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第六章:你這不成器的小鱉孫

第六章:你這不成器的小鱉孫

“這個......”

“徐主任?你吱吱唔唔甚麼呢?蘇老健康問題,一分鐘都耽誤不得!”

“小徐,怎麼回事?甚麼青年?”

老院長聽的雲裏霧裏。

還沒等徐主任解釋,電話那邊聽到院長的聲音,老專家當即說道:

“院長,剛剛在急救室我們對蘇老病情束手無策,是一個年輕人衝了進來,用古法銀針將蘇老從鬼門關拉了回來,那年輕人手段神奇的很,他必然能夠幫蘇老徹底恢復。”

“不過幫蘇老清理糜氣之後那青年就出去了,徐主任跟着一起,徐主任,你要是知道那青年在哪,趕緊給叫來啊!這事怎能拖得?”

聽到這,老院長皺着眉盯着徐主任。

“人呢?”

“人......咳,這人,我給他送去警局了。”徐主任臉色難看。

“甚麼?警局?你到底想幹甚麼?”老院長滿臉錯愕。

電話那邊也是一陣沉默,這徐主任瘋了吧?

“院長,我也是爲了醫院好。”

“你想啊,咱們醫院琢磨了好幾個月都沒琢磨出來的醫學難題,忽然間被一個毛頭小子輕描淡寫給解決了,這傳出去我們醫院還開不開了啊?”

“再者,救活蘇老爺子這是多大的功勞?相信院長您自己清楚的很吧?要是蘇老爺子醒了,知道救他的不是咱醫院,他蘇家還會花重金贊助咱們嗎?”

“這其中利害關係......院長您比我清楚纔是。”

徐主任娓娓道來,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

老院長沉默了。

“話是這麼說......可蘇老爺子出了事,咱們也承擔不起......”

“有啥承擔不起的?他這病全世界都很難找出有哪家醫院能治,那小子純粹運氣好。”

“要是蘇老活過來,功勞是咱們醫院的,死了......也只能說氣運不夠,他蘇家總不能因爲這個就遷怒咱醫院吧?”徐主任撇了撇嘴,滿不在乎,“再說了,他現在活下來希望很大,也就是內臟傷勢無法修復,少活些年罷了。”

“可如果那青年從警局出來了怎麼辦?”電話那頭的老專家壓低了聲音。

“出不來的,我跟張局認識,這件事交給我辦。”徐主任打包票道。

......衆人顯然心動了。

再說此刻楚歌這邊,他被帶來警察局之後便坐在鐵窗裏喝茶。

坐在正對面的是一女兩男,三名警察。

“宋隊長,他說他認識咱們局管,還說咱們拿他沒轍,等會肯定乖乖送他回去,你說這人囂張不?我還頭一次見犯人這麼囂張的!”

兩邊的輔警氣的牙癢癢。

美女隊長聽到這話,臉上浮現淡淡的不屑與戲謔,兩根手指在桌面輕輕敲動,半響才說話。

“你認識我們局管?根據我接到的消息,你涉嫌謀害蘇家蘇養榮老爺子,破壞手術過程,我說的沒錯吧?”

“這種情況與謀S並無區別。”

“而且,即便是我們局管,對待蘇養榮老爺子都十分尊敬,你覺得張局會包庇你?”

“你們張局跟張百川甚麼關係?”楚歌翹着二郎腿。

“這不需要你管,請你明白自己現在的身份,你現在是一名犯人,你要做的是簽字畫押!”

“當然,你可以選擇拒絕,我想我有無數種方法,可以讓你老老實實在這上面簽上你的名字。”美女警花宋隊長雙手環在胸前,眼神變得危險起來。

一份認罪書拍到楚歌面前,上面白紙黑字寫上了楚歌的罪行。

“那行吧,我選擇拒絕,同時也給你一次機會,十分鐘內我見不到你們局管,你們再想請我走,可能就比較麻煩了。”楚歌不爲所動,反倒是閉上了眼睛。

這可是把宋隊長氣的不輕。

還請你走?

你能走的掉嗎你?

“好好好,你倆出去!把門關上!”

