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2章

“轟!”

這一拳看似平淡無奇,甚至是沒甚麼力道,但速度快到驚人。

眨眼之間,便到了那小混混眼前,隨即這拳頭上爆發出驚人的力道,不僅僅是狠狠的落在對方身體上,那巨大的力道,居然將對方的身體,帶離了地面,直接倒飛而去。

沒有絲毫懸念的,直接撞在了身後的一棵老槐樹上。

“轟!”

又是一聲悶響,漫天落葉,飄散而下。

“這!”

“這還是人?”

原本週圍躍躍欲試的衆人,將這一幕看在眼中,頓時就呆住了。

“這臭小子,力氣怎麼這麼大!”

“這怎麼可能?”

周圍衆人低聲議論,說話間都低着頭,壓根不敢看秦勇一眼,反倒是像做錯了事情的小學生一般。

秦勇將周圍這一幕看在眼中,卻也不多說,目光在周圍衆人身上一掃,這才皺眉。

“叫侯忠,還有你們那個狗屁龍爺過來見我,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秦勇一句話聲音不大,但周圍這羣人在見識了他的手段之後卻不敢多說,其中一人看了一眼周圍的情況,這才掏出手機,迅速的走向一邊。

秦勇倒是一點都不着急。

這傢伙走到一邊去,肯定是去打電話的。

“小勇!”

“你這是......”

站在不遠處的柳如煙將眼前這一幕看在眼中,整個人都愣在原地,這一幕雖然早就已經超出了她的想象,但她也只是在乎眼前這個男人的安危罷了。

“我沒事,爸媽在哪裏?”

秦勇搖搖頭,這才問道。

三年前,自己離開的時候,父母的身體,還算是硬朗,家裏發生這麼大的事情,父母沒道理不在家。

“在......屋裏。”

柳如煙微微皺眉,有些遲疑開口。

三年的時間過去,很多事情都出現了變化,爹媽最近兩年的身體,都前後出現了問題。

而且侯忠那個畜生的小弟們,經常前來鬧事,以至於老人家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

秦勇雙目輕顫,點點頭,便向着屋內走去,一邊走一邊觀察周圍的情況,原本站在附近的幾名黑衣男子,雖然狠狠咬牙,卻根本不敢向前,只能默默的向後退去。

秦勇卻不管這些人,他的目光穿過人羣,落在堂屋門口。

正午的太陽有些毒辣,熱辣的陽光傾瀉而下,打在斑駁的牆壁上,讓本來就充滿歲月痕跡的堂屋更顯得有些老舊。

走到門口,秦勇停下。

不由得皺眉。

因爲房間裏面的光線昏暗,以至於他的眼前出現短暫的黑暗。

等他終於看清了房間裏面的景象,纔不由得深吸一口氣。

因爲這堂屋,是當年爺爺留下的老房子。

所以窗戶很小,即便是正午時分,房間裏面也沒有多少光線,以至於有些陰暗。

甚至房中,還飄出若有若無的怪味。

察覺到這一幕,秦勇再次皺眉。

但他畢竟是修煉修成,很快就發現那氣息是房間裏面的一些物件,發黴之後的結果。

察覺到這一幕,他不由緊握雙拳。

家裏到現在還蝸居在這樣狹小的空間內,本質上便是因爲他入獄三年,家裏失去了頂樑柱。

這次回來。

秦勇不僅僅是要讓那些人好看,更要用自己的一身傳承,創造出無限財富,只有這樣,才能給家人更好的生活和安全感。

“小......小勇!”

房間內,有些虛弱的聲音傳開來,他不由得精神一震,雖然三年的時間都沒有見面,他也聽得出來那是父親的聲音。

循着聲音看去,房間內,只有一張窄小的牀鋪。

上面躺着一個身材幹瘦的人,頭髮花白,眼窩深陷。

那是父親!

秦勇深吸一口氣,猛然感覺到,自己的心臟都狠狠的一抽。

痛心!

三年前自己離開的時候,父親還是一名七尺漢子,說是正值壯年也是絲毫不爲過的。

可是現在!

“爸,你這是......”

秦勇雙眼微微泛紅,聲音也哽咽起來。

“不要鬧,不要問,我們......惹不起!”

秦鳳山深吸一口氣,最終纔有氣無力的喃喃道。

秦勇雙目再次一顫。

藉助着房間裏面爲數不多的光線,他看到父親那顫抖的嘴脣,豆大的淚珠,無聲的滑落。

但是這當年鐵骨錚錚的漢子,居然像是犯了錯的孩子一般,拼命的低着頭,怕秦勇看到他面龐上的淚水。

“惹不起?”

秦勇皺眉,他只是握緊了雙拳,沒有多說。

父親年紀大了,有些事,應該讓他來解決。

“我失去這條腿,能保咱家平安,我知足了!你這孩子,不要犯險啊!”

秦鳳山的聲音之中帶着哭腔,但在他的極力掩飾之下,這聲音變得沙啞,顫抖的聲音入耳,秦勇卻猛然之間瞪大了雙眼!

“甚麼?”

這一刻,秦勇只覺得自己全身上下熱血上湧!

“嘭!”

沒有絲毫徵兆的,秦勇便跪在了地上。

“爸!”

他猛然之間,拉開老人身下的被子,這才發現,父親的左腿,也只剩下半截!

畜生!

“誰做的?”

秦勇雙眼赤紅,面色驟變。

“哈哈哈,小妞!”

“聽說你小男人回來了?”

院落中,帶着調侃的聲音傳至屋內,聽到這聲音之後,秦勇豁然起身。

他眼中S意驟然顯露。

只是走了兩步,秦勇才冷靜下來,那眸光中凌厲一閃而過,這纔敢邁步出門。

“侯忠?”

走出門去的秦勇皺眉,眼中透着S意,但是聲音卻極冷。

“混蛋小子,我送你的這個份禮物如何?”

侯忠冷笑,眸中全然是戲謔的光芒,三年前,這個臭小子敢重傷他。

但現如今,今非昔比。

他侯忠,憑藉着新村拆除的項目,早就已經賺了一個盆滿鉢滿,唯一放不下的便是當年的仇恨。

憑藉當年的拆除項目,侯忠已然成爲了遠近聞名的成功商人,而原本手下的那個拆除隊,也成爲了他最得力的助手,即便是時隔三年,這些人都被他養着,爲的便是這一天。

“我父親的腿?”

秦勇眯起雙眼,陰冷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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