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母子合力,氣瘋小三

不管周圍人如何議論,雲淺依舊笑的端莊。

方紅濃妝豔抹的一張白臉,瞬間漲得通紅。

她磨了磨後槽牙,‘慈愛’道:“這孩子,瞎說甚麼呢。你爸一直都以你爲傲,走哪帶哪。

可你小小年紀就自輕自賤,揹着家人和外面的野男人苟合,還懷上野種。最後還被挑唆離家。”

“你都不知道你爸難過了多久。你也不知道爲了消除楚家的震怒,我們做了多少努力.....”

方紅說着嚶嚶哭了出來,好似爲雲淺惋惜痛苦般。

圍觀衆人都被她精湛的演技所感動,開始紛紛指責起雲淺不守女德云云....

言語間犀利又惡毒。

雲淺聽着惡言,遂揚眉冷聲道:“小媽說的努力,就是指將親生女兒送上長姐男友的牀,搶長姐的姻緣嗎?

這種一脈相傳的小三式努力,我雲淺當真拍馬也趕不上。”

她轉身看着騎牆的賓客:“大家都要小心提防這種努力的小三。她們最擅長倒打一耙,插足別人的姻緣。

可能在你不知道的時候,她早就睡了你的人,花了你的錢,還要將你一腳踢開,自己翻身做主人。”

“這.....”圍觀衆人又是一片譁然。

當初的視頻大家都是看了的,日期新鮮,畫面更是讓人浴血噴張。錘死了雲芷是小三。

這時。也不知是誰開了頭,衆人紛紛開始肆意打量雲芷。

雲芷只覺自己瞬間像被扒光了衣服當街示衆,那段羞恥的回憶一股腦衝上心頭。

“雲淺!”

“你別給臉不要臉!你不是也睡了野...”

她怒火中燒,上去就要撕了雲淺的嘴,卻被方紅狠狠按住:“雲芷!不要衝動,今晚有貴客。你爸交代過的。”

“可她....”

話音未落,入口處就響起來錯落的嘈雜聲。

“給我站住!別跑!”

人羣循着聲音看去,只見兩個穿的破破爛爛的小叫花子咋咋呼呼衝了進來,後面還跟着一羣保安追趕。

所過之處,一片狼藉。

兩個小孩子在人羣中穿梭,靈活的很,保安們緊追不捨,惹得千金貴婦們四散逃開。

幾個千金爲了躲避,齊齊撲到雲淺身上。

雲淺偏偏不躲。

她眼底流光,趁亂一把扯住雲芷的頭髮,使巧力將她推向地面,而自己卻以一個十分舒坦的姿勢,側壓在她身上。

“啊——!”

一地繁花開放。

放眼過去。

最美的一朵雲淺,竟然是雲淺。她雙頰因鬧騰起了淡粉色,更美的讓人心悸。

“訂婚宴上,吵吵嚷嚷像個甚麼樣子!”

渾厚的聲音讓吵鬧的宴客廳瞬間安靜下來。各家都趕緊起身打理。可雲淺卻一臉委屈握着腳踝,身邊還蹲守着兩個小兒。

雲芷妝發裙釵全都廢了,手臂都是淤青。

這可是她的訂婚呀,她竟然被害出了這麼大的醜!

“爸,你可來了,我,我就這麼被人欺辱.....這婚我不定了!”

“閉嘴!混說甚麼?”雲永平嚴厲訓斥道。

就算是親生女兒,也必須爲他的商業道路讓步。

他俯視地上三人,厲聲道:“你們是甚麼人?爲何大鬧小女的訂婚宴!你到底有甚麼企圖?”

驚魂未定的賓客們頓時收了聲,連連搖頭:這雲永平是眼睛不好使嗎?

“...........爸當真把我忘得乾乾淨淨?”雲淺緩緩抬起頭,怒目質問道。

雙胞胎從雲淺懷中站起來,規規矩矩地站在雲永平面前鞠躬道。

“外公,小外婆....”

兩人瞬間換上委屈掉淚的小臉:“我們可算找到你們了....”

!!!

宴客廳一時間鴉雀無聲。

......這兩個穿的破破爛爛的小叫花子,就是方紅口中的‘私生子’?

雲永平盯着地上突然冒出來的雲淺和兩個野孩子,再看着周圍賓客的目光,氣的發抖。

他剛抬起手,就被雙胞胎一邊一個抱住大腿,哭聲那叫一個悽慘。

“外公不要再打媽咪了....您當年把媽咪打傷趕走,媽咪生我們的時候差點大出血死掉了。”

“這些年我們在M國流浪,住在下水道,到處被人趕。嗚嗚嗚,我們好想喫飽飯,好想有地方能睡覺....求您不要趕我們走....”

圍觀衆人聽到這裏,直接怒火沖天!

好一個雲家!

這雲永平看起來一副斯斯文文的樣子,竟然對自己的親生女兒和外孫們這麼狠心?

都是做錯了事的18歲閨女。

前妻的女兒就打了丟到國外,任由她死活,一概不管。

而續絃的女兒勾搭‘準姐夫’的視頻人手一份,卻還能被捧在手心上,大擺宴席。

這做的叫甚麼事兒啊!

果然是有了後孃就有了後爹,呸!

豪門世家的原配夫人與孩子們,最厭惡這這種鳩佔鵲巢的下三濫事,一時之間風向大變,從不斥升級爲聲討。

訂婚宴瞬間變成了批鬥大會。

雲永平和方紅兩人被這一句句的聲討和唾棄淹沒,面紅耳赤,恨不能找個地縫藏進去。

雲芷被罵急了,甩開方紅指着三人就破口大罵。

“你們兩個小叫花子胡扯甚麼?”

她雙目欲眥:“還有你雲淺。你自己穿着高定禮服,卻讓你的親生孩子穿得破破爛爛,你騙誰呢!”

“要我說,這兩個小叫花子是你專門僱來擾亂我的訂婚宴的吧!你根本就是嫉妒我能嫁給楚回!”

雲淺聽了這話,抬起冷清的眸子盯着雲芷:“親生孩子?雲芷,我也是爸的親生女兒啊,不照樣被扔在M國受罪?”

“至於楚回,這種渣男,你要想就讓給你好了....”

眼見周圍的聲討聲變得越來越尖利,雲淺抬起眼道:“還有這件禮服,是爸特意爲我十八歲成人禮定製的。是當年妹妹扔給我的最貴重的東西。妹妹忘了?”

“姐姐只剩這一件體面衣服,專程爲妹妹穿來....”

雲芷氣抖冷,發狂道:“雲淺你裝甚麼好人!你滾!帶着你的野種滾!啊——賤人!”

..................

"是誰在我楚家的訂婚宴上大放厥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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