兩名輔警逃也似的跑了出去,順帶拉上鐵門。

宋隊長髮怒可不是開玩笑的,她是警花,更是一朵帶刺的玫瑰,人稱局中小辣椒,辣死人的那種。

門剛關上,她就摸出一根皮鞭,伸手扯了扯,發出“噼啪”的聲音。

“看不出來你還好這口?不過我得提前警告你,我這人有個毛病,喜歡打女人,你最好想清楚要不要跟我動手,別到時候被打爆了沒處說理。”楚歌眯着眼。

“你找死!”

宋隊一張臉漲紅成了豬肝色。

就在她準備動手的時候,剛關上的鐵門瞬間被人推了開,一名微胖中年穿着警服站在那裏,後面的是纔出去的兩名輔警。

“張局?你怎麼來了?”宋隊一愣,手中皮鞭還沒甩出去,立刻被她收了回來。

“這個就是謀S蘇老爺子的犯罪分子?”張局指着楚歌。

剛剛醫院那邊打來電話,徐主任要他想辦法給這小子弄個終生監禁,說白了就是無期徒刑。

給出的條件他張局沒法拒絕。

這件事操作起來不難,他犯的事說大不算大,可關聯到蘇家這種龐然大物,便可以無形中放大許多倍,別說無期,就算是把人槍斃了,也不過分。

“就是他,這小子囂張的很,還說認識張局你,口氣大到沒邊了。”

“沒錯,他說我們怎麼把他抓來的,等會就會怎麼乖乖把他送回去,這是壓根沒把咱警局當回事啊。”

兩名輔警冷笑。

見過硬茬兒,沒見過這麼硬的,在他們看來,再硬的茬兒,被教育教育,送去勞改幾年之後也就老實了。

“宋隊,他敢說這話?”張局笑着問道。

宋隊點了點頭,“剛剛他還警告我說十分鐘內見不到你,就算是我們請都請不走他,所以我才忍不住想動鞭子教訓教訓他!”

“這事你可以問小張和小王,他們都聽着。”

“沒錯張局,連蘇老爺子那種人他都敢害,就這勁頭,我覺得多判個幾年都不過分,否則放出去要不了幾天他都能捅破天。”兩名輔警頭直點。

“呵呵,多判幾年?我覺得無期比較合適......當然,具體還等法庭判決。”張局笑眯眯的說道。

“好了,你們先出去,通知法庭那邊,我跟他單獨說幾句話。”張局擺手道。

鐵門再次合上。

“小夥子,很不幸的告訴你,你惹了不該惹的人,別想出去了,也不怕你把我們之間的對話傳出去,因爲你沒機會。”張局笑呵呵的說道,臉上表情淡然,像是在雲淡風輕的敘述着一件事。

“讓我猜猜,醫院的人?”楚歌依舊翹着二郎腿。

“猜的很對,也不是完全沒有自知之明。”張局點了點頭。

“嗯,如此的話,就麻煩了啊,原本我不想把事情鬧大的,畢竟本就不是啥大事,可既然想把我永遠關在這裏......”楚歌眉頭輕輕擰着,清澈的眸子中忽然綻放一絲寒意。

“夠了!”

“你是不是真把自己當成甚麼角色了?”

“我過來親自跟你說幾句話僅僅是不想你不明不白,冤死獄中,不是看你狂妄自大的!”

“真以爲我會大發善心放了你?你的罪名成立,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你。”

說着張局甩手而去,欲要打開鐵門離開。

後面楚歌臉上綻放一絲笑意。

“你跟張百川甚麼關係?”

“嗯?”

“首富張百川乃是我二爺,怎麼?”張局冷眼看了楚歌一眼。

“哦,那就對了,我記着張百川在我面前提過你來着,說甚麼不成器的小鱉孫,給了那麼多資源才坐上市警局管位置,原本有機會朝着省內發展,硬生生被自己斷了前程。”

“那個小鱉孫說的是不是你?”楚歌望着張局。

他看到張局臉上表情恍然大變,那是一種驚愕、訝然、疑惑,最後羞怒交織在一起的表情,由白變紅又變青,十分精彩,十分難看。

“你是誰?”張局緊緊盯着楚歌。

“我是誰?”

“我也不知道我是誰,我只知道你二爺在我面前,得恭恭敬敬行弟子禮,叫我一聲尊師。”楚歌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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