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竟、竟親了他!

“可惜了,這麼漂亮的尤物我沒有早點發現,被人捷足先登了。”曲臨江頗爲遺憾的嘆氣。

厲晟爵的臉色黑成了鍋底,手指緊握,捏的咳咳作響。

他周身煞氣逼人,三步並做兩步,走到白茵茵面前,一把將她抓住。

白茵茵被忽然靠近的男人嚇了一跳,再看清男人的臉時,才鬆了口氣,“厲少,是你啊。”

厲晟爵神情極冷,捏着她手腕的力氣大的似乎要將她的骨頭捏碎。

一字一句,盡是厭惡,“白茵茵,你怎敢來這種地方?!”

他竟還懷疑她會是那夜的女人,簡直是諷刺,這女人分明就下賤不堪,毫無底線!

絕不可能是那晚清純乾淨的她!

白茵茵愣了下,這才反應過來厲晟爵的怒火從何而來,盛世人間是聲色場所,她又這副模樣,容易招人誤會。

她急忙解釋,“厲少,你別誤會,我來這裏是給人治病的。”

厲晟爵拽着她,一腳踹開了包廂的門。

混亂的房間裏,瀰漫着催情的花香和濃郁的酒精味,吳弘文正衣衫不整的躺在地上,一副爛醉的模樣。

“呵。”

厲晟爵冷嗤,“情趣包廂裏,給喝醉酒的男人看病?”

“白茵茵,你當我蠢?”

白茵茵氣的肝疼,恨不得把吳弘文給五馬分屍,腦袋丟去糞坑裏。

這賤男時時刻刻都在坑害她。

“厲少,我說的都是真的,是他對我圖謀不軌,假裝病患,以發病爲由騙我過來救人的。他不是喝醉了,是被我用銀針紮了後痛暈的。”

“證據?”

爲了不被吳弘文告故意傷害,白茵茵下手沒留痕跡,眼下也找不出傷口。

哪裏拿得出證據來?

見她侷促的說不出話來,厲晟爵神色越發的冷,對這個滿口謊言、貪婪放浪的女人,厭惡到了極點。

再無耐心糾纏,一把將她扔出房間。

他聲音冷的掉渣,“白茵茵,你該知道,婚約期間應遵守的本分!你要是頂着厲少夫人的頭銜丟人現眼,就是老爺子,也護不住你。”

“馬上滾回去,禁閉、反省十天。”

“這次只是警告,再有下次,決不留你!”

說完,厲晟爵邁步就走。

高大的背影散發着駭人的寒氣,冷不可攀。

白茵茵狼狽的跌坐在地上,身上傳來的疼,卻不及心裏萬分之一的委屈。

又是這樣。

明明她纔是被陷害欺負的,可到頭來,卻成了壞事做盡的罪人。

——

禁足十天。

白茵茵還真就被困着,一步也離不開別墅。

第三天的時候,白茵茵接到了吳弘文的電話,對她破口大罵。

“白茵茵,你對我做了甚麼?老子現在不舉了,不舉了!你趕緊滾過來給我治好!”

白茵茵淡定的掛了電話,順手關機。

第十天的時候,白茵茵纔開機。

剛開機,吳弘文的電話就打來了。

白茵茵任由手機響了五分鐘,才慢悠悠的接起來,裏面當即傳來吳弘文的怒吼,“白茵茵,你他媽……”

“你再罵一個字,我保證你永遠打不通我的電話。”

吳弘文頓時沒了聲音。

這幾天,吳弘文到處求醫問藥,中醫西醫偏方全都試了,可別說治好了,就連病因都查不出來。

醫生甚至都懷疑他先天性不舉。

可他以前縱橫百花叢,哪一次不舉了?分明就是白茵茵那一針給扎的!

偏偏白茵茵醫術詭,她做的孽也只有她才能治,他有苦難言,只能咬着牙認栽。

他壓着憤怒的火氣,咬牙切齒的說,“白茵茵,說你的條件,要怎麼樣才能治好我?”

白茵茵微笑,“二十萬診金。”

“二十萬?白茵茵,你搶錢啊!我給你說,不可能,是你給我扎的,你要是不給我治好,我……”

吳弘文的怒罵還沒罵完,白茵茵就掛了電話,把他拉了黑名單。

她並不着急,着急的人是吳弘文。

白茵茵翻開書,繼續看。

不多時,她聽見了嘰嘰喳喳的鳥叫聲,抬眼看去,就見陽臺上方盤繞的薔薇花藤裏,纏住了一隻小翠鳥。

它不停的掙扎,薔薇花藤的刺就不停的扎傷它。

這樣下去可不行。

白茵茵立即往陽臺護欄上爬,打算去救這小傢伙。

可護欄外側,是懸空的,這裏是四樓,距離地面足有十米。

往下一看,白茵茵就覺得腿軟。

她連忙移開視線,深呼吸,伸手的去解開花藤。

就在這時,房間裏忽然傳來一聲冷厲的呵斥,“你在幹甚麼?”

神經在高度緊張的時候忽然被呵斥,這感覺猶如鬼忽然從面前冒出來,白茵茵被嚇了一跳,下意識就要側身,腳就踩到了護欄邊緣,頓時,身體失重——

“啊!!!”

她往下跌去的瞬間,一隻修長有利的手掌將她抓住。

往回一帶,白茵茵就朝前撲去。

不偏不倚,她受力停下的時候,脣,也正好貼在了他的脣上。

白茵茵腦子裏嗡嗡作響,瞪大了雙眼,呆滯的看着在她眼前放大到無數倍的,厲晟爵的臉。

她她她、誤親了厲晟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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