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大的話,讓林超羣凜然心驚。
林超羣瞪着牛眼,喫驚不已,失聲道:“徐先生,您不會弄錯了吧,那小子就是一個某絲,剛從大牢裏面出來的!”
徐老大眯着眼睛,眼神犀利如電:“張大師是我的朋友,豈是你可以隨便侮辱的,給我滾開!”
這一下,讓林超羣徹底傻眼。
張大師?
朋友!
林超羣的內心戲很多,頓時聯想起來,張小凡剛纔變戲法一般,將支票給燒掉。
沒準,徐老大是被張小凡這小子給欺騙了。
大牢裏面甚麼人都有,這小子沒準,就是靠着欺騙的本事進去的!
不過看眼前的情況,還是早點溜走。
否則,一不留神,觸了徐老大的黴頭就不妙了!
林超羣連忙帶着人,一溜煙地溜走了。
“張大師,剛纔在洪福會館冒昧了,今日過來,是想給張大師道歉的!”
徐老大語氣恭敬地說道。
張小凡揮手道:“你來找找我,是因爲你身上的病吧?”
徐老大深吸一口氣,微微頷首:“還請張大師高抬貴手,幫我解除我身上的病症,本人可以將洪福商會一本的資產,獻給大師!”
張小凡淡淡道:“你那一半的資產,我不感興趣。你只要把你的手下給放出去,把寶葫蘆給我找出來就行!”
徐老大情緒激動:“這麼說的話,張大師答應給我治病了!”
張小凡默不作聲,微微頷首。
片刻,他掏出來一枚銀針,對着徐老大說道:“把衣服解開吧!”
徐老大失聲道:“就在大街上嗎?”
張小凡語氣有幾分不耐煩:“我的時間很寶貴!”
徐老大無奈,只好讓手下們,將腦袋轉動到一邊。
他咳嗽一聲,慢慢解開衣服的扣子。
張小凡手持銀針,刺到了對方的胸口。
那手法如同穿花蝴蝶一般絢爛!
銀針刺到對方心臟部位的時候,還帶着金屬的顫音。
陰陽醫訣!
一種失傳很久的醫術!
刺針,收針,行雲流水,一氣呵成。
收針後。
徐老大感覺嗓子一甜,一股鮮血從嘴裏,噴湧而出。
噗!
鮮血吐在地上。
仔細一看,那是一灘黑色血液,帶着腥臭味。
徐老大吐出去後,感覺前所未有的輕鬆,急忙道:“比之前舒服很多,多謝大師了!”
“我這就將資產轉移的合同,給先生髮過去!”
張小凡搖頭道:“我說過,不必了!”
“你要是真的想報答我,第一,給我找寶葫蘆;第二,我想迎娶林家的姑娘,你給我準備一份彩禮,抽時間送過去吧!”
話畢,張小凡舉步就走開了。
“好的大師,我這就去準備!”徐老大急忙說道。
張小凡剛走幾步,就有一個穿着唐裝的老者,悄然走到張小凡眼前。
“小友,可否留步!”老者說道。
張小凡抬眸,看了一眼老者,對方慈眉善目,滿臉笑容。
“有事嗎?”張小凡道。
老者凝聲道:“小友,剛纔您施展的針法,能否告知在下,是甚麼名字?”
張小凡不想多生事端,淡淡說道:“無名鍼灸,就是從我爺爺手裏繼承來的,我們山村裏面,很多人都會這種鍼灸!”
“這樣啊!”
老者沉思片刻,從懷中取出來一張名片,遞給張小凡。
“小兄弟,我是仁愛醫院的院長,我們中醫科正好缺少醫生,有興趣的話,可以去看看!”
張小凡看了一眼,反手將名片給放起來。
老者凝視着張小凡的背影,若有所思,喃喃自語:“奇怪了啊,難道是我看錯了嗎?”
“哎,老眼昏花啦!”
“爺爺,你說甚麼呢!”
從身後走來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小姑娘,脣紅齒白,肌膚雪膩。
穿着一條超短裙,露出兩條修長的美腿,不是腿模,勝似腿模。
一顰一笑,溫婉動人,有幾分鄰家女孩的感覺。
老者寵溺地看着女孩:“爺爺剛纔看到一個人,好像在施展一種失傳的醫術!”
女孩吐露了一下香舌,沒好氣道:“爺爺,你老眼昏花了吧,誰在大街上,施展這種醫術啊!”
“況且在廊州市,誰的醫術還能比的上爺爺您呢!”
老者內斂一笑,淡然道:“話不能這麼說,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的。”
“可能,真的是我眼花看錯了吧!”
老者凝視着張小凡的背影,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