫妻一場,你怎麼能這麼白眼狼呢?你快把傅哥哥恢復好,不然我要告訴伯母和爸爸!他們不會放過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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