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2章

宋皇也是一愣,原本期待的心情,在看見那張臉之後,瞬間變得稀巴爛!

都甚麼時候了,這個廢物還要出來搗亂。

趙泰,大宋七皇子,宋皇十幾個兒子中最不成器的!

****,志大才疏,整天就知道喝酒玩女人,天下九國這個廢物太子之名都傳遍了!

如果他不是皇后生的嫡長子,宋皇早就把他廢了八百回。

這種人會作詩?不如相信母豬會上樹!

“七弟,這裏不是你胡鬧的地方,快退下!”

剛纔還埋着腦袋的四皇子趙幀,立馬抬起頭呵斥。

其他幾位皇子也都紛紛挺直腰桿,把他往外驅趕。

甚至就連文武百官,臉上也是掩飾不住的痛惜和落寞。

大宋的太子,未來的皇帝,竟然是這麼個譁衆取寵的貨色,難怪衰落至此!

“等等,太子說他會作詩,我倒是想開開眼。”

就在這時,大燕女相國蕭千雪突然出聲,高貴冰冷的面孔上,竟然罕見地露出一絲笑意。

“哈哈哈,是啊,怎麼不讓我們開開眼,太子殿下,你甚麼時候學會作詩的,不會是在花樓學的陰詞濫調吧!”

大燕衆使者跟着鬨堂大笑,樂不可支地說道。

本來只打算拿個襄陽城就罷了。

結果沒想到,大宋的太子,竟然自己把笑料送上來了!

要知道,這次會面可是全天下矚目的。

如果讓大宋太子大出洋相,那對大宋形象的打擊,不可謂不重!

“趙泰,你給我安分守己一點!”宋皇臉色發黑 道。

他暗自發誓。

要是這個不爭氣的兒子還敢丟人現眼,不論如何,太子之位必須給他廢了!

然而,趙泰目光平靜,絲毫沒有退縮。

他抬頭挺胸,朝着宋皇筆直地行了一禮:“父皇,國難當頭,兒臣豈敢苟且偷安。”

“更何況,只是一首詩而已,兒臣信手拈來!”

還沒等宋皇反應過來,他轉向大燕使團,揚聲道:“爾等聽好了,大宋文脈,不是蠻夷大燕所能企及的!”

“青海長雲暗雪山,孤帆遙望天門關。”

“黃沙百戰穿金甲,不破洛陽誓不還!”

轟!

這一瞬間,金鑾殿內一片死寂!

尤其是大燕使團衆人,臉上更是像見了鬼一樣。

“妙,太妙了!”

突然,蘇明允大學士一拍巴掌,激動得鬍子亂顫。

“此詩韻律工整,意象豐富,絕對稱得上千古絕句,我認爲當勝過蕭相國那一首詩!”

聞言,大宋的滿朝文武也都反應過來,全都歡呼不已。

“沒錯,此詩絕對勝於蕭相國之詩!”

“陛下,勝負已分,咱們大宋贏了!”

龍椅上的宋皇也是驚訝不已,細細咀嚼一番,不由得拍手稱妙。

這首詩不但是千古絕句,而且極大的漲了大宋的士氣!

蕭千雪不是嘲笑大宋十四萬人齊解甲,竟無一人是男兒嗎?

趙泰此詩一出,立馬遙指玉門關,不破洛陽誓不還!

洛陽,正是大燕的首都!

你破我十四萬,我便破你首都!

這纔是大宋男兒的氣概!

“泰兒,你很不錯!”宋皇忍不住露出笑臉,向趙泰重重點了點頭、

真沒想到,大宋文脈的臉面,竟然被自己這個最不成器的廢物太子給挽回了!

他甚麼時候如此才華橫溢了?

“多謝父皇誇讚,這是兒臣應該做的!”趙泰不驕不躁地行了一禮。

挽狂瀾於既倒,扶大廈之將傾。

這下自己的太子之位,應該穩了吧?

與此同時,大燕衆使臣氣氛低沉,各個臉色都比吃了屎還難看。

“不是說這趙泰不學無術,只知道尋花問柳嗎?甚麼時候作詩這麼厲害了?”

“唉,不得不說,這首詩確實氣勢雄渾,相國略有不如啊......”

蕭千雪眼睛微眯,有一絲驚奇。

“怎麼可能,他明明只是個廢物......”

大燕相國蕭千雪,人稱算無遺策。

在她來之前,早就已經查清楚了大宋皇室和文武百官的情報。

十幾位皇子中,最具才學的是四皇子趙幀。

大宋文壇中,執牛耳者,則是大學士蘇明允。

至於太子趙泰,自始至終都沒有被她放在眼裏!

除了皮囊好看一些,這個趙泰純純的就是蠢豬一頭,就算當了皇帝也肯定是亡國之君,基本不構成威脅。

然而,她拿出來的詩,連趙幀和蘇明允都沒有辦法,卻讓趙泰這個蠢貨給破了!

破的還這麼精彩,這麼讓人說不出話來!

“怎麼,蕭國師肯認輸了嗎?”趙泰笑着看向蕭千雪,眼中有一抹欣賞。

不得不說,這個蕭國師確實有兩把刷子。

不僅人長得漂亮,地位崇高權勢驚人,才氣也相當不錯。

可惜,你遇上的是我,有五千年華夏文明底蘊的穿越來客!

就算再漂亮,我也要把你的臉打腫!

“呵呵,談輸贏還爲時尚早,咱們的賭局是三局兩勝,這才第一局,不知道太子殿下還有信心繼續寫出詩來嗎?”蕭千雪漠然地說道。

“沒錯,你得意個甚麼勁,才作了一首詩而已,碰運氣罷了,肯定比不過我們相國!”

其他大燕使臣也都重新氣勢高漲,紛紛叫囂起來。

以太子的愚蠢,就算作出一首詩,也肯定是運氣!

幸好蕭國師對這種情況早有準備,定下了三局兩勝的規矩。

趙泰聳了聳肩,不屑道:“果然是大燕蠻夷,竟把作詩此等高雅之事比作運氣,放馬來吧,本太子今天就讓你開開眼,甚麼叫我大宋文人的風雅!”

“說得好!”

一番話,說的文武百官熱血沸騰,紛紛叫好。

蕭千雪則是臉色微沉,第一次有了情緒波動。

她相貌傾城,才華橫溢,年僅二十七歲就成了大燕相國,整個天下幾乎沒有被她放在眼裏的男人。

但今日,竟然三番兩次被稱爲蠻夷!

罵她的,竟然還是這麼個聲名狼藉的蠢貨!

她深吸口氣,冷聲道:“太子殿下,口舌之爭多說無益,還是詩文裏見真章吧!”

“諸位敬聽,本人的第二首詩是——”

“雪裏紅梅欲待花,天將奇絕付誰家。一枝帶雨臨溪屋,便覺春風有等差。”

話落,全場一片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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