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5章

衆人驚訝,甚至還掐了下自己手臂,差點沒把自己疼死。

會疼,是真的!

站在他們聖地學院最頂點,備受矚目的楚御白追他們學校最醜的一個醜女!

衆人竊竊私語,雙目如豺狼般盯着溫如初,上下打量。

越看越醜,簡直沒可取之處,然她們的王子偏喜歡這種,這…

溫如初眼中閃過詫異。

這尼瑪也玩太大了吧?

她只是想小小報復一下楚御白說她醜,跟她這種醜女扯上關係對楚御白這種公衆人物來說應該是丟臉的事,誰知楚御白反口承認還說是在調情。

好傢伙,S敵一千自損八百,這人夠狠。

“他一日不見我茶飯不思,度日如年,所以才進女廁,讓各位見笑了。”

溫如初溫和說,特別說到進女廁時這三字,特意咬重了音。

溫如初掃向楚御白,想看他喫癟的模樣,誰曾想,楚御白竟笑意盈盈,似在說,她說得對一樣。

旋即,溫如初得出個結論。

楚御白有病…

哪個人被污衊了還能笑嘻嘻地?

摟在楚御白腰間小手在收回時往他腰側一按,似報復。

楚御白抿嘴,臉色微變。

那些人一聽,更氣了。

這話意思不就是說她們王子喜歡她到發瘋,爲了她不惜冒險進女廁嗎!

怎麼會有這麼不要臉的人!

小巧的身子靈活地從楚御白身邊逃脫,出了廁間。

“賈主任,是他單方面追我,我可沒答應,不算談戀愛所以不算觸犯校規,至於闖入女廁是他的錯,你找他,與我無關。”

溫如初開口解釋,聲音清冷,與往常那副膽怯的樣子不同。

楚御白抬頭,眼中映着溫如初的模樣。

越看越覺這張臉很順眼,若是沒了那道疤,就是校花也不及她。

一句話,把鍋全甩他身上,又撇清跟他的關係,還順帶抹黑他,這女人…

“什,甚麼?”

衆人大跌眼鏡,楚御白追溫如初還被甩了?

這可能嗎!

但事實擺在眼前她們就是不信也得信。

賈富貴看向臉色煞白的楚御白,冷眸中露出寒意,他一看就害怕,哪敢說話。

再者,楚家少爺是何等身份?那可是楚家的未來繼承人,連他們校長都懼楚家更何況他,楚御白能來他們學校上學已是他們學校的榮幸,別說是闖女廁,就是做出更過分的事兒來,他們都得說楚御白是對的。

“那李欣兒的事怎麼說,好幾位同學看見你燒了李欣兒的頭髮,我們一來還見她暈倒在地!”

“我說溫如初,學校可不是任由你胡作非爲,欺霸同學的地方!”

賈富貴叉腰,轉移話題。

不涉及楚御白,只針對溫如初。

他一定要趁這次機會把這個掃把星趕出學校!

“我沒有。”

溫如初冷聲回答。

“你沒有?難道還是李欣兒爲了陷害你自己燒掉自己頭髮?”

賈富貴譏笑,認定溫如初是說謊。

“爲了陷害我不擇手段也不是沒這可能,當然也可能是因爲同李欣兒來的朋友嫉妒她,所以故意從背後燒她頭髮…”

清冷的聲音悠悠傳出,方纔跟在李欣兒身邊的幾人聽得點名,慌了。

“我們跟欣兒感情好,怎麼可能做這種事!主任,我們親眼所見就是溫如初乾的,她這是在挑撥離間!”

“賈主任你要相信我們!”

那幾人拉着賈富貴的手,嗲着聲說,讓人不由一抖。

“我這小板身子,但凡是個人都能拿捏住我,我是如何在那麼多人堵着我的情況下,搶過她手上的打火機燒掉她頭髮的?”

溫如初輕笑,詢問。

問的衆人啞口無言。

衆人看着溫如初發育不良的小板身子,確實不可能在那麼多人的情況下還能接近李欣兒。

她們一隻手都能打贏溫如初。

“反而是她們,擒着我的手,還想脫我衣服,燒我頭髮,恐嚇、欺凌我還揚言要我好看,要S了我。賈主任,學校可不是任由人爲非作歹的地方,你說是不是?”

溫如初反咬一口,黝黑的眼泛起一抹精光。

那些剛剛跟在李欣兒身後的人心裏咯噔,臉色難看。

“我們甚麼時候想脫你衣服還恐嚇欺凌你了!溫如初你給我說清楚!”

那些人一聽,指着溫如初破口大罵,怒目圓睜還下意識往前,抓住溫如初手腕,令得溫如初倒退兩步。

她們只是想給溫如初一個警告而已,也沒那麼大膽子敢S人!

溫如初純屬扯淡!

“這不就是證據?當着教導主任的面都敢對我恐嚇,你們這是不把賈主任放在眼裏啊,還是覺得賈主任一定會幫你們所以肆無忌憚?”

溫如初眯眼,似早猜到她們的行動一樣,任由她們抓着她手腕。

賈富貴一聽,臉色微變,瞥向那幾人。

溫如初一句話,讓他下不了臺,這事兒不處理不行,偏袒李欣兒幾人,也不行。

“還不快鬆手!”

賈富貴怒斥,那人鬆開了手,但滿臉委屈。

“這事說不定是個誤會,她們可能是想跟你玩玩而已,不如這樣,雙方互相道個歉,這事就算完了。”

賈富貴咳咳兩聲,追究下去反而對李欣兒這邊不利,不如和平解決。

溫如初冷笑一聲,眸中佈滿寒光,冷如臘月寒冬,漠然看着眼前的人。

她被欺負賈富貴說是誤會,是玩玩而已,若今日沒證據,賈富貴定是通報全校,然後讓她退學。

“道歉?憑甚麼?”

溫如初譏笑,似聽到甚麼笑話般。

“玩玩?這叫玩玩嗎?”

溫如初掀開手,手腕上有各種各樣的老舊的傷痕,都是她們所謂的玩玩弄出來的。

“我還有人證。”

衆人唏噓,看溫如初這架勢是不打算和解,反而是追着李欣兒她們不放。

“人,人證?”

賈富貴驚訝問,學校的人都討厭溫如初,就是有人證也不可能會有人願意得罪大衆而幫溫如初,除非那個人也想落得跟溫如初一樣的下場。

“他。”

冷眸掃向還在廁間的楚御白,楚御白抬頭,打量溫如初。

小板身子如松柏般但看起來強大,眼神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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