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白家年會

第五章 白家年會

車上。

對於兒子突然爆發,徒手對敵五六個人高馬大的混子,而且還能贏,周母並沒太多感觸。

這幾年,爲了撐起這個家,他喫過太多苦頭,面對自己受辱,他的血性男兒爆發,可以理解。

更多的,是兒子雙腿康復,這纔是最大的驚喜!

她覺得,自己的重病基本上康復,不會再成爲兒子的累贅,既然在白家過得那麼憋屈,不如離婚,解脫這種生活。

可是周文很堅定。

這個婚,不能離。

最起碼,不能是自己來提。

畢竟,在自己走投無路的時候,伸出援手的人,只有白心妍。

爲了承諾,他需要堅持到最後。

尤其是,本來以爲她對母親無動於衷,卻在國外出差時,安排白家人來幫母親轉院。

說明,她心裏有自己,這是莫大的欣慰。

而且,莫凡有時候覺得自己真的犯J,哪怕對方對自己不尊重,甚至言語辱罵,可是她美若天仙,這兩年的接觸,他發現自己有點喜歡上對方了!

......

回到出租屋。

收拾整理。

然後前往‘松山療養院’,辦理入院手續,一萬。

剩下的一萬,周文全給了母親,平時要喫點喜歡的,或者急用,這筆錢,就能應急。

一連一週,周文都在療養院照顧。

而腦海裏的文字面板數據也在不斷變化。

母親的癌細胞基本上得到控制,病情在穩步恢復中。

病房內。

將母親安撫好睡下,周文剛坐下來,屋外響起了敲門聲。

“請進。”

周文下意識的喊了一聲。

“不想進去,自己滾出來!”白心妍的聲音響起。

周文一怔。

她怎麼來了?

慌不擇亂。

他趕緊找到輪椅,坐上去,鋪上毛毯,然後推着往門口走去。

雖然雙腿已好,可他還不想暴露。

白心妍不像母親那麼好糊弄,要是刨根問底,自己還沒想好怎麼解釋。

開門。

“老......白總,你來了。”

剛想叫老婆,可是到嘴的稱呼,卻被對方冰冷的眼神給瞪了回去。

白心妍。

白氏集團執行總裁!

也是與周文結婚兩年的老婆,但兩人的婚姻名存實亡,從未發生過任何肢體接觸。

甚至,同住一屋,白心妍睡牀上,周文只是打地鋪,地位如狗,名副其實。

她就站在門口。

如瀑般的烏黑長髮,鋪展在雪白色的小西裝肩上,下身是一條修長的黑色西褲,踩着的水晶高跟鞋,站在那裏,就像遺世冰美人。

她雙手環抱在胸,神情冷漠,看着周文的模樣,滿臉嫌棄。

唯唯諾諾,一無是處的窩囊廢!

這是白心妍對周文的總體評價。

而正是看中對方這一點,她才選擇和對方結婚,成爲自己獨身主義的擋箭牌。

“拿進去。”

在她身旁,站着一個青年人。

他手裏拿着禮品盒,聽聞,點了點頭,走進去。

還特地推了一把周文的輪椅,來到母親身旁,淡漠的將禮品盒仍在牀頭櫃上。

這就是現實。

別說白家人,就是底層的下人、司機,都能肆無忌憚的欺負周文。

原因很簡單。

周文沒本事掙錢,只知道混喫等死,十足的小白臉。偏偏還是個死瘸子,這讓他的地位每況愈下。

“滾出來!”

白心妍冷冷說了一聲,轉身往走廊走去。

周文無奈苦笑,或許在她心裏,自己永遠都是一無是處的窩囊廢吧。

跟着走過去,來到走廊盡頭,問道:“白總,你怎麼來了?應該提前通知我一聲......”

“通知你幹甚麼?下樓來迎接我?你走得了嗎?”

白心妍撇撇嘴,道:“既然是瘸子,就要有瘸子的覺悟。怎麼,裝清高,表現你的骨氣?我給你媽安排了最好的醫院,你就老老實實的接受,非要轉到這種廉價的療養院來,你不要臉,可我還在乎我們白家的臉面,你這樣做,純粹是想噁心我是不是?”

“不是白總,你誤會了,其實我......”

“誤會?我需要誤會你嗎?”

白心妍打斷,喝道:“隨便你,反正你和我,只是協議婚姻,隨時都可以離,而你媽,我也從來沒把她當成我婆婆。我懶得和你廢話,趕緊收拾收拾,跟我走。”

“走?”

“今晚是我們白家年會。白家所有嫡系旁支的子孫都要參加。而你,作爲我老公,也得出席......”

“不是白總,你之前不是說過麼?我和你結婚,只需要維持明面上的婚姻就行,而白家的所有公關活動或者是......”

“啪!”

周文尚未說完,對方一耳光狠狠的打在了他臉上,嬌喝道:“讓你去就去,費甚麼話?你以爲我願意帶着你個瘸子去被羞辱嗎?還不是奶奶的吩咐,所有白家子女,包括結婚的女婿、兒媳,全都要到場!否則,會扣除家族繼承積分!”

“我警告你,今晚參加年會,你就給我裝啞巴,當聾子!甚麼都不要說,甚麼都不要做,要是作出甚麼讓我丟臉的事情,我饒不了你!平時你在家裏當窩囊廢,隨便你,但是今晚年會,事關家族繼承順位,是大事,聽明白了嗎?”

“是......”

周文捂着火辣辣的臉龐,默默應聲。

隨後。

青年人走出病房,附耳到白心妍那邊說了幾句,倆人便率先下樓。

讓周文自己坐電梯下去,她不想讓任何人看見倆人在一起!

儘管,兩年前的大婚,早就鬧得滿城皆知,白富美女神白心妍,嫁給了一個家族破產,一無是處的窩囊廢!

而且,還是個瘸子!

但是,隨時隨地,白心妍都刻意和周文保持距離,不想和他發生任何關係。

望着對方離去的曼妙身影,周文悵然若失,就在這時候,熟悉的文字面板,忽然展示出來。

龍王令:陰令

令主:龍後(白心妍)

令出細胞:面相細胞

症狀:印堂發黑,血光之災

結論:玉鐲藏祟,若不摘除,災禍不斷

驅動:待摘除後纔可避災

周文恍然大悟。

原來,當時湧入腦海中的各種細胞,前面有名詞註解。

醫學,針對症狀。武術,針對打鬥。

而這面相......

相當於風水中的相面。

一旦觸及到危險,腦海中便有提示。

現在,提示白心妍有危險,來源,是她手中的手鐲。

之前沒注意,現在回想起來,今天見到她,在她的左手腕上,有一個珠玉色的玉鐲。

色澤明綠,通體幽明,一看就價值不菲。而且,從輪廓和年輪來看,應該有些年歲。

“這麼說,白心妍即將遇見危險,而源泉,則是來自玉鐲。想要化解,得先摘除手鐲,隨後腦海裏便有文字提示,如何化解......”

周文臉色陰沉。

因爲自己以前的‘窩囊廢’形象。

二人雖然是夫妻,卻有名無實。

甚至,對方對自己從憎惡到失望透頂,別說要求,就是對話,都很少。

現在,要讓她摘除玉鐲,這怎麼行?而且,還不知道具體的化解之法。

“管不了那麼多了,白心妍對我有救命之恩。如果不是她,母親說不定早就病死了。如今她又難,哪怕拼着被她打罵的危險,我也得救她!”

周文深吸了口氣。

沒多想,轉身推着輪椅,往電梯走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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