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另一個也被殺

第4章 另一個也被S

丁若白感覺大腦裏逐漸被一種黑色的物質填充,他想進去將狄雲龍暴揍一頓。他甚至已經往別墅後面的角門邁開步子,打算從那裏衝進去。

角門那雖然掛了一把鎖,但那把鎖是丁若白很早之前掛的,鎖很小,且已經鏽得不成樣子,基本形同虛設,他想進去,那把鎖攔不住他。

丁若白很快來到角門附近。那把鎖果然還在,看來並沒有換。憑他的力量,用腳就能將門踹開。

丁若白果然就提起腳來,卻在準備踹下去的剎那間停住了。他緩緩地把腳放下。

自己到底在做甚麼?如果現在進去,所有的努力都白費了。丁若白用手狠狠地砸了一下頭,像個打了敗仗的士兵,偷偷跑開了。

回到銀口的時候,丁若白租了一個住處,白天的時候他已經把行李安置好,出去溜達一圈,晚上特意跑來這,卻得到這麼一個讓人絕望的結果。丁若白的心情沮喪到了極點。

他租的位置比較偏僻,是一個炒房失敗的小別墅區,入住率很低。有些住家買了別墅後,自己一個人住不了太大的房子,就會將閒置的房子租出一部分。丁若白租的就是這樣一個地方。

房東是一個女人,很年輕,也很漂亮。但丁若白並非爲了這一點才租這個房子。因爲他選中的區域,其他家都租出去了,剩下的就只有這麼一家。房東美不美,他毫不關心。是人是狗他都沒心情在乎,只要給他鑰匙就行。

回到住處的時候,天已經很晚。心情過度煩躁的丁若白開門的動靜有些大,完全沒有想到這樣有可能將房東吵醒。

進入客廳後,他的動作也絲毫沒有收斂。果然,一番大“大動作”的操作後,房東從自己的臥室探出頭來,她穿着紅色的睡衣,好身材顯露無疑。

丁若白並非沒有看到她,但他故意無視她,連理都不理。自己反正已經付了半年的錢了,她還能把我攆出去?

“你是和人打架了麼?”房東的聲堪稱溫柔,似乎並沒有因爲自己被吵醒而感到生氣。

丁若白想,自己的臉色一定很難看。他接連喘了幾口粗氣後,纔回應道:“嗯,我把一個人打殘了,明天應該會上新聞。”他把心裏衝動卻沒有落實的想法說了出來。

女房東笑了出來:“最好不要和我開這樣的玩笑,我可是警察。”

聽到這句話,丁若白把頭轉過去看女房東。這也是他第一次正眼看這位女房東。女房東果然是美人。大大的眼睛裏隱藏着的神韻,似要把人吸進去,露在外面的皮膚白皙如玉,讓人聯想到晶瑩剔透的陶瓷花瓶。

正值青春壯年的丁若白免不了被她散發出來的光芒所吸引。然而心動的感覺只是一瞬間的事,接着便蕩然無存。此時此時,填滿丁若白心裏的人仍是金美一,其他女人不管多麼出衆,他連一星半點的感覺都提不起來。

面對着女房東,丁若白用冷漠的口吻問道:“警察?可以幫人洗脫冤屈麼?”

“怎麼,你有冤屈要洗麼?”

丁若白咬了咬牙:“不是我,是我一個朋友。”

“他怎麼了?”

“算了。和你說了也沒用。”

“不說怎麼知道沒用呢?”女房東不依不饒。丁若白卻無心再和她講話,直接轉身回房了。

躺在牀上後,丁若白翻來覆去地睡不着,金美一的身影在他的大腦裏揮之不去。他很想煩躁地大叫,又怕引來女房東過來圍觀。

不知翻到第幾個身的時候,丁若白突然聽到一句話:你還是跑吧。

這句話自然不是屋子裏的哪個人說出來的,而是他大腦裏的聲音。然而這句話卻讓他產生了別的想法。事到如今,自己這樣沮喪煩躁又有甚麼用?狄永川最希望自己這樣。最好因爲失落,直接自S,那他就徹底贏了。絕對不行。

丁若白雖然已經生無可戀,但絕不能這樣一死了之。他發誓要將狄永川那個搶奪自己妻子,道貌岸然的S人真兇拉下。所以要快速讓自己冷靜下來。現在並不是鬥氣,而是鬥智鬥勇的時刻。

這個想法在大腦裏持續一段時間後,丁若白逐漸冷靜下來,並奇蹟般地睡着了。回銀口之前,他已經連續失眠一週了。

第二天早上,丁若白被一陣嘈雜聲吵醒。他緩緩睜開眼睛,沒打算立刻起牀,卻偏偏在這種時候感受到一股強烈的便意。

他推門走出去時,看到了站在客廳的女房東。她已經換好了制服,看樣子是準備上班。果然是警察,而且穿上制服的她尤其漂亮。

看到丁若白後,女房東投來笑臉:“昨晚睡得好麼?”

“嗯。”丁若白表情冷漠地應了一聲,朝衛生間的方向走去。

再次回到臥室的丁若白開始爲接下來的事情做打算。他的思緒先是回到了兩年前的那個晚上。檔案室裏除了他和死去的李泰鬱,還有三個人,分別是所長狄永川,小虎和斌子。小虎已經死了,狄永川他不可能找,因此斌子就成了最後的突破口。

當然,他不敢貿然去找斌子。雖然兩人之前的關係還不錯,但斌子明顯是所長那頭的人。

斌子的工作不知道有沒有變動?思來想去,丁若白決定先去研究所附近打探一下關於斌子的消息。掌握住他的動向,再慢慢找機會靠近他,從他那裏獲得當年的真相。已經過去兩年了,斌子的工作不知道有沒有變動。

可是該怎麼混進所裏呢?

當他來到“恆星”心理研究所附近時,同時找到了一個理想的場所,診所的門衛室,他和裏面的保安接觸不多,保安應該對他聲音的印象不深。

他用昨天聯繫金美一的電話卡給保安室撥了一個電話。電話很快被接通,傳來一個慵懶的男人聲音。“喂,哪位?”

丁若白很客氣地說:“請問,這裏是恆星心理研究所吧?”

“對,你是哪位?”

“我想和您打聽一個人。”

“誰?”保安的聲音警覺起來。

“你們診所是不是有一個叫劉斌的人?”

“你是誰?”保安又問。

“哦,我是劉斌的同學。我倆關係很好,而且我之前一直在國外,這次從國外回來想和他聚一聚,我聽說他在你們所裏高就。”

“有意思。你們倆之前沒有聯繫啊?”

“我畢竟在國外,聯繫的比較少。他是你們所裏的吧?今天上班了麼?”

“上甚麼班上班,人都死了一年多了還上班。”

聽到這句話,丁若白瞬間瞪大了眼睛,好一會纔回過神來。

“怎麼死的?”

“出車禍。你還有別的事麼?”

“沒事了。”掛斷電話的同時,丁若白心裏生出一股強烈的感覺,斌子是被所長狄永川S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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