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還不快說!”何堯厲聲呵斥道。
“的確是江大人讓我找幾個替死鬼,包括那些侍女侍衛,都是江大人找來的替死鬼。”
“其餘我就甚麼都不知道了!”
“不知道?你是嫌自己活的太久了嗎?”
“啊?大人,我真的甚麼都不知道啊!我只負責找幾個人替死,至於其他的我真的甚麼都不知道啊!”
福公公嚇的連忙磕頭求饒,渾身早已被冷汗浸溼。
“求求大人幫我在陛下那裏美言幾句,我真的甚麼都不知道啊!”
望着福公公惶恐的眼神,何堯沒有繼續逼問。
想來他說的應該是真的,對於福公公這種貪生怕死之人,沒有甚麼比他命還要重要。
“既如此,你想不想將功抵過?”
“敢問大人,這是陛下的意思嗎?”福公公試探道。
“陛下乃大商天子,江敬卻仗着手中權利肆意妄爲,絲毫沒有把陛下放在眼裏。”
“陛下早已心有怨言,而今天也正是機會,若是陛下贏了,你是功臣!陛下輸了,江敬的心胸也容不下你,其中利害,你自己斟酌!”
何堯並沒有將他逼到死路,反而還許了個空頭支票。
反正老子今晚就要跑路了,管他的呢!
不過福公公可不知道,權衡利弊之後,無奈答應道:
“既如此,全聽大人吩咐吧!”
福公公也拼出去了!
不成功,便成仁!
反正跟着江敬保不齊甚麼時候就被賣了,不如跟着陛下闖蕩一番!
主要是江敬爲人狠毒是出了名的,福公公本就對江敬心懷畏懼,更怕他突然S自己滅口!
只不過福公公根本不知道,這一切都是何堯給他下的套罷了。
不過何堯的套路太深,後果太過嚴重,他也不敢不不信。
“好!”
何堯從懷中掏出兩百白銀的銀票,說道:
“這是陛下給你的一點意思。”
“兩百兩?多謝陛下,多謝大人!”
要知道,福公公一個月的俸祿才十兩銀子啊!
兩百兩,幾乎是他兩年的俸祿!
哪怕是江敬託他辦事都沒有這麼大方啊!
看來何堯說的是真的,不然怎會拿出如此多的銀票。
“兩百兩隻是一點小意思,等事成之後別說兩百兩,兩萬兩陛下都能賞賜給你!”
“是是是,屬下一定聽大人的!”
“今晚戌時,你來我這屋子裏面,拿起桌子上留下的東西,一路低着頭走向玄武門,之後會有人接應你,到時候你把東西交給他即可。”
“記住,千萬別被別人發現,也不能讓人看見面容!”
“保險起見,你穿上我的官服,到時候方便接頭人辨認,而且也會減少別人的懷疑。”
說着,何堯便將朝廷發給自己的官服交給了福公公。
東廠副總管和帶班首領穿的服裝也不一樣,區別在於頭頂花翎顏色以及蟒袍上的圖案不同。
福公公也沒有懷疑,接過官服便退了下去。
臨走時,何堯還不忘提醒道:
“對了,此事不能再有他人知道,否則……你應該明白!”
“屬下明白,我絕對不會讓第三個人知道!”
“嗯,那你退下吧,晚上戌時,準時過來。”
福公公退下之後,何堯拿出筆墨紙硯簡單寫了一些東西,塞進信封放在桌子上。
“都忙完了,就差一個腰牌了!”
“看來只能再去德妃娘娘那邊了啊!”
早朝一般都是凌晨三四點舉行,等何堯忙活一陣之後已經到了巳時,也就上午十點左右。
福公公那邊處理完了之後,何堯便朝着永德宮徑直走去。
想要逃離皇宮,必須得到腰牌纔行。
德妃作爲皇帝的寵妃,她的腰牌自然管用。
“奴才小何子見過娘娘。”永德宮內,何堯開口道。
“小何子,你也會主動來找本宮了?有甚麼事啊。”
溫淑怡微微詫異,三年來一直都是她找何堯。
像今天何堯主動找她,可是第一次。
“娘娘,小的有要事稟報。”
聽後,溫淑怡大手一揮,對侍女命令道:
“你們都出去吧,都在門口等着,沒有我的允許不準進來!”
