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梨花帶雨

固定好陳永華,男刑警這才鬆了口氣,同情的看了一眼陳永華,按道理來說,陳永華是見義勇爲,不應該會有如此的待遇,

但薛隊還是讓自己這麼對待陳永華,估計眼前這男子是得罪了薛隊,薛隊想借着這個機會好好的懲治,

薛隊是甚麼性子的人,這名男警也知道她的性格,雖然同情陳永華,可他也沒膽量不照着薛隊的吩咐做,是故,那男警根本就不敢提醒陳永華,做完了這件事情後,立馬就轉身走了出去,

那男警一走出房間,屋子裏頓時只剩下陳永華一個人,憑藉陳永華如今的身手,手銬加上這簡單的固定根本就奈何他不得,

他要是真的想走的話,只要稍微的運轉長生訣的口訣,真氣剎那間就會流轉全身,眨眼間就可以掙脫束縛,

只不過,畢竟是自己有錯在先的的確確佔了薛琴不少便宜,如今薛琴正好在氣頭上,要是自己真的不讓薛琴出了這口惡氣的話,說不定以後薛琴因爲厭惡自己就真的和自己老死不相往來了。

女孩子麼,還是要男人哄的,不會哄女孩子的男人就不是一個合格的男人。

陳永華抬頭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思緒沒來由的又飄到了公交車上,想起被自己佔了便宜後的薛琴那舉手無措的模樣,便笑了笑,

剛下火車,還沒到兩個小時,自己就碰見了兩個性格迥異的女子,看來,老天還是蠻垂青自己的,這樣的日子比起前幾年在中東刀頭添血的生活要幸福的多,陳永華開始喜歡起這樣平靜安寧的生活了。

要是能左擁右抱那該多好,正美滋滋的想着,審訊室的門被推開,穿着警服的薛琴英姿颯爽的走了進來,

剛一進來,就看見陳永華歡快的笑着,心裏就開始很不爽,長這麼大,從沒有男子在自己身上佔的了便宜,可不知道今天自己是倒了甚麼八輩子黴,竟然被眼前這男子佔了那麼大的便宜,

雖說,今天要不是陳永華的話,自己說不定就要在公交車上喫大虧,可誰叫自己是女子呢,女子無理取鬧那是很正常的事情,

原本想嚇唬嚇唬陳永華,給他一個教訓,讓他好好的記着自己不是好欺負的,沒進來之前,薛琴還幻想着此刻的陳永華一定很無精打采,一看到自己就會向自己大聲求饒。

那知道出乎自己的意料,帶着手銬,身子被椅子固定的陳永華竟然還能笑的如此燦爛,這不就是根本沒把自己放在眼裏麼。

薛琴拿起檔案袋狠狠的砸在辦公桌上,嚴厲的說:‘給我老實點,趕緊把問題給我交代了,否則我就要你好看“,

七月的龍川市,天氣很熱,只要是個正常的人,身上穿的都很少,薛琴上身穿着警服,下身套着短裙,

自打薛琴進來後,陳永華的目光就一直落在在薛琴身上,

換了一身衣服的薛琴容貌更是漂亮,陳永華被固定在特製椅子上,坐在這個位置看去,剛好就看到了薛琴那白皙的小腿。。。

不知是喫的太補了,還是怎麼回事,陳永華只覺自己鼻子一酸,幾滴鼻血就流了下來。

薛琴一進來後,就坐在辦公桌的椅子上,張口說了一句後,就坐在位置上等着陳永華的回話,可是等了半晌,還是沒能沒聽見陳永華回話,忙抬起頭一看,只見此刻的陳永華臉龐沾染了鮮血,

剛開始薛琴還覺的自己是不是有點太小家子了,再怎麼說,陳永華可好歹也曾幫過自己的忙,自己這樣對待他是不是太過分了,

可沒過一會兒,薛琴就覺自己還是太過善良了,順着陳永華的視線一看,剎那間就知曉自己太過大意,竟然在不覺中走光。

眼見陳永華的視線還一直瞪着自己,薛琴大爲惱火,想也沒想的再次拿起文件夾重重的砸在辦公桌上,厲聲喝道:“陳永華,你往哪裏看,再看我把你眼珠子給挖出來”。

被薛琴給抓了正着,陳永華尷尬的笑了笑:“不好意思,嚇着你了,這段時間喫的太好,虛火過高,一下子沒能控制的住,鼻子就流血了,過會就好了”。

儘管只是和陳永華相識了一會兒,但薛琴從事的就是和各種各樣的人打交道,早已經知道陳永華是甚麼德行,心中也早已經有了定論,

可沒想到的是,偷看自己,被抓個現行,竟然還這沒臉沒皮的裝作啥事沒發生,自來熟的就轉移了話題,

薛琴此刻恨不得把陳永華給大卸八塊,可表面上還只的裝作啥事也沒發生,畢竟男女之間撕開了臉皮吵架,到最後,喫虧的還是女子,

正是明白這個道理,吃了陳永華的虧,薛琴也只好識趣的沒再繼續這個話題,猛的強吸了一口氣,慢慢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緒,於心裏暗暗的對自己說冷靜冷靜。

過了好一會,薛琴才把自己的情緒給控制住,左手鋪開筆錄,右手提起筆,“姓名,薛琴問出聲後,頭也沒抬的握着手中的筆,

“陳永華,陳永華老實的點頭道,

薛琴拿起筆再姓名那一欄中寫上了陳永華三個字,

寫完這三個字後,薛琴忽地感覺眼前這三個字很是熟悉,好似在那裏聽了很多遍,

抬起頭看了一眼陳永華,冷嘲熱諷的說:你叫陳永華,咋不叫陳近南,是不是鹿鼎記看多了,你給我老實點,

這裏是莊嚴的執法機關,是全市百姓的守護地,你不要再再這裏給我瞎扯,知道不,我黨的宗旨就是坦白從官抗拒從嚴”。

陳永華看了一眼即將發飆的薛琴苦笑道:“我確實叫陳永華,你要是不相信我說的話,你可以找你手下把我的身份證拿來,那就不一目瞭然,你也不用在這裏懷疑我說話的真實性”。

聽陳永華這麼一解釋,薛琴似乎也覺得自己的反應也太過強烈了,華夏國,十多億人口,有這樣一個叫陳永華的人也不奇怪,

看着那張很欠抽的臉,薛琴真的好像在陳永華臉甩上那麼一巴掌,短短几分鐘的審訊時間,薛琴差點被陳永華給弄崩潰,

“性別”薛琴語氣冷淡的繼續審問,

雖然知道這是正常的審問,可一二再,再二三的聽到薛琴那冰冷不帶半點感情的語氣,陳永華也覺的很不爽,自己也不是故意佔她的便宜,可現今看來,薛琴真的想給自己留下點紀念,

看了一眼被手銬銬住的雙手,陳永華沒經大腦脫口而出:“你剛纔不是親自體會過麼,怎麼這纔過去多久,難道你這麼快就忘記了麼”。

這句話剛一出口,陳永華就覺的要壞事,果然不出他所料,表面上看似大大咧咧,風風火火的薛琴竟然在聽到這句話後,莫名其妙的就大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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