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有本事比一下

林安然低下頭,這協議不就一張紙麼?那裏有……手指一摸、一捻,下面竟然還有很多張。

“這?”

許安微笑,宮凌寒目光炯炯。

原來這份協議卡在木板的卡槽中,剛剛林安然沒注意,只看到了上面第一章。

林安然翻了一下,頓時頭大了。上面的條例:林安然必須聽從僱主宮凌寒地所有要求……隨叫隨到……接孩子……輔導學習……否則賠償按月薪十倍作爲賠償。

她這哪裏是做教練,這是簽了買身協議了啊!

“宮總,商量個事唄,我可不可以不簽了?”林安然想,他是不是因爲自己昨天吼了他,所以他報復。

“可以,”宮凌寒薄脣輕啓,發出低醇的聲音。“賠償五百萬,你就可以離開了,等着我們的律師邀請函。”

五百萬?林安然一個在溫飽線掙扎的普通小百姓,哪裏來的錢賠償他。

“昨天真的是……”

“好好呆在別墅裏,下午司機會送你去接宮八寶。”宮凌寒打斷她的話,起身離開,所有人排成一串,也跟着出去了。

林安然地“誤會”兩個字卡在肚子裏,有些不情願。看着整齊的隊伍,突然計上心頭,混到了隊伍裏。剛到門口,兩個粗壯地大胳膊橫在她身前。

“我……四處看看……看看……”林安然甩動着胳膊,假裝自己只是散步。

不是她慫,兩個黑衣大漢,她一看就打不過啊!

林安然躺在牀上挺屍,兩眼望穿房頂。她怎麼當個家庭教練還成了犯人?

不行!自由是通過努力得來的,她不能坐以待斃,要奮鬥出自己的人生。

宮凌寒回到公司上班,眼前的文件看着看着,突然浮現出林安然的臉。

哼!這個粗魯的女人。

宮凌寒翻過去那一頁,可是沒看幾行字,又是林安然的臉。

林安然是不是給他下藥了?

在許安地目瞪口呆下,宮凌寒完成了人生中第一次——早點下班。

“宮總,這才八點半……”許安不相信。

宮凌寒冷然地眼神掃過去,“你可以留在這加班。”

許安猛抽自己的嘴巴,讓你嘴賤。衆所周知,宮凌寒是個工作狂,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一天二十四個小時,他恨不得掰成兩半來活。連帶着許安全年無休,終日操勞。

靠着車座上,宮凌寒煩躁地扯開了領帶。林安然的臉在自己面前晃了一天,影響他工作。等會回家一定要好好收拾她。

別墅。

“八寶真棒,都會穿道服了!”林安然拍手鼓勵宮八寶。學習跆拳道不能急於求成,她決定今天先教他跆拳道精神和穿道服。

宮八寶臉上飛出一抹紅暈,不好意思地笑着,從來沒有人這樣誇過他。

“學了兩個小時,只學會了穿衣服?”冷漠戲謔地聲音自教練室門口傳來,宮凌寒不知道甚麼時候站在了門口。

聽了他的話,林安然下意識地看向宮八寶。果然宮八寶被爸爸潑了冷水,小臉立刻垮了。

“誰說的?我們八寶還學了跆拳道精神,背出來讓爸爸聽聽。”林安然連忙抱住宮八寶,安慰他。

埋怨地看向宮凌寒,他這個家長怎麼當的?昨天接八寶遲了不說,今天八寶剛開始學跆拳道,他就來打擊八寶地積極性。

“禮義廉恥,忍耐克己,百折不屈。”宮八寶一字一句地背出來,奶聲奶氣地聲音聽的林安然心花怒放。

哇,這是怎樣地人才能生出來八寶這樣的奶包子?長得又帥,聲音又好聽,表情還很萌。

宮八寶背完,一雙大眼睛偷偷看着宮八寶,不知道爸爸會不會喜歡。

“哇,八寶真棒。姐姐獎勵你小紅花。”林安然看宮凌寒這個榆木疙瘩不作聲,連忙捧場。

宮凌寒看着她的動作,嘴角勾起一抹邪佞地壞笑。“我從來沒有懷疑過我兒子地智商,只是……林教練似乎沒甚麼真材實料啊!”

“甚麼?”林安然目瞪口呆。“懷疑我?”

林安然是誰?是跆拳道黑帶,是國內外無數次大大小小比賽地冠軍。說甚麼也不能質疑她的專業素養!

“比一下!”一個靈感突然迸發在她腦海裏,“我贏了你就答應我一個條件。”

林安然對她的武力值很自信,等到她打敗了他,再趁機要挾他廢除不平等條約。

“樂意奉陪。”宮凌寒動作優雅地脫掉外套。他想收拾她,已經想了一天了。

林安然對宮凌寒鞠了個躬,一個橫踢掃過去。宮凌寒輕笑一聲,瞬間錯開雙腿像側邊靠,避過攻擊。

林安然不服氣,轉身飛踢他下盤同時手朝他肩韌處劈去。宮凌寒笑意不減,身子微微後仰。右手反擋住她飛來的腳,左手手腕發力握住她的手輕輕一推,林安然立刻失了重心,四仰八叉地摔在地上,臉……朝下。

還好地板上鋪着軟墊。

“這甚麼路數啊?”林安然揉着生疼地臉,欲哭無淚,這不是她的真實水平。她眼神突變,銳利地目光盯着宮凌寒。看來,只好用最後一招了。

雙腿微屈蓄力,林安然飛身一跳。半空中旋體三百六十度,一腿曲折,一腿橫出側踢。

“哈!”林安然大吼一聲。

宮凌寒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眼底閃過一絲精光。他正面接上林安然飛來的一隻腳,抗在肩上,另一隻手控住她的雙手別在腰後。不廢一絲一毫力,林安然就被鎖在他懷裏。

宮凌寒比林安然高了不少,林安然已經豎劈,一隻腳堪堪掛在他肩上,另一隻腳就只能踮起腳尖。

“你幹嘛?松……鬆開。”林安然試圖抽開自己的腳,宮凌寒卻按住她的小腿,讓她動彈不得。

宮凌寒眼角餘光看見牆壁,便向前把她推在牆上。可憐林安然只有一隻腳,只能跟着蹦蹦跳跳地往後跳。好不容易靠牆上,得以休息。

“柔韌性還可以。”宮凌寒評級般地又向前壓了一步,嘴脣貼在她的耳畔,輕聲說。

熱熱的氣息打在她的耳後,林安然的耳朵紅欲滴血,雙頰燒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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