“好了,今天你突然找本宮,有甚麼……”
溫淑怡話還沒說完,何堯便宛如餓狼一般撲在了她的身上。
極其強勢地吻在了她的紅脣之上!
一切都發生的太過突然,溫淑怡根本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何堯佔了便宜。
“等等,你怎麼突然……唔!”
起初溫淑怡沒有反應過來,還略有抗拒,不過也只是象徵性的反抗一下,就任由何堯施爲了。
約摸親吻了一分鐘後,何堯這才鬆口,撫摸着溫淑怡的俏麗臉蛋。
“你瘋了嗎?不怕有人突然進來嗎?”
“上次娘娘不也沒怕?”
“可,可是你怎麼會這麼突然?難道你不怕陛下知道?”
“能和娘娘這樣的仙子如此親近,就算入地獄也值得了!”
“可你之前,不是這樣的。”溫淑怡還是有些奇怪。
這何堯的態度變的也太快了吧?
不過還別說,何堯親上來的一瞬間,溫淑怡身體本能的選擇了接受,渾身也燥熱了起來。
“嘿嘿,奴才之前是有賊心沒賊膽,但現在有了!”
說罷,何堯極其粗暴地親了上去。
一隻手脫去溫淑怡的黃緞底鞋,握住那溫暖玉足。
另一隻手則偷偷摸向她的腰間,鬆開束帶的同時悄悄將她的腰牌拿了出來。
正當何堯即將得逞之時,溫淑怡突然抓住了他的胳膊!
難道被發現了?
“等等,太突然了,我還沒有準備呢,要不你今晚再來?我準備準備?”
何堯鬆了一口氣,沒被發現就好!
不過腰牌還沒到手,他又豈能在這裏停下?
再說了,反正都要跑路了,不風流一把都說不過去啊!
拼了,大不了人死鳥朝天!
“奴才就要現在,娘娘若是不同意,奴才以後再也不找娘娘了!”
不找自己?那怎麼行啊!
溫淑怡神色無比糾結,心中掙扎一番後,最終點點頭,答應道:
“這樣的話……那便依你吧。”
“嘿嘿,娘娘放心,奴才打針很穩的!”
溫淑怡雖然不懂何爲打針,但還是點了點頭,趴在了牀上。
何堯倒也不急,緩緩將溫淑怡的手臂放下,取走腰牌,解開束帶,一抹春光……
“娘娘,屬下回來了,有要事稟報!”
一道突兀的聲音打破了房間的寂靜!
溫淑怡渾身一個激靈,連忙跳下牀來,整理衣服,說道:
“小何子,有人來了,你還是先走吧,等晚上你再過來好不好?”
何堯聽後都恨不得把那個人祖宗十八代都刨了!
非得這種關鍵時刻來嗎?
真特麼該死!
不過既然有人來了,何堯也沒有辦法,只得答應。
反正腰牌也到手了。
片刻後,二人整理好衣服後,溫淑怡說道:
“好了,阿姬,你進來吧!”
不多時,一位女子快步走了進來。
女子的臉蛋宛如雕刻版五官分明,俊美異常,宛如一位女將軍一般英姿颯爽!
好美!何堯第一眼便陷入了沉淪!
跟溫淑怡的嬌柔婉轉不同,此女略帶有一絲不羈的性格,二人各有千秋!
正當何堯看呆之時,女子突然瞪道:
“看甚麼看?你一個無根之人還敢看我?再看就挖了你的眼珠子!”
何堯微微一愣,剛想還嘴可瞧見女子冰冷的眼神頓時一慫,索性直接對溫淑怡做了個禮,離開房間。
待何堯離開之後,阿姬忍不住問道:
“娘娘,你確定他就是當年那個男人嗎?怎麼這麼慫。”
“我也不確定,不過他們確實很像,但是我有辦法辨別。”
“不說這個了,先說說你那裏的情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