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落鎖。
程清苒整個嬌軀都被楚逸摟在懷裏。
感受到手心的那一抹滑嫩。
這讓楚逸一個從來沒開過葷的人怎麼受的了?
楚逸呼吸一熱。
“老婆,你怎麼來了?”
難道是真的把身子送給他?
程清苒臉上一熱,醞釀好的道歉的話卻怎麼也說不出來。
“你別誤會了,我來是想告訴你,秦天霸那邊的債,我會親自去一趟,你就別去了,這種人物不是你能得罪的。”
如同當頭一盆冷水。
“哦。”
見楚逸面色微冷,程清苒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話說的太重了?
“還有,你要是有點骨氣,就別一直住在這裏,我的主臥又不是睡不下兩個人。”
楚逸微微一怔。
老婆這意思是,他能去她房間住了?
“楚逸,我不求你能成就甚麼大事業,但起碼,別讓我看不起你。”
“就算你不喜歡去公司上班,那你就自己去找一個喜歡的工作。”
白天的事情她記在心裏。
雖然楚逸有些衝動,可他也是爲了保護自己。
只要楚逸能踏踏實實工作,她也不指望楚逸有甚麼太大的本事,她就知足了。
“好,我答應你。”
程清苒臉上終於有了一絲欣慰的表情。
轉身時卻不小心踩到了一塊木頭,身子一歪就要倒。
楚逸眼疾手快地想把人攔腰抱住,卻只拉住了浴巾。
浴巾滑落,完美的嬌軀頓時展露無疑。
“啊!”
程清苒尖叫一聲,連忙圍住了浴巾,卻見楚逸直愣愣地看着她,呼吸漸漸沉重。
“色胚!”
程清苒的臉紅得差點都要滴出血來,連忙跑了出去。
只留下楚逸聞着空氣中的幽香,一個人心猿意馬。
嘖嘖。
他老婆身材是真的一絕啊!
與此同時。
楚逸的胸口處也有一團火在燃燒。
當初外公讓他同程清苒結婚,不僅是爲報恩,也是因爲他身上的先天毒火,必須找到一個至寒之體,與之雙修纔可解毒。
而很巧的是,程清苒便是那個萬中無一的至寒之體。
但是按照現在這個情況,他甚麼時候才能同她雙修?
楚逸仰天長嘆。
第二天一大早,楚逸就打算先去藥房買些藥材。
自己修爲受損,程清苒身上的寒毒也需要治療。
楚逸在大街上逛了一圈,走進了一家古色古香的藥堂——善藥堂。
聞着空氣中傳來的藥材香,令楚逸心曠神怡。
裏面圍聚着不少人,都在看一位戴着墨鏡的老者替人做推拿。
一邊對身邊的夥計報出各種藥材。
“兩錢當歸,兩錢苦蔘,三錢黃柏……速速去煎藥。”
楚逸看出了不對勁,這麼治病不是害人性命麼?
於是指出道:“你的推拿手法有問題。”
“藥方也是治標不治本,只會加重病情。”
譁!
話音剛落,衆人都用看白癡的表情看着楚逸。
“這小子誰啊?”
“不認識。”
“不會治病就閉嘴,在這兒演甚麼小丑。”
“陳老可是江城藥理第一人,就連萬神醫都不能說在藥理上比過陳老,你這麼個乳臭未乾的小子在這兒胡說八道甚麼。”
陳樵臉色也有些難看。
楚逸嘟囔着:“庸醫就是庸醫,還不讓人說了。”
嘭!
陳樵將藥碗重重放在桌上。
“年輕人,說大話可不要閃了舌頭!”
“老夫行醫數十載,最善藥理,你說這話,可有證據?”
“沒有證據,那就請你離開!”
躺在病牀上的男人也坐了起來,一張國字臉有些不悅。
“陳老爲我緩解病痛已兩年有餘,他的醫術大家都看在眼裏,豈是你能侮辱的?”
男人渾身威嚴袒露無疑。
有人驚呼一聲。
“這不是江城執法局局長嗎?沒想到他竟然也在這裏。”
“這下好了,裝逼踢到鐵板了吧!”
楚逸倒是不以爲然,湊近看了一眼。
“這位病人,你的病是因爲沾染上不乾淨的東西導致的,用尋常辦法沒用。”
轟!
人羣一下子炸了。
敢在執法局局長面前耍這些鬼把戲。
這不是在茅坑裏提燈籠——找屎嘛!
局長王連昌也是被氣得不輕。
甚麼不乾淨的東西還敢找上他?
“小子,我勸你說話慎言。”
王連昌上前幾步,就想上前用擒拿術把人抓住。
楚逸輕輕鬆鬆躲過。
王連昌還沒反應過來,身後一個小老頭急匆匆就跑了過來。
“王局長,手下留情啊。”
衆人聞聲看去,只見一個揹着木箱子的老者正急匆匆趕來。
不由得一驚。
竟是神醫萬奇之。
衆人有些震驚,萬奇之怎麼會來這裏?
江城大部分人都受過萬奇之的醫治,自然對他十分尊敬,自發地爲他讓出一條道。
同時又很好奇,這麼一個名譽滿城的神醫,怎麼會幫一個滿嘴胡言的小子求情?
難不成這小子大有來頭?
萬奇之本想找老陳來下棋,結果就看到楚逸跟王連昌起了衝突。
執法局局長怎麼惹得起啊?
他大氣還沒喘上來一口,急忙說道:“不知道我這位小師傅怎麼招惹您了,我代他向您道歉。”
嚯!
衆人錯愕。
堂堂萬神醫居然會叫一個二十出頭的毛小子師傅?
這個年輕人到底甚麼來頭?
楚逸十分不解。
“我在救他,爲何要道歉?”
“若我不出手,我敢肯定他不能活着看到明天的太陽。”
萬奇之心裏一咯噔。
楚逸的醫術他是見識過,說不定還真有甚麼問題。
“楚神醫,您說的都是真的?”
“絕無半句虛言。”
陳樵冷呵一聲,猛地甩袖。
“楚神醫?”
“老萬,這位不會就是你說的那個救了顏家主的神醫?”
“我看也不過如此!”
萬奇之心裏打鼓。
楚逸雖是掌握龍行九針的人,醫術無雙不假,但陳樵可是藥理第一人。
開的藥方難道會出問題?
“罷了,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也不願多與他計較。”
“只是老萬啊,擦亮點眼睛,不是甚麼人都配得上神醫之名的。”
楚逸哼笑一聲。
“我說老頭,別以爲你眼睛瞎了我就會讓着你。”
“你給人推拿用的是古法按摩,再配之以中藥調理。”
“但你可知,你壓根就沒找到病痛的來源。”
陳樵的臉色更冷了。
他最引以爲傲的就是推拿和藥理,結果卻被這個無知的小子如此羞辱?
更何況他畢生最恨有人拿他的眼睛說事。
這讓他如何咽得下這口氣。
“好,好得很,既然如此,你可敢在此證明自己是真的會治病?”
陳樵氣得在邊上讓開一個位置。
似乎在說,讓你繼續裝逼,再看你怎麼裝?
楚逸坦然自若地坐在問診的地方。
“怎麼做?”