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難道是他?

兩通電話,很快打完。

站在辦公桌前的梁琴,不由一愣。

“你是梁家派來的?”

梁琴微微皺眉,開始認真的大量秦北。

她音樂覺得,眼前這個人,應該是見過的。

只是一時半會,根本想不起來,在甚麼地方見到過。

“沒錯。”

秦北倒是沒有直接透露自己的身份。

梁琴這些年,受過不少苦,自己這次回來,就是爲了幫她,至於身份的事情,等以後有了合適的機會,再說出來也不遲。

“你別太天真了。”

“這裏已經沒有你甚麼事了,你先走吧。”

梁琴目光閃動。

眸子中卻透着無奈。

她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見過有人願意這麼幫自己。

這陳家,在整個寧州,位高權重。

就算是有人想要幫自己,也不敢如此的明目張膽。

她之所以報警,並不是不清楚,這些人有準備。

只是單純的想拖延一些時間罷了。

原因,自然是不想讓不相干的人,跟着捲進來。

但這傢伙倒好,直接自己報了警。

“沒事,等人來了看看吧。”

秦北倒是淡然一笑,眸子中滿是笑意。

梁琴不說話了。

皺眉思索。

俏臉一陣青一陣白,她在考慮,眼前這件事情究竟需要如何破局。

但想了半天,只能輕輕搖頭。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已然沒有了破解的辦法。

不多時。

一名中年男子,身穿便衣,一臉古怪的進了公司大門。

很快在一羣人的簇擁之下,到了總裁辦公室外面。

一名英姿颯爽的女警,邁步進入辦公室。

身後還跟着幾名青年。

這些人到場之後,目光環顧四周。

所有人都站起身來,只有梁琴面容上隱隱帶着些無奈。

警察到了。

但若是所料不錯,頂多簡單的詢問,隨後以商業糾紛爲由,將這件事情擱置起來。

那精壯青年則是微微抬起頭,面容上隱隱帶着幾分得意。

過來的幾個人裏面。

除了爲首的女人,他不認識,其他幾個人都算是熟人。

這樣的一羣人過來,明擺着是要大事化小的。

“你們怎麼慢吞吞的?”

“這個臭小子打人,你們管不管?我們目前進行的是,正常的商業談判。”陳菲兒目光中冷芒閃動,伸手指了指爲首的女警。

她陳菲兒,在整個寧州,那也是有頭有臉的存在,甚麼人不給她幾分面子?

“就是這個傢伙,打了我,你們看我的臉,趕緊把這個人帶回去,晚上的時候我會親自帶人去把他弄出來。”

“這個人,你們可要管好了。”

那精壯男子,眼眸中透着淡淡冷意,不由皺眉。

他的目光直接越過爲首的女人,看向身後幾個相熟的存在,這些人尋常的時候都和自己稱兄道弟,根本不會在這種小事上計較。

“你們愣着幹甚麼?”

“動手啊!”

陳菲兒察覺到一羣人站在這裏沒動。

俏麗的面容上,多出幾分陰沉皺眉開口。

爲首的女警,頓時挑起眉梢。

她看向秦北。

眼前的這個男人,看上去其貌不揚。

但……

怎麼可能有這麼大能量?

他們之所以在這個時候行動,是因爲上面將這個任務,一層一層的壓下來。

並且已經說明,一定要秉公辦理。

他們也爲難。

單很清楚孰輕孰重。

“事情的經過,我們已經調查的很清楚。”

“而且證據確鑿,也一定會保證公正嚴明。”爲首的女警,目光在周圍幾人的身上一掃,這才沉聲開口。

陳菲兒一愣,眼眸中得意的神色更濃。

這麼說自然沒問題。

可以讓自己隨後做事情的時候,少不少顧慮。

“行了,把這個傢伙帶走吧。”陳菲兒笑了笑,隨即衝着幾人揮了揮手,她可是和巡捕房的頭頭喫過飯的存在。

那人都對她恭敬有加,眼前這幾個下雜魚,無非就是來幫自己做事的,跟這樣的一些人,根本不需要客氣。

“你們兩個,跟我們走一趟吧。”女警再一次看向秦北。

察覺到秦北自始至終都沒有開口的意思,這才輕輕吐了一口氣,皺眉開口。

說話間卻伸手指了指陳菲兒。

以及陳菲兒身邊的男人。

“你們搞甚麼?”

那精壯男子的面色,頓時陰沉下來。

這些人不是自己人嗎?

“別廢話了,跟我們走吧。”

爲首的女警,將對方的態度看在眼中,不由的揚起眉梢,面容上沒有絲毫笑意。

開甚麼玩笑?

這兩個人怕是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究竟得罪了甚麼樣的存在。

“可是,我是受害者!”

男子的聲音,比起之前,更加低沉了幾分。

那其中甚至是帶着些威脅。

“你們這是秉公執法?你們上面知道嗎?”

“別廢話了,帶走!”女警面色一沉,皺眉開口。

陳菲兒目光連連閃動,有些詫異的看了一眼秦北,甚麼都沒說,跟着這些人一起向外走。

事情有古怪。

察覺到沒有多說,秦北皺起的眉頭舒展開來。

看在,寧州當局,還算是公正。

“梁總,事情解決了。”

秦北看向梁琴,那目光中隱隱帶着幾分複雜的意味。

“嗯。”

“不過你真是梁家安排的?梁家已經……”

梁琴回過神來,眼眸中一抹痛楚閃動。

“是。”

秦北卻毫不在意,只是輕輕點頭。

“三年前。”

秦北氣定神閒,眸子中帶着一抹凌厲。

對於梁家的現狀,秦北早就已經調查清楚。

整個梁家,只剩下梁琴苦苦支撐。

連帶着梁宏在內,身死的身死,失蹤的失蹤。

他既然回來,定然要將這件事情的責任,承擔起來。

“梁家有人找到我,付給我一筆酬金,讓我在關鍵時刻,保護你的安全。”秦北笑了笑,眸子中滿是淡然。

反正樑家其他人都不在場。

眼前這件事,隨他怎麼說都好。

“甚麼?”

梁琴愣住,眸子中複雜的神色一閃而過。

是甚麼人,有這樣的格局?

能夠在三年之前,就安排好現在的事情?

難道是他?

梁琴想到這裏,面色驟冷。

他?

怎麼可能?

都是爲了幫那個男人,梁家纔會落到這樣的境地。

聽說那個傢伙還在牢裏,八年前就進去了,怎麼可能安排這樣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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