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緩緩向前行駛着。
蘇念忐忑了一路,無數次尋找機會試圖跳車,都無濟於事。
厲北易的心情卻是再好不過了,一邊開着車,一邊時不時地抬眸看向後視鏡,脣角微揚。
越到後面,車子的速度越快,奔馳而過,隨之驟然發出一聲尖銳的剎車聲,停在了一排隱祕在繁茂林子裏的房屋。
四周守衛森嚴,到處都是行走的士兵,莊嚴肅穆。
蘇念皺眉,這男人竟然帶她來了這一向不給外人所知曉的軍事祕密基地?
他把她帶來這裏,是想要幹甚麼?
她縮在車裏不願意下車,透過車窗警惕地打量着四周。
即便塗抹着油彩,也絲毫不減其俊容,男人逐步逼近,朝着她壓了過來,獨屬於男人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極其霸道地鑽進她的毛孔。
“別看了,你逃不掉的!”
他直接點破了她的小心思。
厲北易彎腰,她躲閃,卻被男人一把撈進懷裏,二話不說扛在了肩上。
周圍的視線全都集中在了他們身上。
蘇念羞憤得想要找個地洞鑽進去,使勁拍打男人的後背,“混蛋,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走!”
“臉皮子這麼薄可不行!”
說着,還手欠地摸了一把她柔軟的臀部,氣得她想要S人。
男人大步地朝着主屋旁的一間木房走去。
直到進了木房,才知道這是一間手術室,看到他們的進來,所有的軍醫手中的動作都停了下來。
她疑惑地看向了男人,不明白將她帶來這裏是幹甚麼。
隨後,她便被男人粗魯地扔在了手術臺上,冷着聲音道,“都給老子滾出去!”
話音一落,木房裏的人便已經消失不見。
她一雙手支撐着身體,想要翻身坐起來,警惕地護住自己,“厲北易,你想要對我做甚麼?”
男人一言不發,嘴角掛着曖昧的笑意,看得她毛骨悚然。
然後她清清楚楚地看到男人一把解開了皮帶,一把壓住了她的身體,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男人炙熱的身軀,灼燙着她。
她聲音暗啞,強撐着最後的冷靜,“厲……厲上將,如果您要解決生理問題,我可以給您介紹一個地方。”
厲北易挑起眉梢,眼眸閃過一絲冷意,“哦,甚麼地方?”
她竟然以爲他將她當成了發泄的對象?
“西山區往南十公里,紅夜俱樂部,裏面都各色乾乾淨淨的女人供你挑選。”
“可我就要你。”
她被男人氣得夠嗆,但理智尚存,她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但,她也不想死。
不想死,那就只有屈服。
她眼裏盛滿了絕望,卻又無比冷靜地對着男人開口,“那麻煩你做完了送我回去。”
當年,媽咪拼盡力氣將她推開,所以,不管怎麼樣,她都要活着。
現在不過是做一次,做的人還是鼎鼎大名的厲北易,也值了!
厲北易垂眸看着緊閉雙眼,眼睫毛微微顫抖的女人,心裏劃過一絲心疼,之後更多的是堅定。
乾淨利落地將她的雙手綁在而來手術檯上。
她猛地睜開眼,強裝鎮定地開口,“厲上將,我不喜歡這種方式,我不反抗,你直接來吧。”
男人在她額頭上狠狠地彈了一下,將她翻了一個身,壓在了手術臺上,輕笑道,“我喜歡,但不是現在。”
“沒想到厲上將還有這癖好!”她嗤笑。
厲北易也不反駁,只是從一邊的工具刀中拿出了一把雕刻紋身的刀,在她面前晃悠了一圈,道,“做我的女人可都是需要見血的,不過,不疼,不怕。”
她緊張地吞了吞口水,憤恨地瞪着男人。
刀劃破布料的聲音。
後背以及半個臀部傳來一陣涼意。
“厲北易,你個混蛋!”
男人如願地看到了那手感不錯,瓷白的臀部,身體一陣緊繃,嗓音也變得暗啞了起來,抬手拍了拍她,道,“乖乖的,我一會兒就好了。”
疼痛持續了整整兩分鐘。
她被放開,扭頭一看腰側,竟然是獵豹的圖案。
她氣得咬牙切齒,這個該死的男人竟然把她當成了物品,她忍無可忍,抬手就是一巴掌,然而,她的動作被男人截住,身體一倒,猛然跌入他的懷中,“怎麼,現在就這麼迫不及待投懷送抱了?嘖嘖,都說女人口是心非,看來不是一般的準確!”
蘇念頓時被氣得臉色緋紅,磨牙半天才扯出一個詞,“混蛋!”
“好,好,好,我混蛋。”厲北易輕笑了起來,看着她的目光勢在必得又寵溺。
她憤恨的瞪着他。
男人笑得更加肆意了,朝着她的耳朵呵氣,“晚上就混給你看好不好?”
說着,一把將她橫抱在懷裏走了出去,門口外是齊刷刷站着的士兵,一看到他們出來,他們齊刷刷的行軍禮,聲如洪鐘,“夫人好!”
她冷冷地看着他,“你到底想幹甚麼?”
“你們女人不是最想要名分嗎?”厲北易略微得意,“我已經提交了申請,三天之後,結婚證就會送到我手裏。”
聞言,蘇唸的腦子轟然炸開,這是土匪行徑吧。
“厲北易,你瘋了吧!”
先是將她劫持,剛剛又在她身上留下印記,現在又莫名其妙地成爲他的女人。
當初她接近他無果,現在這樣算是怎麼回事兒?
她冰冷刺骨的目光停留在男人剛毅的臉龐,發狠地一口咬在了男人的肩頭,瞬間,口中充滿了血腥味,然而男人卻是眉頭都不皺一下,軍痞子般地拍了拍她柔軟的臀部道,“你們夫人臉皮子薄,都散了吧。”
“上將,你忘了一個步驟!”追風不嫌事大地開口。
厲北易腳步一頓,倏地停了下來,將她放下來。
在她不解的目光之中,男人一改剛剛的土匪行徑,紳士地單膝跪地拿出戒指。
“蘇念,手伸出來。”
“你神經病!”蘇念理都不理,轉身後走。
男人一把將人扣住,趁着間隙將精緻的戒指給她戴上,壓低了聲音道,“乖,這麼多兄弟看着呢。”
“厲北易,你不要太過分,我還沒有答應!”
他倏地扣緊她的腰身,脣角勾起一抹冷意,“你現在還有選擇嗎?”
說完,一把將她扛了起來,在衆人的起鬨之中,大步走向了通往最深處的一座別墅。
“哦哦哦,可以好好鬧一鬧咯!”
她的臉頰瞬間染滿了彩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