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4章

張揚果兒的褲子上面也撒上了點,褲子上面溼一塊幹一塊。

“秦安安,你腦子有病是不是,你跟我在耍甚麼脾氣,有本事你電話給顧學長讓他來接你啊。”

“我樂意住宿舍裏面。”

秦安安輕飄飄的從嘴巴里面吐出兩個字。

張揚果兒氣的不行,隨後像是想起了甚麼,面露嘲諷:“看你這樣子該不會是被掃地出門了吧,也是顧家也不是你這種人能夠高攀得上的。”

“那也總比你好,一個勁的想要往上湊,你看顧行止搭理你一下嗎?”

秦安安頭也不回地收拾着行裏面箱裏面的東西,鋪牀,塞被套平日裏面這些看起來他根本不會做的事情,她竟然做得麻利又好。

“你!”

張揚果兒被氣的說不出話來。

顧行止,霍南大學的神話,就讀於醫學系以優異的成績連跳兩級,早早的被保了研直博,就在大家以爲他會在醫學領域大展身手的時候,結果他在結束了研究生生涯,就去了顧氏工作,從最底層開始做起, 把顧氏做的成爲首屈一指的家族企業。

有的時候,上天就是那麼的偏心,有的人不光腦子好,就連那張臉都像是經過了上帝之手精心雕刻了一般,更不要說他的禮儀家教更是好的沒話說。

而就是這麼一個優秀的男人,他身邊唯一的敗筆就是這個秦安安!

說起這個秦安安,霍南的女生們都氣的咬牙切齒。

除了那張稍微好看了一點的臉,渾身上下幾乎是一無是處。

不僅如此,她還打着顧學長的旗號在外面不知道做了多少缺德的事情。

說起來,顧學長竟然沒有和她分手,看這架勢似乎還要跟她訂婚甚至以後還要結婚來着。

而身爲拯救了整個銀河的秦安安全然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有多麼的幸運,三五不時的還鬧出點離家出走的動靜,搞的已經很忙的顧學長,愣是半夜三更的出來找她。

你要問她們怎麼知道的,還不是這個女人一丁點的小事情都拿出來說。

大家表面上都在羨慕她,背地裏面不知道多少人在罵她“蠢貨”呢。

一轉眼秦安安就鋪好了牀,連遮光簾都安上了。

那種原本土不拉嘰的田園碎花的遮光布看上去莫名的洋氣。

不知道甚麼時候,她已經換好了睡衣,睡衣是那種露出胳膊的長裙。

尤其是她伸出手臂的時候,那手臂又白又好看,再順帶的露出修長的脖頸和好看的鎖骨。

別說是男人了,就是一個女孩子看着也覺得好看。

這以前怎麼感覺到這個秦安安那麼好看?

也是,她之前總是穿着襯衫要麼是高領衣服的,壓根看不到。

“關燈。”

她的聲音在這安靜的宿舍裏面響起。

“哦,好的 ”

不知道是哪個人應了一生氣,還真的去把燈給關掉了。

靜,宿舍裏面安靜的可怕。

過了一會後,張揚果兒才反應過來,氣的只打哆嗦。

想要去幹上一架,卻又顧及着甚麼東西,只好心不甘情不願的上牀休息。

這一夜的,宿舍裏面的女孩子都睡的不太好。

秦安安倒是睡的特別的好,或許是因爲上輩子固執太多,總是失眠。

而這輩子,想開了,不願意糾纏下去了,那壓迫在自己周身上下的壓力跟着全部消失了,這一覺自然是好的不得了。

顧宅,連着坐了十幾個小時飛機的顧行止,於七點雷打不動的坐在了餐桌面前,冷峻的那張臉,看不出半分的疲憊。

傭人將準備好的早飯端上了桌。

三明治,燕麥,牛奶,很標準化的西式的早餐。

慾求不滿的男人強壓着眼底的火星,低氣壓的喊了一聲:

“咖啡。”

傭人趕緊的倒了一杯咖啡送到了桌子上面。

速溶咖啡的味道在整個桌子上面蔓延開來,他太陽穴“突突突”直跳,冷眼看着桌子上面的咖啡。

最近他是不是太鬆懈了。

“那個,您之前喝的咖啡都是安安小姐親手煮的咖啡,她不在這裏我們不知道東西放在哪裏。”

傭人有些慌張的解釋着,

每天早上,秦安安都會早早的準備好早餐,也正是因爲這個樣子,她纔可以多睡一會兒。

但是沒想到,她居然又玩起了“離家出走”的遊戲,一大早上的,搞得大家都手忙腳亂。

安靜了片刻,顧行止起身有些冷漠的開口。

“我知道了。”

起身他那周身上下低沉的氣息嚇死個人。

客廳外面的花房裏栽種滿了各種各樣的花朵,因爲是春夏交替之際,百花齊放。

 一走進去,滿室的花香,不是那種特別濃郁的花香氣,而是那種讓人很舒服的花香氣味。

一旁的蘭花因爲缺水蔫蔫的,顧行止拿起一旁的水壺,水滴洋洋灑灑的滴落在葉子上。

一旁的宋姨上前提醒道:“蘭花,不能澆太多水,澆太多水就活不長了。”

“是嗎?”

接下來就在宋姨以爲他會像往常一樣開口說:“活不長就換一株”的時候。

沒想到顧行止眉頭一皺:“讓花匠過來看看這蘭花。”

宋姨愣了一下,接着開口道:“您不用太爲安安小姐擔心了,這樣的事情已經發生過好幾次了,哪一次不是回來了?”

“好幾次?”

男人的眉頭皺的更加的緊。

“您不記得了?”

宋姨說完之後連忙又改口道:“也是,您工作那麼忙,自然是不會記得這些事情。"

也是,自家少爺哪裏會放心思在不相干的人身上面。

顧行止的臉色有些難看。

他仔細回想了一番之後,纔想起來,在她高中的時候鬧過幾次脾氣。

那個時候自己剛剛接手公司,根本沒時間陪她,有一次缺席了她的話劇公演,她回來之後好一通發脾氣,怎麼也是哄不好,最後還收拾東西搬了出去。

當然,過了幾天之後,她又拎着個行李箱,垂頭喪氣的回來,眼淚汪汪的看着自己,用着那種可憐巴巴的語氣說道:“顧行止,我錯了。”

當然後面她也有過幾次的離家出走,但是後來都乖乖的回家了。

上了大學之後,她就安靜了下來,再也沒有上演過離家出走這種戲碼,只是每天在花房裏面擺弄的這些花花草草。

他也早已經習慣,每次出差之後家中的那人早早的就在家中等候着,看到自己回來之後,乖巧的迎上來,撲進自己的懷抱裏面,撒着嬌,說着一些乖巧討好的話,聽話的不像樣子。

只是現在聞不到她身上面的氣息,空落落的莫名的煩躁。

“您看要把安安小姐給接回來嗎?”

宋姨八分小心,一分好奇,隱隱約約的還有一分的試探在裏面。

“不用!”

他脫口而出,面色冷峻,等過幾日她自己就會乖乖地回來,離開籠子的鳥兒,能夠飛到哪裏去?

他頭也不回的上了樓。

留在花房裏面的宋姨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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