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2章

“謝皇上!”蘇語蝶嬌滴滴的一笑,轉眼看向沈玉初時,眸光帶着S氣。

她拿起燒紅了的火鉗子到沈玉初面前,那熱浪瞬間撲面而來,她揚起頭,衝她冷笑:“姐姐,你自始至終都沒有想過我也有翻身的一天的吧?你求我,說不定我會留你一條狗命呢?”

“呸!賤人!”血水混合着口水吐到了蘇語蝶的臉上。雖說蘇語蝶是父親瞞着外公和母親在外面養的外室所生,當年外公去世後父親才接回來的,可她一直將蘇語蝶當成自己的親妹妹啊!今個兒,纔看清她的真面目!

後悔晚矣啊!

“就算你S了我,我也不會向你這個賤人低頭!”沈玉初咬牙,雙眼通紅恨不得將眼前這賤人生吞了。

“你敢罵我?”蘇語蝶氣急,火鉗子瞬間按在了沈玉初的臉上,吱啦一聲,“啊!”沈玉初悽慘的一叫,渾身的每一根神經都在抽搐。

看到她痛苦的模樣,蘇語蝶笑得猙獰,拿出腰間的匕首到她眼前:“你纔是賤人,你跟你娘一樣賤!爹明明就不愛你娘,你娘偏偏要霸佔着正室之位!所以我娘和我娘只好送她一程啊。你還不知道吧?你娘死的時候,真的好慘呀!”

“哈哈哈哈哈......”蘇語蝶得意的大笑着,然後狠狠咬牙,盯着沈玉初一字一句地道:“你娘死了,我母親正好扶爲正室,而父親也終於有了跟他姓的孩子了!否則他永遠都是入贅,他的孩子永遠都必須跟你外公姓沈!”

噗哧!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可即便是這樣,她蘇語蝶也不解恨,一想到自己這幾年一直在她的光環下苟且偷生,她竟然伸手掏進了她的肚腸上!

“哈哈......”沈玉初癲狂的笑了起來,咬着牙看着蘇語蝶,氣若游絲道:“當初,父親爲了能出人頭地不顧一切的要入贅我母親,飛黃騰達了,才生起屈辱感了?當初,我母親憐隱你們母女而不顧沈家族人反對讓你們母女入門,如今,竟然都成罪名了?蘇語蝶,我詛咒你母女二人生生世世都不得好死!我詛咒父親蘇易白和你們一樣,永世不得善終!”

她笑了起來,笑得悲涼,可憐她外公沈氏一門忠烈,到頭來竟然落得如此下場!可憐她孃親一直隱忍度日,到頭來......

一股撕心裂肺的撕扯,她垂眸看到自己的腸子就攥在蘇語蝶的手中,她艱難的抬起眼簾,死死地盯着眼前人,氣息逐漸衰弱。

她不甘心,她恨!恨百里靖飛的利用和無情,恨蘇語蝶的欺負,恨陳雨霞那個賤人害死了她的母親,恨父親忘恩負義......

閉上眼時,她在心中大喊:如果有下輩子,她必定要這些白眼狼血債血償!

*****

“喵......”

柔弱無力的貓叫聲在她耳邊響起,彷如擾了她一場清夢。

睜開眼,她看到貓咪在對她眨眼,她手不由自主的摸向自己的肚皮,是皇上可憐她,救了她嗎?

然而,當她躺直了身子,看到四周陌生又熟悉的環境後,她的頭上如同炸了個響雷,騰坐而起,這......沈家?還是她的閨房?

戀花上前,一臉的關切:“小姐,你可是渴了?”

戀花?她不是在她入宮前就死了嗎?這......

八年前?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用力的掐了自己一下,那鑽心的痛感讓她清醒,她真的回到八年前了?

“小姐,你這是怎麼了?”戀花見沈玉初目光呆滯,嚇得不輕。

她掀開被子下牀,看着銅鏡中的自己,果然是八年前的模樣!這麼說......是老天爺憐憫她,讓她重活一回?

“小姐......”戀花擔憂的看着她,小姐只睡了一個午覺,這怎麼就......

她回頭,“戀花,現在是幾月幾?”看着已經上了鎖的貓籠,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這應該是她被禁足的那日!

“九月初三!”戀花皺眉,小姐這是怎麼了?

果然!她記得太清了,九月初九是祖母的生辰,祖母曾救過太后一命,所以生辰那日會有幾位皇子和太后的心腹前來賀壽。

就是那天,她的貓不知怎麼就跑出去了,打翻了祠堂的牌位,父親一氣之下打了她,她的頭撞到柱子上,血流不止,而陳雨霞和蘇語蝶在一旁挑唆,她與之理論,甚至頂撞祖母,祖母氣急,將她關了禁閉!

此後,祖母生辰一過,蘇語蝶在壽宴上一舞傾城,在京城裏傳成佳話,而她以刁蠻不孝被廣傳,甚至還謠傳她連祖母的生辰都不放在眼裏,從此惡名昭彰。

她眯起眼睛,蘇語蝶!!前世你奪我夫,燒傷我的臉,甚至對我挖腸破肚!既然老天爺給我一次重新再來的機會,我嘗過的苦痛......十倍還給你!

一抹身影從拱門閃過,沈玉初嘴角泛起一絲冷笑,看來......這是上門了?

斂起眸子裏的兇光,眼瞅着即將申時,她露出以往的慵懶:“戀花,你跟彩蘭去花園裏給我採一些花瓣回來,我想洗個澡,弄不完不許回屋。”

戀花一怔,連忙垂首:“是!”暗自鬆了口氣,連忙拉着彩蘭去花園了。

沈玉初拿出貓籠的備用鑰匙,將它放在貓籠邊上,整理了一下衣襟,直奔風蘊齋。

這鑰匙是她在祖母三番五次說把貓咪鎖起來纔打的備用鑰匙,前世的她生性衝動,時常被人利用,惹得祖母嫌棄,而祖母知道這貓咪是孃親留給她的唯一念想,想以這牽制住她,這不,前幾日沒多久,因這貓打翻了花盆,祖母便將貓咪鎖了起來,原本是想把貓咪給拿到風蘊齋的,是她苦苦哀求,祖母心軟才鎖了貓咪,並拿走了鑰匙。

進了風蘊齋,幾個丫鬟見她直皺眉,連連行禮後便急忙避讓。

她也不理會,直奔正廳,瞧着祖母在炕几上打盹,她立刻勾脣一笑,柔聲細語的喚了聲:“祖母......”

老夫人皺眉,不曾抬眼看她:“又來做甚麼?那鑰匙你休想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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