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4章

好在這渣男只是個擺設,根本不會武功,不然哪有她出氣的機會?其餘女子領教過她的兇殘,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幫忙,在旁邊瑟瑟發抖的看着,都忘記了動作。

李雲清拎着棍棒打了五六分鐘,大渣男被她打得嗷嗷直叫,外面的下人見狀已經去叫老夫人了,這事只有老夫人能管的了,侯爺又不在府上,真的是要翻天了。

宋煜無論如何都想不到,平日裏唯唯諾諾,膽小如鼠的公主,今日竟如同發了瘋一般,跟瘋狗一樣亂咬人,亂棍如同雨點一般噼裏啪啦打在身上,他根本就沒辦法起身,也招架不住只能護着臉老實捱打。

李雲清打累了,看着這大渣男的臉,想起原主過往的種種,心裏直犯惡心,怒火不息,又在其臉上狠狠補了兩腳,這才作罷,宋煜叫苦不迭,兩行血液從鼻孔流出,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已經不能看了。

她這才滿意,隨後從裙襬,狠狠一扯,撕下一塊白布,趾高氣昂的看着院子裏衆人朗聲說道。

“定遠侯世子宋煜,蔑視皇室,言辭不敬,任府裏小妾隨意辱罵毆打,作賤當朝公主,品行不端德行欠佳,今日本公主就此休夫。”

說罷,用手掌上的鮮血龍飛鳳舞的,精簡寫了兩行字,在其附上大大滴休書二字,衆人集體石化,這是唱的哪出,宋煜剛被攙扶起來,抓着寫了血字的破布,氣得直髮抖。

“休夫?沈清秋我看你真是瘋得不輕,你還知道自己是公主?也不看看自己的長相,除了本世子,全京城怕是乞丐都不願意要你,剛剛說的話本世子就當沒聽到,只要你誠心悔過,誠心道歉,今日之事…就當沒發生過。”

宋煜看着女子冷冷說道,笑話,只有他休妻的份,哪有被休的道理,若被傳出去,豈不是讓人貽笑大方?

不過話說到這裏,就不得不提一句,兩人的婚姻由來,想當年護國忠烈定遠侯宋侯爺,馳騁沙場S敵無數,英名在外乃是太上皇御賜的異姓侯爺,兒子兩年抬了十七房小妾,同樣大名鼎鼎。

當年侯爺被敵軍圍困以一敵百,硬是撐到援軍到來才嚥了氣,皇帝爲撫卹宋家,將公主沈清秋,指婚給了宋煜。

不過公主臉上生來就帶着一大塊桃紅色胎記,一直不受寵,好在太后憐愛說服皇帝賜了封號玉珠,得知指婚的不是皇后所出的嫡長公主,老謀深算的候府衆人並不待見,公主這些年過的還不如一個丫鬟,說出來誰人信?而這卻是鐵打的事實,全京城乃至整個大順朝,都知道的事實。

而今的公主,跟以往簡直是變了一個人似的,就突然非常的有主見了,處理事情那叫一個快刀斬亂麻,爲了阻止這件事情的發生,宋煜只能慷慨一次,只要這女人同他道歉,就當作這件事情沒有發生,哼!以後有的是時間收拾她。

誰知!李雲清聽到這句話笑了,拿看白癡的眼神看着男人,嗤之以鼻的回了一句。

“白癡......”

話音剛落,轉身就往外走,懶得跟這些智障玩,宋煜這時急了,就要往外追,只是身上太多的傷,剛走一步就痛得他呲牙咧嘴,只能在那裏乾着急,一臉兇相指着院門口,嘴裏罵罵咧咧。

“你們都是死的嗎?趕緊給我追,把人追回來。”

只是此刻所有人都大眼瞪小眼,沒有一個人是敢挪步子的,剛剛公主的厲害,大家都見識了,就同公主所言一般,誰跟上去,那就是白癡。

李雲清快速出了院子,然後搜尋着記憶,回到了原主的住處,簡直是不要太寒磣,這院子裏的草,都長到半人高了,竟然沒有人打理,不過也是,那沒人性的畜牲,竟然把堂堂公主,正妻安排在後院,院子裏就有一個丫鬟,而且是府上安排過來的,她根本就沒有貼身丫鬟,曾經有過,只是被害死了,好在此刻丫鬟不在。

走進房間,打包了兩件,勉強還能看出顏色的衣服,把原主先前藏起來的陪嫁,翻了出來,放進包裹走人。

折騰了那麼久,雖然天還沒亮,不過這裏她可一刻都不想呆,呆的越久,對於她來說就越不安全,這件事情很快就會傳到皇宮裏,她可不想被叫回去聽叨。

再說了,她都是嫁出來的女兒了,自己的事還關皇宮屁事,以後婚嫁,那都是自己說了算,那對便宜爹孃,去他孃的,姐不伺候。

說幹就幹,剛想要從正門走,就聽到不遠處,急促地走來一陣腳步聲,還有一個老太太低沉的聲音,她暗罵一聲糟糕,這府裏的老太太過來了,得趕緊溜,只是從正門走,那是萬萬不可能了,所以她把目標鎖向了後院的一個方向。

心裏這麼想着,腿已經腳底生風后院跑,只是這侯府,雖然這後院荒涼,但是整個候府的建築是數一數二的,那是槓槓的呀,就說這院牆吧!

你說整那高幹啥?現在想翻Q都翻不了,不過好在還有一個出處,她飛快跑到一個不起眼的角落,把手中的包裹,放在身前,整個人下跪,往那個小洞裏爬去。

得虧了這身子,長年累月喫不飽睡不好,成就了這豆芽菜般的身材,鑽過小洞,不過是三下五除一的功夫,就爬了出來,這個狗洞是通往,候府外面的巷子的,現在正好便宜了她。

鑽出狗洞後,也沒覺得有啥,笑容滿面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挎起包裹,就瀟灑往外走去,邊走邊抬手揮了揮。

“甚麼狗屁侯府,拜拜了您嘞!”

她走後老夫人就來到了後院,得知已經人去樓空,氣憤的拿手中的柺杖直敲地面。

“趕緊搜,一批人在府裏搜,另一波人出府,天亮之前,務必要把公主給找回來,堂堂世子爺,竟然被女子打成那樣不說,還被休棄,成何體統?就算是當朝公主也不行,只有男子休妻,哪有女子休夫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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